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武神阁,真的已经没救了,这不能怪张星落。
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皇宫之内,一位青衣的剑客,来到了一个别院之中,手中的长剑脱壳而出,他的目标当然就是隐藏在这里的莫北。
但是当他进入院落之中,却没有发现莫北的身影。
看到这一幕,这剑客也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扫视了一圈之后,发现莫北早就无影无踪了,看起来他似乎也发现了武天锡想要灭口的事情。
剑客没有找到莫北也只能去跟武天锡复命,武天锡听到这个消息,也深深的皱了皱眉头。
让人快速去寻找莫北的踪影。
但是现在的莫北,早已经躲的无影无踪了。
帝都城的一处茅草屋内,莫北浑身笼罩在漆黑色的长袍之内,隐约可以看到面容上,那狰狞的伤疤,这就是他笼罩在黑袍之下的阵容。
而他的身旁,还站着一名男子,这男子的眼神呆滞,明显已经被练造成为了尸愧。
此刻的萧晨若是在这里一定会发出一声惊呼,因为这就是被他亲手杀死的张三炮,但是如今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张三炮胸口处,被萧晨所轰出的大洞,也被莫北简单的修补了一下,虽然看起来歪歪扭扭,但是这尸愧的力量也跟他原本的实力挂钩,明显这就是莫北手下最强的尸愧。
此刻的莫北,发出了一声叹息,他知道自己对武天锡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几天之前就已经跑了出来。
至于武天锡要杀自己的消息,他当然也是知道的,而且现在帝都城内,还有自己的哥哥莫南在。
提起莫南,莫北的脸色明显浮现了一抹强烈的杀意,但是他也明白,自己远远不是莫南的对手,这样冲上去,跟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莫北强行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如今自己的手里只有张三炮这一具尸愧,显然还是不够的,只能等待明日的大战开始,去收拢一些战死的强者,到时候自己可就能得到一些真正有实力的尸愧了。
在想杀莫北或许就有机会了。
夜幕缓缓的降临,萧晨几人也在进行着最后的准备,萧晨看了一眼身旁的四人,李承恩也已经回到了院落之中。
看着几人的样子,萧晨还是有些担忧的低语了一声。
“明日大战开始之后,我们就直奔武神阁的方向,但是进入之后若是事不可为,一定要立刻离开,不能恋战。”
“一切以我们自身的安危为主。”
听到这话,几人都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们的实力都不错,但是见识了莫南,张星落那恐怖的力量之后,哪怕是最强的李太白,也完全不够看。
几人对于明天的战斗,还是有些担忧的,但是似乎也没什么办法。
萧晨叹息一声,也拿出了自己怀中那天之秘宝的钥匙,为了这东西,自己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今晚的天下第一楼,展现了一种难得静谧,没有任何打斗的声音,似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等待着明日晓日的生起,也就是大战到来的时刻。
楚天机看了一眼,面前的莫南跟龙树僧人随后缓缓开口。
“从卦象来看,明日的战场会十分的复杂,而我们要找的人,也会出现。”
“毕竟这尸愧的力量,本身也会跟死去的人原本的实力挂钩,所以这人一定会去收敛,强者的尸体。”
“到时候的主战场上,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踪影。”
听到这话,身旁的莫南也冷哼一声,腰间的长剑,若有若无的颤抖了一下,龙树僧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莫南看了一眼那卦象随后澹澹的开口:“若真是我弟弟的话,我自己出手,不用你们插手。”
“你们去对付那所谓的噬心魔吧。”
听到这话,楚天机也澹澹的笑了笑,没有跟莫南争辩什么,他们明天的两个对手,一个是莫北一个就是噬心魔。
对于这噬心魔,他们也完全没有任何的头绪,根本就没找到这个人的存在。
但是明日他们估计会发现这个人的踪影,三人不想参与这一场的大战,但是明日的战场也必然会十分的混乱,即便他们不想估计也会陷入其中。
此刻的三人,也无奈的叹息一声,随后楚天机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卦象,其实楚天机的话语没有说完,这卦象似乎还暗示了什么宝物的出现。
从这卦象来看,这宝物甚至可以堪称惊天动地。
楚天机没有说出这个消息,也是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们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三人简单的商议了一下,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一夜的时间缓缓的流逝,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禁卫军们,就开始封锁帝都城的街道。
毕竟这即将是太子殿下迎亲的道路,而百姓们只能在道路的两侧观看,中间是车队需要经过我位置。
武天锡这边也开始了自己的洗漱,穿上了那红色的礼服,目光深邃的眺望了一下,皇宫外的方向,距离开始还有大约两个多时辰的时间,但是这一晚没睡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更别说是已经醒来的人,大家都没有选择睡懒觉,所有人都早早的收拾好了一切,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武神阁内,张星落双膝跪倒再地,对着面前那武神阁所供奉的令牌,磕了一个头。
随后站起身来,武神阁一楼的大厅之内,大约一百多位弟子也是严阵以待,他们也都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禁卫军封锁了整个帝都城的街道,但是唯独武神阁的门口,没有任何的士兵存在。
一个就是这里靠近皇宫,第二个就是这里也管不了。
张星落带着手下的武神阁弟子离开,暂时隐藏在了帝都城内,他们当然也要选择一个合适的地点出手。
似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帝都城内张灯结彩,天空中的一抹晓日也缓缓升起,照亮了整个帝都城的街道,这微弱的光亮,让所有人都露出了一个凝重的童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