“谢父皇夸奖！”居陈不知道天衍皇叫他来做什么，只好先道谢。

天衍皇摆摆手：“虽然这次你在沙海打出了不少名声，让反对给你立储的声音小了一些，但，对于皇族来说，武总归不是正途。我记得你在进入乱魔境之前，在识字上并没有任何障碍，所以，这两年我也是命人给你打听了不少情况，虽说天下间还有个别情况和你类似，但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此事你还是得上心，只要你能正常辨文，就没人能动摇你的地位了。”

居陈没想到天衍皇会特地为他调查这些事，又想到那异人札里分明有些记载。不过想到这个世界的文字都是刻在竹简上，复刻又麻烦，大概在衍北堂的算是孤卷之类的东西。

可能也只有集这样的书呆子会翻到那种文册。

“谢父皇关心。”居陈说着，又觉得他好像也没做什么事，天衍皇为什么非要立他为储君呢，当下便又道：“父皇，那二皇子……”

“他并不适合。”天衍皇皱眉道，“他实在太过依赖皇后了，也是我一直没有注意。况且，你本就是顺位第一继承人，不到必要，我并不想随意改变心意。”

“是。”居陈点头。

“我这次叫你来的目的不止这些。”天衍皇又道，“不管这皇位今后是不是你的，但你作为我天衍的大皇子，一些皇族执掌者理应知道的秘辛，我必须让你会知一二。”

“是。”居陈一边答应，一边有些好奇，居然是把他喊过来说秘辛的，会是什么样的秘辛？

“皇族作为凡人，却一直能站在王朝的顶端，确实是有一些底牌存在。但是这底牌，只有历代天衍皇才能掌控。”天衍皇一上来就语出惊人。

“但是莫以为修真者有多好用，他们是一柄双刃剑。众多修真者之中，必有不少不服凡人统治之人。所幸有个正天，天下不知实情的修真者可以不给王庭面子，但却无法不给正天面子。”

“父皇，我之前有听说正天真人是出于王庭，是否是真的？”居陈想起寒黎说过的话。

天衍皇想了想，道：“你是听大奕的皇女说的吧。他并非完全是。但他的事，现在的你还是不知道为妙。”

“是……”

居陈一边回答着，一边还在想着正天到底有什么秘密，忽听天衍皇道：“你知道我们两大王朝为何要合力攻妖？”

这事情居陈倒真是有些想不通，不确定道：“为扩张？”

天衍皇摇摇头，道：“你说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你可知道这双皇王朝之前是什么王朝？”

居陈道：“是太皇王朝。”

天衍皇点头，道：“那太皇王朝之前呢？”

这下居陈就搞不清了，因为他们的年历，就是从太皇元年开始算的，而两大王朝成立后，纷纷自称太皇正统，并没有另立。

没有等居陈回答，天衍皇继续道：“这个天下，已知最早的王朝，是一万六千年前的夜王朝。它不知在这天地间存在了多久，也没人知道它为何消亡，但根据记载，这天河就是夜王朝的发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