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在火之国以南的一座小岛上,乘船而来的雾隐忍者们在这里建立了自己的前线营地。
眺望着只剩下最后一弯海峡阻隔的火之国,这些雾隐忍者们发出了自信满满的豪言。
“呵,木叶的那群小崽子们,连砂隐都打不过,这次一定要让他们感受一下我们血雾之隐的厉害,真想早点看到那群雏儿被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哈哈哈!”
这个世界的第三次忍界大战虽然稍稍提前了一些,但依然赶不上雾隐作死的速度,他们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施行血雾政策,如今整个村子的精神面貌都已经改造完成。
人均杀人狂,全一群嗜血的疯子!
而忍刀七人众作为雾隐着名的精英上忍小队,更是将这个风格发扬到了极致,这一代的忍刀七人众真可谓是全员恶人,七个人加起来凑不齐二两良心。
他们疯狂、血腥、杀人如麻,但他同样也渴望建功立业!
尤其是从血雾政策的残酷竞争中脱颖而出之后他们格外渴望在忍界建立自己的名号,传播自己的凶名!
战争的到来正好契合了他们的诉求!
没有人比这群疯子更渴望忍界大战了!
而且几年来不间断的残酷厮杀和血雾内耗给了他们无比膨胀的信心,此刻的忍刀七人众双手插袋,只觉整个忍界没有人是对手!
“怎么说?我们什么时候杀上内陆去?要我说咱们几个干脆抛弃大部分直接杀到木叶老巢去吧?直接杀了三代火影,让整个忍界都记住我们忍刀七人众的名字!”
开口的是长刀·缝针的使用者栗霰串丸,他相比其他几个刀客要年轻一些,所以更渴望尽快打出自己的名号。
不过这次担任雾隐联军总指挥的并不是他,而是大刀交肌的使用者西瓜山河豚鬼。
“不着急,先等侦察班回来,看看这届木叶忍者的成色,听说这次防守海岸线一带的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那条蛇可是个阴险的家伙,最好小心一点。”
西瓜山河豚鬼的城府明显要比栗霰串丸深一些。
不过从他偶尔的目光流露能够看出:他对己方的自信同样充沛,就和他的身材一样膨胀。
如今血雾政策已经持续了三年多,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们这些竞争的胜利者始终坚信这种方式是提升了村子整体实力的。
所以他们自信、张狂、不可一世,觉得区区木叶弹指可灭!
没过多久第一批的侦察班就已经回来了。
带回来的消息令所有人都开怀大笑。
“哈哈!那群胆小如鼠的木叶忍者竟然主动从海岸线一带撤退了?真是一群懦弱的软蛋!难怪连砂隐都打不过!”
砂隐跟他们也是世仇,此时难得有机会一次黑两个,雾隐众人简直不要太爽。
“那么所有人,即刻登船!目标火之国,去让那群内陆的废物见识一下我们雾隐的厉害吧!!”
这回就算是西瓜山河豚鬼也再难保持冷静和克制。
所有人嗷嗷叫着冲向了内陆。
殊不知这一切都在大蛇丸的算计之中。
在听到雾隐已经全线登陆的战报之后他轻蔑的笑了一声,“比预想的还要简单呢。”
此时踏上内陆的钝刀·兜割使用者通草野饵人刚消灭了附近的一小股木叶诱饵忍者,豪情万丈的发出宣言,“一周!一周之内我们必将踏破木叶村的大门!”
之后他们推进的速度也的确很快,大蛇丸有意识的将他们放进了内陆深处。
直到三天之后的一场战役,忍刀七人众再次轻而易举的击穿木叶的小股部队,将一支来不及撤走的忍者小队团团包围。
带队的木叶中忍已经在一个照面就被他们格杀了,剩下三个小孩子:迈特凯、不知火弦间和惠比寿,被他们故意留下,像猫捉耗子一般肆意的戏耍着。
“哈哈!这就是你们木叶的反击吗?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栗霰串丸一边放肆的嘲笑一边使用长针·缝针不断刺穿三人的身体,给他们带来巨大的痛苦,却又不急着将他们一击杀死。
七个自认为站在忍界巅峰的精英上忍面对三个落单的下忍小孩,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压力,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消遣,一场愉悦的狩猎。
然而身在狩猎场内,凯却始终表现的格外镇定,不仅没有慌乱,还反过来不断安慰着心生绝望的两位同伴。
“别担心,弦间、寿,我们会没事的。”
不知火弦间哭丧着脸,道:“凯,你别安慰人了,我们今天死定了……”
凯一本正经道:“不会的,玄间,天璇哥曾经向我保证我,只要不放弃希望,任何情况下都是可以绝处逢生的!”
不知火弦间忍不住打断了他,“够了!你整天挂在嘴边不是天璇哥就是七玄羽姐,要么就是什么青春、无悔,可说这些有什么屁用?我们都要死了呀!我们这回完蛋了!”
不知火弦间越是绝望,周围的忍刀七人众就越是兴奋。
“哈哈哈!就是这种哀嚎声,我最喜欢听这种歇斯底里的哀嚎声了!再多叫一点,小鬼!叫的再大声点,不然我可要杀了你咯!”
不知火弦间愈发的崩溃。
而凯则在犹豫不决——该不该用老爹的那个术?可是天璇哥明明说过他会来的,我究竟是该继续相信他还是放手一搏?
逐渐的就连惠比寿也放弃了,“我们完了……”
结果就在这时,当逐渐失去了兴致的栗霰串丸准备结束这场消遣,用长针·缝针刺穿这几个小鬼的脑壳时,忽然间一道雷楔飞来!
“什么东西?!”
栗霰串丸接住被弹飞的长针·缝针,疑惑的问了一声。
结果下一刻,面前的空地突然间竟上演了一出大变活人!
雷楔所在的位置,一道持刀的白发身影凭空现身,一刀将他逼退的同时也斩断了长针·缝针此前在原地布下的所有丝线!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忍刀七人众全体都为之一惊。
“你是什么人?!”
到场的旗木天璇没急着回答,而是慢悠悠的环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
“一二三四五六七,嚯,吉祥七宝一个不落呀,真好。”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作为领队的西瓜山河豚鬼此时跨前一步,爆发气势,将大刀·交肌往地上重重的一顿。
他们似乎看出了面前这名白发少年不简单——别的不说光是刚刚那突然凭空现身的那招雷遁就令所有人为之忌惮。
旗木天璇笑了笑,挽了个刀花,答道:“我?呵,一名兴趣使然的忍者罢了。刚刚玩的开心吗?既然我来了,那接下来该轮到你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