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无,毕竟这东西,对于萧晨来说,虽然也很重要,但是没有也没关系。
李承恩在这个时候,凑到了萧晨的耳边,询问了一声。
“殿下对着神兵,可感兴趣?”
听到李承恩的询问,萧晨也只是随意的笑了笑。
“说没兴趣,还是有一点的,但是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这一次也就看看就行了。”
李承恩听到萧晨的话语,嘴角有一抹皎洁的笑容。
“其实啊,殿下想要这东西,是最简单的。”
“哦?”
萧晨有些没理解李承恩的话语,再次追问了一声。
“此话怎讲?”
李承恩神秘的一笑,凑到了萧晨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滴咕了一句。
“殿下既然出身皇室,想必也知道这西门赵府最想要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更多的权力,殿下其实都不需要付出什么东西,只需要给他们许诺一个空头支票,告诉他们若是将来你登基称帝,会让西门赵府的势力扩大一倍。”
“他们一定会愿意将这神兵交给殿下,除此之外,为了能够得到这个承诺,西门赵府将会成为殿下坚实的后盾,日后为殿下成为储君,提供一份不容小觑的助力。”
听到这话,萧晨也顿时一惊,看着李承恩的目光都变了,看起来这些大家族跟大宗门的人,看待这些事情,远远比自己还要清楚。
毕竟自己只是为了皇位在奋斗,而他们则是用投资的目光看向几位皇子。
他们当然也更知道,谁更适合投资,现在的萧晨明显已经力压箫雨,成为了最佳的投资人选。
如果真的按照李承恩所说的,那么萧晨拿下这神兵的概率还是很高的,但是萧晨却没有被这样的利益冲昏头脑。
这样做,看起来对自己的帮助非常大,不仅可以得到这神兵利器,还能得到西门赵府的帮助,对自己未来有巨大的好处。
但是这也等同于一个定时炸弹,因为一旦自己登基称帝,当初的许诺必然要对线。
而西门赵府一旦开始扩建自己的力量,就必然会影响到附近其他势力的利益。
到时候,自己若是还一意孤行的帮助西门赵府,也就是回馈他们给自己的帮助,一定会得罪很多人。
而萧永安营造出来的平衡也会崩塌,对于自己来说,是绝对得不偿失的事情。
萧晨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觉得这件事情根本不能这么做。
最后也还是摇头否定了这个答桉。
“不行,这样做的危险远远大于收益,还是看看算了。”
李承恩听到这话,也默默的点了点头,很少有人能像是萧晨一样,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保持冷静,这或许就是他们愿意帮助萧晨的原因。
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成为一切的主导者。
随着宴会的人数越来越少,众人也相继准备离开。
萧晨走出赵府的时候,注意到身旁的关胜有些魂不守舍,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随后萧晨轻笑一声,对着关胜挥了挥手:“去吧,小心一点,完事自己回来就可以了。”
关胜听到这话,也对着萧晨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神情,然后飞快的离开,不用多说也知道他去了哪里,当然是去见唐尘玉了,两人早已经迫不及待,毕竟真的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
这一次意外的重逢,让两人本来有些平静的心,再次躁动起来。
而萧晨则跟着李承恩一起,返回炎阁。
路上李承恩也对着萧晨,说起了韩雅。
“殿下,李太白应该在你身边吧,这韩雅就是她的师姐。”
萧晨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桉,默默的点了点头。
“是啊,李太白今天已经猜到,可能会有儒门的人前来,所以并没有跟我一起来赵府。”
李承恩此刻也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李太白曾经是儒圣最得意的弟子,可惜了。”
李承恩的话语没有说完,但是萧晨也大概知道其中的故事,没有过多的追问什么。
两人一路回到了炎阁,才分别开来。
而另外一边,关胜跟唐尘玉,在一处小山丘见面,两人其实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反而在见面之后,两人都有些拘谨。
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憋了好久,关胜才羞红了脸颊,说出了一句:“好久不见。”
而唐尘玉,也回应了一句:“嗯,好久不见。”
就是一句平常的打招呼,可是这一声落下,两人又陷入了沉寂之中。
彷佛根本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一样。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四周只有晚风吹动的声音,还是唐尘玉打破了僵局。
“最近怎么样,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这话,关胜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解释。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努力修炼,实力也算是提升了不少,这一次来到这里,是跟殿下去封地上任,你记得你走之前我跟你说的吗?”
“我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去琅琊唐氏提亲,我已经在向着这个目标努力了。”
听到这话,唐尘玉的眼神,显得十分复杂,茫然的看了一眼关胜的方向,当初的一句话,真的可以实现吗?
即便是现在,两人身份的差距,也依然是天差地别。
唐尘玉没有在说话,也没有回应关胜的话语。
这一次,关胜反问了一句:“你呢,回去之后家里没有刁难你吧?”
唐尘玉听到关胜的话语,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没有吧,我还是老样子,在家里修炼,顺便帮一帮家里的事情。”
身为琅琊唐氏的大小姐,每日忙碌的也就只有家族的一些事情,有身份高贵的人前来拜访,或者是去拜访其他的家族,基本上也就是这些事情。
看起来很枯燥,但是实际上却比关胜的阅历要丰富的多,只是没有关胜屡次陷入险境的危险。
关胜看了看,这近在迟尺的美人,两人的距离不超过五步,但就是这样的距离,却彷佛是迟尺天涯的遥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