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被运送到前线的只要一座床子弩以及一百把伏远弩,床子弩的一枪三箭只能够发射七次,而踏撅箭也只有三十把。
不过对于此,已经足够了,尤其是这种武器的发明。
吴航相信,用不了多久,等有了大批的伏远弩,以及一定数量的床子弩,那对晋军简直就是一种噩梦般的武器。
从开战到现在为止吴航第一次在此刻感觉到了无比舒畅的心情。
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训练一支擅长用弩箭的士兵,如今的一百把伏远弩,吴航要将他装备起一支一百人规模的弓箭队。
等到后期大批的伏远弩到达之后,吴航将要让全军放弃弓箭而改用射程较远并且威力更加大的伏远弩。
而除了要训练合格的弩手以外,如今的吴航便是等,他要等卓从飞主动对他发起进攻。
因为他相信,卓从飞是坐不住的,如今晋国的情况危在旦夕,形式不容得他卓从飞能够等的起。
事实也是如此,卓从飞不能再这里一昧的等待,他知道,自己派出去的两万人马究竟能不能击败铁勒军他自己心里都没有铺。
如今他只要在东线战场上大胜一仗,将联合军彻底一战打垮,他才能放心的回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已经被卓从飞以及整个晋国所遗忘的且末城还在坚守当中。
自打吐蕃军队开始攻打且末城到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
虽然如今的且末城残破不堪,但是,城内的贾忠半步不退,与一千多的晋军士兵以及全城的晋国子民正在坚守着这属于他们的一片栖身之所。
面对态度如此强硬的贾忠以及晋军将士,城外的松公亚拉以及王杜武终于是沉默了。
三个月了,松公亚拉在这里尺寸未进,从原先的信心满满到之后的暴跳如雷,在到现在的沉默,这中间他对城内贾忠以及晋军将士发生了三中改观。
而早已经与松公亚拉合兵一处的王杜武也终于明白松公亚拉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连一个且末城也攻打不下来了。
说实在的,这并不是松公亚拉无能,而是城北的贾忠以及晋军太过于顽强了,别说一个松公亚拉,如今就连王杜武与其合兵一处,都拿城内的贾忠没有任何的办法。
城外,吐蕃大帐之内众将都是死气沉沉,这个时候论赞陵开口道
“不如我们分兵吧!
一路继续攻打且末城,一路西进去攻打晋国其他防守空虚的城池。”
这个建议王杜武也赞成,三个月下来他们吐蕃军队也损失惨重,从原先出发时的四万人马到现在只剩下三万三千多人了。
建议是赞成的,但是分兵的话,由谁攻打且末城,又由谁来率领兵马西进呢?
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对于打仗一窍不通但是对于政治却老道的黄升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了
“不如就由我们率领人马去西边吧,你们继续在这里攻打且末城。”
这话一出,直接便遭到了松公亚拉以及论赞陵的反对。
他们二人的心思黄升当然清楚,很明显这是在争抢功劳嘛!
否则当时又何必把他们召过来这且末城与他们死磕呢?
对于这一点黄升可谓是看的很清楚,所以这话就是故意说给二人听的。
双方意见争执不下,最后双方各自让步,请求吐蕃王赤里古古发动援兵,增援他们。
而如今吐蕃内部政权也不是很稳当,如果没有实打实的好处,赤里古古是绝对不会在派遣出兵马支援的。
而王杜武以及黄升与他们的交易便是在这里。
王杜武率领一万三千多人继续在这里攻打且末城,而松公亚拉则率领两万兵马去攻打且末城以西,能够打下来多少城池都算他们的。
而黄升以及王杜武与他们做的这笔“交易”便在这里,那就是帮助他们共同说服赤里古古出兵驰援他们。
而要说动赤里古古出兵也很简单,那就是晋国南部几千里的土地全部都归入吐蕃境内,虽然如今还没有实现,但是典合几城到如今的且末以及有了几百里的距离。
而这且末虽然顽强坚守,但是只要没有援兵救援那他被攻破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如今晋国京城以及东部都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那功夫来管这且末城呢?
到时候且末城拿下,在加上且末以及的很多地方,几千里的地方全部都将划入吐蕃的境内,如此不相信他赤里古古不动心。
就这样,双方达成了共识,松公亚拉,论赞陵以及王杜武,黄升的增调兵马的奏书基本同一时间到达了赤里古古那里。
与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信使,赤里古古看完信件以及询问了信使一番话之后,赤里古古确实是心动了。
援军得派,但也得根据自身的情况来派遣,赤里古古派出去了一万五千人的援军援助前方。
而当信件送往吐蕃王城之后的次日,松公亚拉带着两万人马离开了且末城向西而去。
贾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吐蕃军队带人离去,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他自己也知道,且末以西的几座城池防备空虚,定然会被吐蕃军一战而下,他现在只能祈祷于阗镇的守军能够提早警觉并挡下吐蕃军吧!
松公亚拉离去之后,王杜武则继续与他的一万三千左右的吐蕃军队对且末城的贾忠发动勐攻。
而此时距离且末城最近的兰城还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他们并不知道松公亚拉带着的两万吐蕃军队到来之后会对他们做一些如何惨无人道的行为。
而此时的北方战场也十分的不妙,魏晨以及李无言已经接到了皇帝的旨意,如果北州坚守不住也不必死守,保存晋军有生力量往南部的庭州撤退在行坚守即可。
对于这个皇帝的这一道命令魏晨以及李无言也是很理解的。
铁勒军势大,单单北州是很难抵挡得住的,而要是往后撤退的话他们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他们要等坚持不住,在行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