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卓从义趁着浓浓夜色便点齐三千骑兵全速朝着休路州的方向而去,卓从义骑马沉思,自从这三月以来,看了大哥赠送的从军百战录让我受益匪浅,兵者,诡道也,讲究的便是随机应变,不可照搬书本用在战场上,必须得随即应变,“哎,也不知大哥,无言,子期怎么样了”
此时的李无言和马子期正站在那里被卓从飞教导“你们二人,当真是胡闹,区区五百人便想奇袭铁勒王庭,当真是不知所谓,如诺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二人今日便不会站在这里了,可知错?”
二人赶紧说道“大哥,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既然知错,下去领罚吧,每人三十大板,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小心你二人的皮”
一听这二人赶紧退下领罚去了,卓从飞军纪可是极严的,这二人早就深深体会过了。
仝全忠也是劝说道“世子不必动怒,二人也算将功折罪,这不是也带来了铁勒的情报了嘛”
卓从飞脸色缓和了一点“仝帅不必为他二人求情,今日放纵他们二人,来日指不定还要做出什么”
二月二十五日夜晚,卓从义,周贤飞已经在休路州坐着商讨是否要继续进军大宛城的事务了,原来,卓从义还是用了同样的方法先设计夺取城门然后骑兵鱼贯而入,杀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啊,守将到是还有点血性,自刎而死了。
“贤飞,我决定了,不等主力到来了,我决定继续攻打大宛城,留下五百左右的人马留守,尽快稳定休路州,其余人等全部随我攻打大宛。
“好,三哥,我听你的”
既然决定攻打了,当夜没有休息,两千五百余人草草吃了点干粮后直接出发兵进大宛城。
三月一日晚,用时五日的晋军已到大宛城下,此次似乎没有那么顺利,卓从义刚刚攥开了城门,城门守将突然觉得不妙,及时敲响了战鼓,城内敌军顿时警觉起来,一时间卓从义所部与大宛城守军混战起来。
城内,卓从义骑马站在原地,亲卫军护卫在左右,五百人被派往攻打西城,五百人被派往攻打东城,五百人被派往攻打南城,另外五百人如今正在北城厮杀。
周贤飞站在卓从义旁边看着前方提醒道“三哥,前面顶不住了,要派亲卫军上吗?”
卓从义装作澹定实则手里也是出了一手汗澹然一声“不,在等等。”
战场上,最高统帅应该保持清醒,遇到意外情况要第一时间下达正确的指令,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卓从义并没有把亲卫军派出去,他在等,如今正在鏖战,只能寻找突破口一击击溃。
不一会儿这个突破口就来到了卓从义的面前,对,没错,就是大宛城守将杜威,此人是杜凯的亲戚,靠裙带关系混得一个大宛守将的职位。
只见那杜威衣服都没有穿好提着刀晃悠悠的出现在卓从义面前指着卓从义,“我乃是杜都督的亲戚,大宛城守将杜威,你便是那敌军主将?”
卓从义二话不说,提起长枪高喊“杀”
一马当先,眨眼见便冲到了杜威面前,一枪直接戳向了杜威的喉咙,杜威私时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面前这个人竟然直接过来将自己斩杀,要知道自己可是杜凯的亲戚,平时在军中以及大宛城中谁都得给他三分薄面;可是,卓从义才不管什么,杀死杜威后,大喊“杜威已死,尔等休要顽抗”这一喊,敌军顿时军心动摇啊,杜威是谁,杜凯大都督的亲戚,他都死了,自己这群大头兵还守个什么城啊,就算逃回去了杜凯能发过自己吗?介于种种,有的人当即便扔下了兵器,有一就有二,不到一刻,北门已经平定,然后命令人迅速增援西门,南门与东门,也是用同样的方式一一攻破,鏖战一整晚,次日清晨,一切总算安定下来,可是,卓从远并不轻松,一夜的战斗,两千五百人马损失将近八百人,只剩下堪堪一千七百余人,想来杜凯马上就会收到各城池陷落的消息了,定会马上带兵前来攻打这大宛城,所以留给卓从义的时间并不充裕。
杜凯行营安置在大宛城西边的康居城,距离康居将近三千里。
三月三日,也就是攻下大宛城的第二天,卓从义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康居城的方向,面色凝重,周贤飞走了过来“三哥,降军都处理好了,共五千三百余人,穷凶极恶之人三百余已经被全部斩杀,收编打入军中的一千三百余人,与我们剩余的人正好满编三千人,其余降军全部被关入大牢。”
卓从义看向周贤飞缓缓开口“嗯,辛苦了,贤飞,将探马延伸到大宛城百里外,一有消息立马来报”
“好的,三哥”
这一日,杜凯高高兴兴的在行风月之事,下人突然来报疏勒镇,于阗镇,休路州,大宛城接连陷落,直接把杜凯气个半死。
康居城都督府中,杜凯已经失去理智怒的直接将信报撕得粉碎,“好,晋军,卓从义,很好,一月连破我三座重镇,俘我近两万大军,竟然还杀了杜威,很好,这一桩桩,一件件,本都督慢慢和你算。”
只听旁边副将拱手说道“大都督息怒,如此快的行军速度,那卓从义定是一支偏师,想必其大部还被甩在后面,我们应当趁其未稳速速出兵,夺回大宛城,”
听罢杜凯也恢复了理智“说的不错,只怕这次不仅是晋军来犯,单凭一个卓越武还不是本都督的对手;本都督杀了贾志之父,他一直怀恨在心,想必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杀我的机会的,只怕这次二人定是联军来犯。”说完随后面色扭曲大笑“哈哈,联军又何妨,本都岂会怕了他们。传令,集结兵马,两日后大军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