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今天便是除夕了,明日对于整个晋王府以及整个西境的军队,百姓,都是一个不寻常的日子,标志着他们也会有寄托感了。
这个寄托便是大晋
天才刚刚卯时,还是漆黑一片,百姓们便开始了一整日的活计,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都期待这个即将成立国家带他们走向好日子。
自大夕王朝覆灭之后西境也经历战乱三四十载,民生凋敝,也就近年在晋王卓越武的东征西讨之下整个西境才重新战乱平息,让老百姓不再饱受战乱之苦。
就单以此来论,晋王卓越武便得了整个西境的民心,是西境百姓的救世主,
退一万步来讲,晋王爵位也是前朝所封,而且前朝并不是由卓越武所灭,
再者西境的军队,大部是由卓氏父子打拼出来,军队忠心也足够,况且跟着上头打仗,谁不希望自己的顶头上司能更上一层呢?
到时候下面的人也可获得大把的奖励,甚至有从龙之功,开国功臣等美誉而流芳百世。
这便是人和
前朝势力版图最西至波斯州,现如今除了月氏城以下的五州与几城以外,整个西境已经全部平定,虽说还没有恢复前朝的版图,但也所差不大了,
最东则是至熊津城,也就是高丽国,而如今晋军东至尹州城,为东边重镇,可以防备吴国袭扰,虽说只有一处雄关,但也足够了。
这便是地利
北部虽有铁勒,但其如今内部正乱之际,而且还有宋国此外敌虎视眈眈,所以北部暂时无虞,
南部吐蕃内乱多年,国内元气大伤,自顾都不暇,而且还有吴国在侧,他定然不会傻的在这时候来攻打晋,所以南部也暂时无虞。
前朝是由吴国所灭,后又有卫国与宋国相继建立,整个东方有吴卫宋三国,而整个西境只晋一国,虽说物资贵乏,但如此大争之世,怎能不奋力一搏。
这便是天时
天时地利人和皆得,别说是文臣武将等人了,就算是一些识得大体的老夫子,也懂得其中道理。
甚至在一些人心底都想效彷当年大秦东出扫灭六国统一中原,建立不世功勋。
此事还比较长远,暂且不谈,当下首先便是建国与其余三国抗衡。
繁荣富强不敢期待,毕竟西境资源有限,但是饭能填肚,衣能裹腹便是整个西境百姓的最大心声。
所以,卓越武建国,乃是大势所趋,非人力物力可以阻挡得了,就算有百般阻挠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各路领兵大将,非不得离开驻地的,全都往西京城行来。
全城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众官员和准备成为皇帝的卓越武也在喜悦的气氛中不能自拔,只有少数的人能保持冷静。
毕竟皇帝的位子自古以来谁人不眼红,说不想做皇帝那都是假的。
早在几日前家宴上卓从飞与卓从涛便劝谏卓越武,在外领兵大将也不必全部归京朝拜,派人前来便可,毕竟外有强国虎视眈眈,万一趁此机会来犯便得不偿失了。
可年已半百的卓越武即将登上皇位,此时怎来听进去,早就被上面那个宝座冲昏了头脑。
如此大事,当然是越多人见证越好。
在二人以及卓从义的一再劝谏下,昨日卓越武才答应分批回京朝拜,重镇暂时不回京。
午时,卓从飞便召兄弟二人来府上商讨。
“大哥,为以防万一,我们必须得留有后手”
经过几天前的劝谏和商讨卓从义也觉得卓从涛说的有道理。
“二哥说的有道理,虽然表面各国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谁知背地里在商讨什么,
自从几次清剿了几波三国在城中的杀手后,最近也是没有什么动静。”
“你二人说的不错,只是各将先已经在往京中前进了,有的已经到了,稍微远的也快到了,
如今只盼不要出什么差错。”
“不必担心,有可能趁此机会进攻我们的只有吴国。”
“大哥说的不错,西边小三刚平定不久,余下几州虽没有归附,但晾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
“北边有无言和子期,还有善战的北军,也无忧”,卓从义插话道。
卓从飞与卓从涛二人听罢相视一笑。
卓从涛继续道“南边吐蕃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怎有余力攻打我们,
剩下的便只有尹州城以东的吴国了。”
三人相视一眼,卓从飞道“尹州现如今有三万人马驻守,就算咱们表哥不在,吴国一时半会儿也攻不破,
就算到时候来攻,我们也有时间可以赶到增援。”
“这些我都知道,可我老感觉哪里不对劲。”
卓从飞拍拍卓从涛的肩膀“好了,二弟,这句话你这几天都说了好几遍了,难不成近日弟妹没有伺候好你吗”
听了此言,卓从义哈哈大笑,随着日渐年长,政绩斐然,敢调侃卓从涛的还真没有几个,卓从飞也就是小的时候经常调侃卓从涛。
连卓从义都说道“大哥,见你好久没有调侃过二哥了。”
一番话把卓从涛闹了个大红脸。
嬉闹过后,卓从飞脸色严肃起来,看着二人说道
“从涛,小三,玩归玩,闹归闹,不管其它人如何,我们三人明日必须打起十二分警惕,
小三,明日那些暗处的人马依旧由你负责,我亲自带甲卫戍父王,从涛照旧便打理各事情。”
卓从涛眼睛睁的大大的“大哥,用不着你亲自护卫吧,父王的护卫也不少,你麾下更是精兵强将许多,随便派出来一个不就好了吗?”
“这样放心一点”
他二人又岂会知道,早在半月前卓越武便遭遇刺杀,幸好卓从飞及时赶到,才未有大事,只受了一些轻伤。
为了不多生变故,二人便也没有声张,此事便也只有二人知晓。
事发当日,卓越武便又加强了一倍的护卫。
卓从飞如此说只是为了让二人宽心罢了,卓从飞也感到三国最近有些安静了,心里也是狐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