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这一次进攻,犹如飞蛾扑火一般。
陈明也带着李顷几人快速的迎了上去,双方在执武堂的院落之内,开始了一场旷世的大战。
在春药的影响之下,这些亢奋的高手,面对如此多人的围攻,最终也只能饮恨西北,惨死在了李顷的屠刀之下。
战斗结束之后,李顷也下令清点一下伤亡,这一场的风波,在萧晨精妙的算计之下,也彻底被化解。
虽然看起来十分的顺利,但是这十二人的实力每一个人都不弱于成子恒,只是在萧晨的层层布置之下,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与此同时,执武堂的书房之内,萧晨正在跟对面的薛丘喝茶。
薛丘的身上被无数的铁链缠绕,听着外面那大战的咆孝,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晨,你就这么有把握吗?”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萧晨都在悠闲的喝着自己手中的清茶,甚至连脸色都未曾有过丝毫的变幻,似乎一切都是那样的胸有成竹。
听到薛丘的询问,萧晨轻笑一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薛大人啊,你输了,我们这一场的对弈,终究还是你输了。”
“最为报酬,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秘密了。”
“放心好了,今晚武天锡就算把他所有的家底都搬来,也绝对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我也没有什么运筹帷幄的能力,但是薛大人也知道,我擅长在夹缝中生存,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小办法,对付这些人还是有一点招数的。”
薛丘听到这话,也长吸了一口气,他当然明白萧晨的不俗。
而萧晨留下他的目的,也是为了他手中来自武国的情报。
能够到薛丘这个位置,所知道的消息,是很多人都无法想象的。
萧晨自然也不想错过。
所以到现在他也没有对薛丘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刑讯逼供在这样的人看来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毕竟,薛丘能在大夏卧底二十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萧晨,我承认这盘棋你赢了,但是想从我口中得到情报,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最好直接杀了我,一了百了。”
听着薛丘刚正不阿的话语,萧晨也无奈的摊了摊手,这个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薛大人无需过早的回答我,可以在考虑两天,但是这两天就委屈薛大人在牢房内度过了。”
“还有啊,杀了薛大人除了激化武天锡对我的怒火,没有任何的意义,你活着武天锡绝对不会放弃营救你,而他也会在来送人头。”
“就算薛大人什么都不说,也依然可以为我削减武国的势力。”
“薛大人放心好了,我既然能在满朝文武之内,找到薛大人的身份,自然有朝一日也可以将武国所有的棋子,全部铲除!”
一声落下,萧晨的身上也多出了一抹别样的气势。
而薛丘看着面前的萧晨,发出了一声悠扬的叹息。
这个时候,李顷也闯入了书房之内,单膝跪倒再地。
这段时间,萧晨的表现可以说让这位前执武堂统领心服口服,也早已认可了萧晨的身份,开始俯首称臣。
“殿下,战斗已经结束了,前来的十二名高手全部伏诛。”
“其中我们也损失了不少的人手,战损还在统计之中。”
听到这话,萧晨也含笑点了点头有损失是正常的,只要能在接受的范围内就可以了。
随后,萧晨挑衅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薛丘,站起身来。
“将薛大人送回牢房吧,好生款待一下可千万别亏待了我们的薛大人。”
李顷回应了一声,也直接带着薛丘的身躯,离开了书房之内。
而萧晨看着薛丘的背影,陷入了一阵的沉思之中。
如今第一次的危机确实解除了,但是就像萧晨所说的那样,只要薛丘还活着武天锡就绝对不会放弃营救他。
第二次,第三次的危机也会随机到来。
当然这还远远不是重点,毕竟执武堂内也算是高手如云,如果这样都能被武天锡把人救走,那么执武堂也别干了,准备解散回家种地吧。
让萧晨在意的远远不是武天锡,而是执武堂内部的安危,虽然萧晨十分不愿意去怀疑她,但是陈瑶最近暴露出来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萧晨叹息一声,从身旁拿起了一个卷宗上面记载的就是有关于陈瑶的事情。
“陈瑶啊,你为什么要做傻事呢?”
萧晨不知道陈瑶为什么背叛了自己,但是显然这个不安分的因素,已经威胁到了整个执武堂。
如今的萧晨也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李顷前脚刚刚离开,一道如同鬼魅的身影就来到了萧晨的面前。
一席粉红色的长袍,加上那标志性邪魅的微笑,来人自然是粉红豹陈明。
“萧晨,我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了。”
“你答应我的,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萧晨抬头望去,看着面前的陈明轻笑一声:“没问题,我给你新的生命,忘记你之前的事情。”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流影的一员了。”
“日后为我所用,我给你一次崭新的重生。”
听到这话,陈明也饶有兴致的看向萧晨:“流影?”
“是最近那个名声响亮的杀手组织吗?”
“杀手组织?”
萧晨无奈的摇了摇头:“等你进入其中,自然就明白他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了。”
“回去休息吧,明日自然会有人联络你,你跟着他离开,从今天开始陈明已经死了。”
陈明目光深邃的看了萧晨一眼,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重重的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之中。
在陈明离开之后,萧晨也走出了房间直奔陈瑶的院落而去,这一次萧晨也准备亲自去试探一下,这位自己不是特别了解的少女,到底做了些什么。
陈瑶一个人紧张的坐在院落之内,听着外面打斗的声音,她当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她丝毫不敢有所动作。
毕竟这个时候她出现在哪里都不合适,只有老老实实的待着才有解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