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小城隐姓埋名,然后给他一笔钱财,让他去过完这后半生就可以了。
李顷的办事效率自然是不用说的,欧阳明的家卷连夜就被带出了帝都城内,到了这里,其实萧晨已经完成了跟欧阳明的约定。
但是手中的这封书信,萧晨也没有着急拿出。
这东西在现在拿出来,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毕竟如今的萧永安已经十分生气了,就算加上这东西,更生气也不会到哪里去。
萧晨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真正可以淘汰萧雨的机会,而这封书信就是压倒萧雨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萧晨在得到这书信后,只是妥善保管了起来,暂时根本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另外一边,萧雨在皇宫的灵堂面前,跪了足足一天一夜的时间,这位娇生惯养的大皇子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
最后派人去找了自己的母后,也就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虽然也很想教训一下这个儿子,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小惩大戒就可以了。
也派人给萧雨传去了一个口谕,萧雨得到了自己母亲的传话之后,跑到了书房内找了萧永安,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似乎萧永安真的没有那么生气了。
也下令将萧雨禁足在府邸内,一个月的时间,不允许跟任何人接触,府邸内所有的门客,全部遣散。
只留下少许的护卫保证安全,这一道圣旨传出,也算是将这些事情就此掀过。
跟大家料想的差不多,其实萧雨没有得到什么实际上的处罚,可是也依然给朝中的诸位大臣提了个醒,确实萧雨并非是他们的第一选择。
次日,早朝。
今日的早朝,如同诸葛清风所料想的那般,早朝之上开始了一阵的唇枪舌剑,大部分的内容就是刑部尚书跟礼部尚书空缺的问题。
这刑部尚书的位置,所有人都蠢蠢欲动,但是谁都不敢轻易提出,毕竟如今这个位置,代表的可不是什么权利,反而更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一个弄不好,就会受到民怨,甚至有可能步了欧阳明的后尘。
萧永安坐在自己的龙椅之上,看着下方唇枪舌剑的样子。
也深深的皱了皱眉头,他也明白如今的刑部尚书,朝中根本无人能够胜任,但是刑部尚书跟礼部尚书也不一样。
这个位置是没有办法空缺太久的,毕竟每日大大小小的桉件数不胜数,总要有人来处理。
不能谁家的鸡丢了,这样的事情也要执武堂来处理吧,那执武堂每天可真的要忙死了。
刑部的事情迫在眉睫,然而众人又没什么好的办法,这个早朝也就在这里不欢而散。
刚刚回到书房的萧永安,就听到了手下太监的汇报。
“陛下,三殿下来了。”
“哦?”
听到这话,萧永安也十分的疑惑,发出了一声诧异的声音。
“晨儿?”
“他怎么会来,让他进来吧。”
萧永安有些好奇萧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这一次的欧阳明桉件,萧晨全程都没有出面。
这个时候的萧永安,自然也明白萧晨的意思,明显不想参合到这件事情中来,可是事情刚刚结束,萧晨来干什么呢?
带着疑惑的神色,萧永安也看向了推门而入的萧晨。
随后询问了一声:“晨儿,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萧晨对着萧永安深深的行了一礼,也回应了一声。
“儿臣拜见父皇。”
“父皇,这一次儿臣前来,是有要事启奏。”
“哦?”
“什么要事?”
听到这话,萧永安也来了兴致,再次追问了一声。
萧晨微微颔首,也抬头看向了萧永安。
“父皇,如今欧阳明刚刚落网,刑部尚书的位置已经空缺,想必父皇已经为这个位置焦头烂额了。”
“儿臣斗胆举荐一人,成为这刑部尚书,还望父皇应允。”
听到这话,饶是萧永安也愣了一下,毕竟之前的萧晨在朝中没有任何的根基,如今竟然要举荐大臣成为刑部尚书。
这是不是跳跃的有些快了,而且现在这刑部尚书的位置也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萧永安也疑惑的询问了一声。
一时之间不知道萧晨在搞什么名堂。
“晨儿啊,这刑部尚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胜任的,不知道你要举荐何人啊?”
随着萧永安的一声询问落下,萧晨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不慌不忙的行了一礼。
“父皇,儿臣举荐执武堂天机堂,堂主成子恒成为这刑部尚书之位。”
“什么?”
“成子恒?”
听到这个名字,饶是萧永安都发出了一声惊呼,茫然的看着萧晨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毕竟成子恒是执武堂的人,跟朝廷的官员没有什么关系,这个时候萧晨为什么要举荐他成为刑部尚书呢?
看到萧永安惊叹的堂子,萧晨也再次解释了一番。
“这衙门的职责,本身就跟执武堂有重合的地方,萧雨一系的事情也是执武堂亲自处理的。”
“如果陛下在这个时候,让成子恒成为刑部尚书,百姓们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反而会十分拥护他。”
“这样一来,就可以解决父皇如今,焦头烂额的事情,而刑部也可以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并入执武堂内。”
“父皇,儿臣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欧阳明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个偶然,想要避免这样的事情,那么久需要真正铁面无私的好官出现。”
“现在我们谁都没有办法保证有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执武堂是父皇你亲自建立的,若是能将刑部规划到执武堂的麾下,想必这样的问题,也会得到很大成都的限制。”
“到时候,欧阳明一事基本上就很难发生了。”
萧晨的话语康慨激昂,也阐明利害,说明了此刻刑部最大的问题,也提出了将刑部收拢到执武堂的意思。
萧永安听着萧晨的话语,露出了一个深深的思索之色,以他的能力自然很轻易就听懂了萧晨的意思,可是这事情也远远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