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个人,皇帝平常是很厌恶的,直接罢免了不少的官员,一时之间京城之内人心煌煌。
不过对于这些举动严澄是赞成的,在严澄惊人的政治手段之下很快便稳住了局面。
接着机会清理掉了这些个官员,皇帝心情可谓是舒畅了不少。
当然,敌兵压境,为了防止出现一些跟敌国暗通款曲的官员,皇城内的防务加强了不少。
而让皇帝欣慰的还是定西侯李英,未曾得到旨意擅自带兵入京。
这可是重罪,不过皇帝却赦免了他,百官也有不少感念其忠义。
毕竟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李英在安息得知铁勒人打到北州之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当即做出了一个天大的举动。
那就是带着自己手中的五千人马返回京城勤王,京城如果失陷,那他们守着个安息州还能干嘛呢?
就这样,李英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
来到之后,皇帝卓越武是深感欣慰,没有得到召令即便是冒着杀头的危险还要带着人来勤王,当真是朕的小舅子啊!
皇帝大喜之后,直接赐给其从三品勋位
护军
如今京城的防备力量也由李英带来的五千精兵给充实了起来。
五千人加上守卫京城的南衙卫的四千人,在加上皇帝身边左右卫的三千人,也是凑够了一万两千人的规模。
也就是说就算是西州以及鞠黎州两州失陷,京城如今也有一战之力。
更何况除去一万两千人的精锐还有几十万的晋国百姓,这也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力量。
但问题不能如此考虑,皇帝卓越武也知道,如果鞠黎州失守,那么京城将面对数万吐蕃军队的压力,不仅是京城,京城之后的所有城池全部都会沦为吐蕃抢劫的地方,到时候晋国可真就名存实亡了,独独守着个京城又能如何呢?
可若是让铁勒骑兵攻下了西州,那毫无疑问,比起吐蕃攻陷鞠黎州的影响力会更大。
吐蕃人是残暴的,但是他的残暴程度似乎还不足以跟铁勒比,两者比起来前者弱于后者,吐蕃就像是小巫见到了大巫,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这单单只是说两州失陷,如果两州真的失陷,影响力以及后果都是他们不能预估的。
倘若两州都失陷的话,那毫无疑问,敌军兵临城下,到时候不但京城有巨大的压力,消息传回前线后就连太子卓从飞那里都得有很大的压力。
如今本来太子那里便属于绝对的劣势,如果京城有难的消息在传出去,那前线可就炸锅了,一心二用,作为一个将帅这是万万不能发生的。
除此之外,京城之内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背地里指不定有多少人盯着敌人早点打进来呐。
卓越武知道,这次改革时间才几年,那些旧贵族向他以及新法低头无非是看重了更大的利益罢了。
倘若此时晋国要亡了,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投向敌人的怀抱。
皇帝是觉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所以,西州,鞠黎州,是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告破。
他觉不允许后方在给前方任何的压力让太子分心。
如今晋国局势正是紧张的时候,不管任何的一方出现差错,都会导致晋国瞬间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
属于西州的战斗开始了。
郝连昭昭,契必勃勃,昔日的两员铁勒名将全都到场了。
就连铁勒太子仆固怀仁以及悍将仆固定也都来了。
四万凶名昭着的突骑军,他们是天下人的噩梦,但他们也是晋国军民的死敌。
八万多的铁勒骑兵到了,他们兵临城下,趾高气昂的看着城上的晋军。
毫无疑问,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箭雨。
别人怕他的突骑军,他裴子陵可不怕,他还是他。
一阵箭雨之后把仆固定给惹恼了,一声令下,西州攻防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而当西州展开攻防战的时候,鞠黎州也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战争。
三方开战
鞠黎州,西州,前线,三方的战局每日都会成为朝堂之上的焦点,让朝臣们讨论不休。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回来了。
一袭布衣,胡子拉碴,显得些许的狼狈,身旁跟着一个比他还邋遢的年轻小伙子。
五年前走的时候,这京城是如此模样,如今五年后他回来了还是如此的模样。
当真是一成不变啊!
卓从涛回来了,汉王殿下回来了。
此时的皇帝正在忧心三方的战事,一个太监慌慌张张的进来。
皇帝见状,微怒道
“慌慌张张,像什么话?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皇帝斥责了一番那个小太监,太监低着个头但还是难以掩盖心中的喜悦
“陛下,汉王回来啦!”
这话一出,皇帝已经听错了,问道
“谁回来啦?”
太监高兴的大声说了句
“汉王回来啦!”
再次得到了太监的肯定,皇帝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怔怔的看着前方,不发一言。
对于皇帝的这个举动可把太监吓了一跳,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见皇帝站在那里愣了半天之后,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小王八蛋,还知道回来,速速给朕传他来。”
太监看到皇帝如此模样才觉得正常,汉王走后,皇帝可是没少念叨他。
皇帝吩咐完制止住了太监
“不,他在哪?
带着朕去见他,朕要亲自去看看他。”
太监在前方带路,主仆二人火急火燎的往汉王府赶去。
汉王归来的消息一时间闹得全京城得知。
卓从涛五年前离京的时候,起初皇帝虽然是用一些理由给湖弄过去了,但是卓从涛毕竟是当朝二皇子,岂能因为皇帝的一些理由便就信了呢?
最后皇帝用了汉王得了重病去四方找名医的缘由给湖弄了过去。
这一湖弄便是整整的五年,五年的光阴,他不在是当初那个武功王,如今他已经是晋国的汉王殿下了。
当真可谓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
但唯一不变的唯有一样,五年前他被称为王左之才,五年后他也不负此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