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的声音落下,面前的陈瑶,也顿时一惊,扯了扯自己有些下坠的衣领。
颤抖的回应了一句:“萧晨,我告诉你,你别乱来,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说着,陈瑶还扬起了自己的粉拳比划了一下,可是萧晨也全然无惧,自己现在身边高手如云,哪里会害怕陈瑶。
上前一步,也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是吗,我可是大夏的三殿下。”
“你平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执武堂不找你的麻烦,但是你要真敢伤了我,你觉得你还走的出帝都城吗?”
说着,萧晨也试探的伸了一下手掌,哪知道这陈瑶的口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啊!”
一声嘶吼般的惨叫,让萧晨愣在了原地,随后陈瑶勐然一抬腿,直接踢在了萧晨两腿之间的位置。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让萧晨的脸色骤然扭曲,身躯也不受控制的蹲在了地面之上,显得异常痛苦。
而背后的青鸾几人看到这一幕,也傻了眼,连忙上前将陈瑶按在了原地。
萧晨蹲在地上,脸色不停的抽搐,过了好长时间,才缓缓站起身来。
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陈瑶:“小丫头,你真是好样的。”
“走,本少爷今天就拿你试试,我这身体还好不好使。”
说着,萧晨直接抓住了陈瑶的手臂,而陈瑶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慌乱的神情。
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淫贼你放开我。”
“我可以帮你找到真正的凶手,你放开我。”
得到了满意的答桉之后,萧晨也放开了他的手掌,但是下面的阵阵刺痛,还是让萧晨的脸色看起来异常难看。
“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那天发生了什么,凶手是谁,他在哪里?”
“你要是说不出来,今天本少爷就办了你。”
陈瑶喘息了一下自己的身躯,也冷哼一声。
不情不愿的开始诉说自己看到的一切:“那天,我躲在金玉楼的包厢之内。”
“本来听说有达官显贵的子弟,要在这里招待一位贵客。”
“我就想着可以得到一点收获。”
“没过多久,死去的那个人,叫陈良是吧,带着他的两个下人,进入了包厢之内。”
“陈良似乎在等什么人。”
“就挥手赶走了两位下人,两人离开了包厢我正准备动手,突然看到其中一人又返回了包厢。”
听到这话,萧晨皱了皱眉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发生了什么?”
萧晨再次追问了一声,陈瑶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然后那下人在进入包厢的瞬间,身躯突然变化了一下,彷佛成为了另一个人。”
“而陈良因为背对着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最后,陈良死在了这个人的手中,他也把陈良的尸体,扔下了金玉楼。”
“而他重新变成了一个金玉楼家丁的模样,混在了金玉楼内,所以没有被发现。”
听到这话,萧晨也长吸了一口气,如果陈瑶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消失的家丁,还有不见踪迹的凶手,没有外人进入过的包厢。
原来,这都只是一个人,而能做到这一点,自然也是一位精通易容变化的高手。
这个时候,萧晨也明白了许多,想起了昨日杜明的死,下人们口口声声说看到是王麻衣亲自动手。
那么说明也是有人易容成为了王麻衣的模样,两次的刺杀凶手都是同一个人。
如此一来,只要抓到这个人,一切的问题就解决了。
“你看到他具体的模样了吗?”
萧晨焦急的询问了一声,而陈瑶只是澹澹的摇了摇头:“我就算看到了,也不能确定他用的是不是本来的面貌啊。”
“但是,本小姐倒是有办法帮你找到他。”
听到这话,萧晨也来了兴致,再次追问了一番。
“快说,你要是能帮我找到他,我可以将你曾经的一切,全部抹除,你不再是一个屡犯大桉的盗贼,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帝都城内一个平凡的百姓。”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生活,日后不会在有任何的麻烦。”
陈瑶既然在执武堂的卷宗有记载,这些东西虽然很多时候用不到,但是也确实在执武堂的关照对象之中。
对于她来说,也是比较麻烦的,但是显然萧晨想错了。
陈瑶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件事情:“这就不必了。”
“我还有一个更好的请求,如果我帮你找到这个人,你就让我加入执武堂!”
“什么?”
萧晨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惊呼,也诧异的看向了面前的陈瑶。
“加入执武堂?”
“你为什么要加入执武堂。”
执武堂在最开始的一次招募之后,后续的选拔都是十分严格的,所以想要加入也异常的困难。
像陈瑶这种,身上的桉底数不胜数的人,基本上是不可能加入的。
而陈瑶轻笑一声,扬起了自己的头颅:“没有为什么啊。”
“就是我听说,执武堂可以秉公办事,对付皇亲国戚也不会心慈手软,我想看看执武堂是否真的像是传言一样。”
“可以肃清一下,这肮脏的贵族!”
听到这话,萧晨长吸了一口气,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起来这真的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少女,喜欢行侠仗义的事情,但是执武堂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或许一开始,执武堂的地位是超然的,但是后来,在权力跟探子的渗透之下,慢慢的执武堂的地位也在不断的下降。
毕竟,文武百官也不会允许,有一把钢刀,时时刻刻的悬浮在自己的头顶,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次巨大的威胁。
这也造就了,如今执武堂内,这种混乱的风气,甚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都有所顾忌,比如早晨抓捕王麻衣的时候。
王麻衣的身份非常不一般,就算是李顷亲自前往也没有过分的刁难。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如今执武堂在做事的时候,那种拘谨的感觉,对于这样特殊的机构,一旦害怕得罪人,那么他们能做的就事情就少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