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延景看到古成似乎要猜出来,刚想说他好眼力时,没想到古成轻声说道:“延景不会是王太守的女婿吧?”
陈延景听到这话差点晕倒,真是彻底无语了,有点傻傻的回答道:“效维以为呢?”
古成一时间猜不透,没有说话。众人于是往太守府走去,太守府的人一见是他,怎么敢阻拦,三人很是顺利的进去了。
陈延景三人在庭院内坐下,陈延景说道:“我等三人言语投机,很是相见恨晚,不如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法傲听到他这个提议有点吃惊道:“在下如今连家都没有,身上钱财也将用尽,延景还能看得起在下?”
陈延景听过后摇头道:“来昂说的是什么话!人说英雄莫论出身,本朝太祖少年时还是放牛娃,还不照样打下了大宁的锦绣江山,成就了大业,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
法傲听罢顿悟:“若不是延景的这番话,我几乎要自暴自弃了!承蒙看得起,我愿意结义!”
二人于是将目光投向古成,只听古成似乎是有点伤感的说道:“我的情况和来昂差不多,却是有家不能回,也回不得,如果延景和来昂看得起我这个庶出的人,我也愿意结拜!”说完眼泪不禁流出,确是真情实意。
陈延景见此也有点难过,安慰他道:“人的能力和嫡出庶出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就说本朝的太宗皇帝吧,他也不是嫡出,不过照样将天下治理的很好,若是将天下交给了太祖的长子,不知道大宁将会变成什么样呢!”
古成听后擦了擦眼泪道:“在下真是枉读了这么多的圣贤书了,这么浅显的道理竟然没领悟,两位若愿意,效维也没有异议!”
陈延景在原来的世界是独生子女,自然对这方面没有多大的感触,在现在的世界也是皇后嫡出的皇子,因此在安王的记忆中也没什么感觉,不过这种站在他人的角度去感觉的心还是有的。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效维是在家长期被人白眼和冷落多了,导致对自己的能力都产生了怀疑,有时候自信也是很重要的,打起精神来吧,做出一番事业来让家中的人好好看看!”他拍了拍古成的肩膀勉励道。
古成听完他的这些话后一刹那顿觉信心倍增,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了。
陈延景见两人都表了态没有异议,于是说道:“既然来昂效维都没有反对,那我们现在就结拜吧!”
三个人于是站成一排,刚要下跪陈延景突然记起现在自己不是这个身份,于是连忙道:“某几乎忘记了一件事!”
法古两人从地上起来,都是一愣同时问道:“什么事情?”
陈延景回答道:“在下现在这名字不是真名,我的真名是楚安!”
“楚安!”两人俱是大惊,须臾,法来昂问道:“楚安是谁?”
陈延景和古效维几乎同时要晕倒,古效维强作镇定道:“楚安便是当今二皇子安王殿下,来昂没听说过?”他几乎是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法来昂,真是难以相信!
法傲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在下在平州时只是听说过京城有个二贤王的,却并没有打听他的姓名。”
陈古两人闻言心中稍定,还好不是个无知到底的人,否则真是要无语了。此时法来昂和古效维都要下跪,陈延景将他们扶起说道:“孤不是有意要瞒两位,实在是身不由己,我们现在继续结拜如何?”
两人起先虽然料想他的身份可能不一般,却没想到他便是当今的二皇子安王,此时哪敢说和他结拜啊!都称自己是布衣怎有资格和皇子结拜?陈延景明白自己又要费一番口舌了,只听他说道:“这身份好比一张纸,我这个皇子的身份就像是已经写上漂亮字的纸,布衣的人如同一张白纸,只要你有心有能力,还怕在那张纸上写不出来漂亮的字吗。况且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还是相信事在人为的!”
“殿下好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殿下既然看得起在下,我没话说了!”古成显然是被他的话打动了,马上表明了态度。
“殿下在结义前先坦诚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说明把我们二人当朋友,殿下身份尊贵,既然愿意和我这个布衣结交,某也十分愿意!”法来昂随即也表态,显然是看出了陈延景的诚意。
陈延景听后很高兴,总算是把他们说服了,三人于是重新下跪开始发誓了。
“我楚安!”
“我法傲!”
“我古成!”
“虽为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三人结拜后,互报年龄,结果是陈延景最大,古效维次之,法来昂为末。于是都喊陈延景为大哥,不过陈延景听着大哥不舒服,让他们改叫兄长,两人于是改口。
陈延景很高兴,在太守府中取来酒菜,三人继续饮酒吃菜。
“两位贤弟来,我们三人共饮一杯!”陈延景举起酒杯,朝两人说道。
“兄长有命怎敢不从!”两人也举杯,三人同时一饮而尽。
“为弟在平州时早听过兄长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法来昂放下酒杯,高兴的说道。
“弟也听过兄长在京城颇有贤名,一直是无缘相见,没曾想到今日能够与兄长同桌共饮,实为人生快事啊!”古效维很是高兴,举起酒杯又喝了一杯。
“孤能结识到两位贤弟也是十分的高兴啊,如今宁南虽然太平,宁北却暗潮涌动,只怕是天下将乱了。”陈延景此话一出,三人一瞬间都不怎么言语了。
“兄长不必担心,弟虽然不才,却还是有点谋略,神王教若敢反,定叫他灰飞烟灭!”片刻后古效维打破了寂静,给陈延景打气。
“好!好!有效维和来昂在,为兄没什么好担心的!”陈延景听后很是高兴,暗自庆幸留住了这两个大才。
“据说兄长先前遭到刺客刺杀,可有此事?”古效维冷不丁的问了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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