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水户脸上写满了震惊。
虽然叶阳在一年前就说过,他掌握着复活死者的能力。
可是漩涡水户一直都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
一直到此刻,她终于相信了叶阳的话,叶阳真的是在复活柱间。
柱间的尸身开始有了呼吸,并且心跳也恢复了。
渐渐的,柱间睁开眼睛,撑起身体看了看漩涡水户,又看了看叶阳。
“我明白了,我现在我在黄泉,这是对我的考验,看我是否放下了你们。”柱间又重新闭上眼睛:“我既然已经是死者,那么我会放下一切。”
漩涡水户蹭的一下火气上来了,上来就揪住柱间的耳朵:“你说要放下谁?”
“好疼……为什么死了后还会这么疼?”柱间连连喊疼。
“柱间,你说考验的时候,出现你老婆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你觉得我也是考验?”
“所以其实我没有死吗?”
“柱间,不要转移话题。”漩涡水户恶狠狠的瞪着柱间。
“我……我头好痛……”柱间的演技真不是一般的差,可是偏偏就是对漩涡水户有用。
漩涡水户立刻紧张起来,转向叶阳:“叶阳,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叶阳翻了翻白眼:“你们要秀恩爱就滚回家秀,别来沾边。”
叶阳没好气的离开了。
……
次日,扉间急匆匆的跑来找叶阳,脸上写满了急色。
“叶阳,出事了,我大哥的尸体不见了。”
叶阳扣了扣耳朵,漫不经心的问道:“扉间,你大哥不是昨天就下葬了吗?”
“是啊,昨天下葬了。”
“昨天下葬了,为什么你知道柱间的尸体不见了?难道你把柱间的坟墓给掘开了?”
扉间一时语塞,不过很快他又重新调整情绪:“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大哥的尸体不见了。”
“你大哥的尸体不见了,找我做什么?你找暗部啊。”
叶阳有些意外,柱间居然没告诉扉间,自己复活的事情。
“我不能让消息传出去,不然的话,大嫂会非常难过的。”
“那找我也没用,我不擅长刑侦。”
扉间凝视着叶阳,叶阳微微皱眉:“你在怀疑是我下手的吗?”
扉间依旧目光深沉的看着叶阳,然后点了点头。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偷柱间的尸体。”叶阳说道:“而且只有你这个变态才会想拿自己哥哥的尸体做实验。”
叶阳真不想参合他们家的事情,一家子都是脑子有坑。
不过叶阳的保证没有任何可信度,至少在扉间眼里,叶阳的嫌疑非常大。
叶阳虽然强大,可是难保他不会惦记上自己大哥的木遁。
“叶阳,你能拿出证明吗?”
叶阳摇了摇头:“我没法子证明。”
扉间看着叶阳的目光非常复杂。
他当然是真心将叶阳当朋友。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对叶阳也算是有所了解。
不过扉间这个人就是如此,他从来不会被感情左右自己的情绪。
“不如这样吧,你回去将这件事告诉水户大人,如果她觉得应该继续追查下去,那么调查柱间的尸体失踪的事情就交给我。”
“大嫂如果知道了此事,怎么可能会不追查?”
扉间敏锐的察觉到,叶阳的这句话太矛盾了,同时也让他意识到,大哥的尸体失踪,很可能另有隐情。
而从叶阳的话里来看,自己的大嫂是知道这件事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去将此事告诉水户大人。”
扉间急匆匆的赶往大哥的宅子。
漩涡水户正坐在她与柱间曾经的卧房门口。
看到扉间到来的时候,漩涡水户只是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眼。
“扉间,你来做什么?”
“大嫂,大哥的尸体不见了。”
扉间注视着漩涡水户,漩涡水户的反应太平静了,这绝对不正常。
漩涡水户终于在这时候抬起头。
“你挖开柱间的坟了?”
“大嫂,我是发现大哥的坟被掘开,所以才发现的。”扉间瑟瑟发抖,眼神也飘忽起来。
“我知道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漩涡水户澹然说道。
“大嫂,大哥的尸体……是被你拿走了吗?”扉间追问道。
“是的,因为叶阳说,你会拿柱间的尸体做研究。”
扉间闻言,顿时气的牙痒痒,这狗东西背后捅刀子。
虽然叶阳的话是实话,可是扉间还是气的七窍生烟。
“大嫂,木叶是大哥的心血,我想他应该也不介意死后再继续为木叶做贡献。”
“不,他介意。”漩涡水户语气依旧平静:“如果你想要柱间的尸体就免开尊口,或者你想要对我动手?”
扉间急忙低下头:“我没那个意思。”
扉间虽然想要大哥的尸体做研究,可是他真没想过对漩涡水户动手。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他都没这个资格。
“那这件事就这样吧。”漩涡水户继续说道:“另外,我打算搬家。”
“啊,大嫂,这怎么可以?您可是初代目的夫人,也是我大嫂,而且还是……”
“我还是九尾人柱力,是吗?”
扉间低下头,不敢继续搭话。
“我只是要搬到混乱之森去。”
混乱之森依然在木叶的范围内,漩涡水户不想继续住在这里,是因为家里仆人太多,人多眼杂,难免会暴露柱间还活着的消息。
扉间的脸色相当难看,漩涡水户要是搬走。
难保木叶内部不会出现什么小叔子欺负嫂子的风言风语。
可是漩涡水户决定的事情,他能说什么?
“大嫂,既然您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再阻止,不过叶阳的话也不能全听,那家伙平日里看着与世无争,实则对所有忍术都趋之若鹜,日向一族每年都要向他进贡忍术,难保他不会对大哥的木遁心生觊觎,所以如果他想要大哥的尸体,您千万不要交给他。”
“此事我知道了。”漩涡水户点点头,也没有去反驳扉间。
她同样非常了解扉间的性格,这个小叔子的为人谨慎到了极点,哪怕是自己,他都抱着怀疑与警惕。
说的太多,反而有可能被扉间发现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