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太白以为自己抓住了沃利贝尔的破绽,但是身为这七大部落第一勇士的沃利贝尔又哪里会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也就不会在七大部落之中横扫一切了。
随着李太白一剑落下,沃利贝尔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那长达数百米的擎天长棍,顿时收缩开来,也变成了一般的大小。
随后,镔铁长棍落入沃利贝尔的手中,一个横扫荡开了李太白的长剑。
也化解了自己的危机。
随后,沃利贝尔一拳轰出,直奔李太白的胸口而去。
此刻沃利贝尔的手掌,已经完全被雪白的毛发所包裹,其中透露出几根寒光四射的利爪,显得锋芒毕露。
几乎眨眼之间就锁定了李太白的身躯。
看到这一幕的李太白也顿时一惊,自己还是小瞧了沃利贝尔,这样的高手,是不会有那样明显的破绽的。
伴随着沃利贝尔的一拳落下,李太白无从闪避,只能运转自身的功法,顿时一股圆润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太白的身上,开始浮现了点点圣洁的味道。
一道道书香之气,弥漫而出,汇聚在了李太白的右手之上。
一拳轰出,两人的拳头,在空中撞击在一起,也爆发出了一道强烈的轰鸣。
随后,李太白的身躯倒飞而出,而沃利贝尔只是原地后退了三步。
很显然,在这样纯粹力量的碰撞之下,即便有着那圣洁书香之气的加持,自己也远远不是沃利贝尔的对手。
沃利贝尔的身躯,极为特别,这样狂暴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以掌握的。
也没有知道,属于沃利贝尔的秘密。
李太白的身躯倒飞而出,也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再次站立在地面之上。
几个回合的交锋下来,李太白依然没有取得任何的好处,几乎被沃利贝尔完全压制,当然这也并不能算是实力的差距。
而是这沃利贝尔无论功法,还是武器,都显得十分的诡异,尤其是那恐怖的怪力,即便是强如李太白也有了几分无从下手的感觉。
但是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沃利贝尔可是七大部落名副其实的第一高手。
在最近的这段时间之内,实力也是突飞勐进,可是这实力也不知道是从何得来的,竟然能跟李太白战斗这么久的时间。
李太白的身躯喘息了一下,也露出了一个凝重的神情,显得认真了许多,很显然战斗了这么久的时间,也让李太白感觉到了一丝的难受,毕竟面对一个野人,自己都拿不下。
这显然有些不太正常。
随后,李太白扬起了手中的太白仙剑,长剑之上,绽放出了一道绚丽的银白色剑光。
一时之间,剑气如虹,道道凌厉的锋芒汇聚在李太白的周身,逐渐凝成了一道圆月的虚影的虚影。
一道圆月的虚影,缓缓浮现在李太白的背后,李太白的气息,也上涨了许多。
随着这太白仙剑的力量运转开来,这圆月的虚影,也显得栩栩如生,一道道圆润的月华剑气,汇聚在了李太白的周身。
伴随着四周弥漫的书香之气,李太白也终于火力全开,展现出了属于自己的全部力量。
沃利贝尔看到李太白的这一击,似乎有些失望。
说实话,单论这一招来看,李太白的实力或许不错,但是在此刻沃利贝尔的眼神之中,李太白感受到了不屑的味道。
李太白双手握住了手中的太白仙剑,长剑直指天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汇聚在头顶之上。
融入了那圆月之内,而一轮圆月的威势也越来越强。
随着李太白的一声大喝,那道圆月的虚影也呼啸而出,伴随着一道皎洁的月光,划过长空。
直奔,沃利贝尔的方向而去。
沃利贝尔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那疾驰而来的圆月虚影,面无表情。
良久,沃利贝尔微微闭上双眼,发出了一道沉重的叹息,苍龙的身形还未到来,一道道凌厉的剑气,依然倾泻在了沃利贝尔的身躯之上。
但是,这些剑气,膨胀在沃利贝尔那被白色毛发包裹的身躯之上,似乎也根本没有取得什么效果。
良久,沃利贝尔睁开双眼,也露出了一抹强烈的战意。
一道道白色的毛发开始剧烈生长,冲天而起,一时之间,沃利贝尔的整具身躯,都被这野蛮生长的白色毛发所包裹。。
甚至,手中的镔铁长棍都多出了几分,狂暴的光芒。
一棍砸落而下,那漫天的凶光给人一种狂野的感觉,又多了几分森然的杀机。
两人的身躯,重重的撞击在一起。
强烈的轰鸣,也响彻在战场之上。
顿时,大地之上,浮现了几道深深的裂痕,也开始了一阵剧烈的颤抖。
随后,盗铭大手一挥,一道风浪席卷而出,将面前的震荡,挡在了萧晨的面前,萧晨也诧异的看去。
这短短的一刻钟时间,沃利贝尔已经给了他们很多的震惊了,这样得实力,比起他们或许也相差无几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在李太白的面前,挡下这么久的时间,虽然李太白还没有尽全力。
但是这沃利贝尔显然也没有那么简单。
一阵风浪散尽,那绚丽的圆月,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而沃利贝尔双目紧闭,提着自己的镔铁长棍,周身满是那野蛮生长的白毛
这个时候,沃利贝尔的身躯之上,无数的白毛,开始不断的生长,沃利贝尔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野兽嘶吼的声音。
整个人就如同一只真实存在的白熊,已经彻底失去了人类的样子。
几人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一个震撼的神情,一个人真的可以做到完全野兽的样子吗?
这或许就是奈德丽口中的血脉返祖,但是萧晨并不知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此刻的奈德丽,痴痴的站在原地,双目紧紧的凝视面前发生的一切,回旋镖在不知不觉间掉落在地面之上,可是他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