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每一天,旗木左云都在接受着叶阳惨无人道打击。阑
旗木左云每天都在思考如何反败为胜。
可是不论他如何提升自己,都绝望的发现,对方始终比他更强。
也因为对方的实力,让旗木左云不敢上报给暗部。
更何况他都怀疑,暗部是否有能够威胁到对方的忍者。
第十天的时候,旗木左云再次被叶阳引来死亡森林。
叶阳丢给旗木左云一个卷轴。
旗木左云愣了一下,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卷轴。阑
“你太弱了,我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些惊喜。”
旗木左云心情变得无比复杂。
自己居然被这家伙给施舍了。
看着手中的卷轴,《杀戮剑法》。
不过这套剑法并不能给他带来实质性的变化。
他以为自己学会了杀戮剑法后,至少能和叶阳走几招。
可是结果并没有什么区别。阑
该被虐还是被虐。
第二十天,叶阳丢给旗木左云一个六式卷轴。
第三十天,叶阳丢给旗木左云一个双刀流卷轴。
旗木左云渐渐的也感觉到,叶阳是在训练他。
虽然叶阳下手很重,可是他却能够感觉的到自己实力的提升。
“速度,你的速度太慢了,你的查克拉太少了。”
叶阳又一次击倒旗木左云。阑
“你这家伙,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揭下你的面具。”旗木左云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叶阳亦如过去那样,丢下一个卷轴,然后丢下一句:“好好修炼,我希望你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惊喜。”
旗木左云拿起卷轴,在看到卷轴上的忍术名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大变。
飞雷神之术!怎么可能,那个人为什么会有飞雷神之术?
旗木左云还是收下了飞雷神之术,并且暗中修炼。
忍者,总是拒绝不了高深强大的忍术。
如飞雷神之术这种禁术,就算是旗木左云也难以接触到。阑
如今飞雷神之术就在眼前,他实在是无法拒绝。
每天旗木左云都在重复着相同的日常,挨打,修炼,再挨打,再修炼。
原本他以为在炼成飞雷神之术后,这个情况或许会有所好转。
可是并没有,那个人太强大了,强大到即便是飞雷神之术也无法在速度上战胜他。
在旗木左云离开后,扉间从隐隐中走出来。
“我觉得他的实力已经接近火影任职时候的我。”
“所以你没有我强。”叶阳毫不留情的嘲讽道。阑
扉间一脸黑线,不过叶阳说的是实话。
论实力,他确实不如叶阳。
论教导弟子,他也和叶阳相去甚远。
看看他的那几个弟子就知道,他们的实力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也就猿飞日斩还算看的过眼。
可是猿飞日斩靠的是忍术的纵向宽度,依靠着掌握大量忍术,来应对各种各样的局面,而实力上限却非常一般。
可是叶阳的那些弟子,个个都凶勐的一批。阑
“你为什么教左云飞雷神之术?”
“他对木叶忠心耿耿,而且还是你心中的火影候选人,没资格学习飞雷神之术吗?”
扉间只是觉得叶阳把飞雷神之术拿出来有点草率。
不过旗木左云是他欣赏的人,又是他亲自请求叶阳训练左云,而且叶阳是他信任的人,所以叶阳既然做了决定,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只是第二天,旗木左云却没有来。
叶阳找遍整个木叶,都没找到旗木左云。
叶阳直接找到旗木左云的家里。阑
旗木左云并不在家,只有旗木卡卡西独自在家中。
旗木卡卡西那死鱼眼看到叶阳不请自来的时候,依旧是面无表情。
“你是谁?”
“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我今天没找到左云,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旗木卡卡西知道自己的父亲去执行任务了。
不过这话不能随便告知别人,特别眼前这人看着就很面生。
叶阳摸了摸下巴,目光闪烁不定。阑
要不趁着旗木左云不在家,去他家搜一下,看看是否能够找到雷遁的修炼之法。
“你父亲是去执行任务了吧?”
旗木卡卡西看到叶阳那张充满不怀好意的表情的时候,脸上警惕更甚。
“我父亲只是去和朋友聚会了,马上就会回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你家中等候你父亲回来吧。”叶阳面带微笑的说道。
“抱歉,父亲不在家,我不能让你进来。”
叶阳却不管旗木卡卡西的拒绝,径直的朝着门内走去。阑
旗木卡卡西突然掏出一柄苦无,毫无征兆的朝着叶阳刺去。
叶阳两根指头一捏,卡卡西的苦无尖头就被叶阳捏住了。
可是下一刻,卡卡西却飞速的向后退却。
叶阳发现,在叶阳接住苦无的瞬间,卡卡西居然在自己的腹部贴了一张起爆符。
不得不说,卡卡西的战斗素养实在太高了。
叶阳迅速的撕下起爆符捏在手心。
彭——阑
起爆符的爆炸,连叶阳的手指都没撑开,硝烟从指缝渗出。
卡卡西的脸色惊变,他何曾见过这么恐怖的对手。
如今的卡卡西也不过是刚从忍者学校毕业。
他所面对的最强对手就是他的父亲。
而他父亲肯定做不到眼前这人这样,有手捏住起爆符,直接空手镇压起爆符的爆炸威力。
这家伙的肉身好可怕!
卡卡西迅速的丢出数枚飞镖。阑
叶阳只是稍稍一侧,飞镖从叶阳的面前掠过。
“卡卡西,我真是你父亲的朋友。”叶阳依旧往里走。
卡卡西同样没有停手,脑海中迅速的计算如何应对眼前的敌人。
在叶阳踏入大门后的第三步,突然感觉到脚下踩到了什么。
下一刻一股毒雾就从地面下喷涌而出。
叶阳心里骂娘,在自己家里布置这种毒气陷阱。
旗木左云就是这么训练自己儿子的吗。阑
正在这时候,卡卡西已经双手结印,胸腹收缩,豪火球术!
热浪瞬间冲向叶阳。
可是当火焰熄灭之际,卡卡西突然感觉到颈部一阵冰凉。
一柄苦无抵在他的脖子上。
“我说了,我是你父亲的朋友,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只能杀了你,你现在相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