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言调侃道
“怎么了?
马巡按,看来你在朝廷待的颇为不顺利啊!
这才走了不到半个月,怎么又回来了呢?”
听到李无言这话,马子期一阵无语
在马子期走了的这半个多月里,李无言连个互怼的人都没有了,平日里显得无聊万分。
说实话,他都有点想念跟马子期待在一起的日子啦!
马子期随后正色道
“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李无言摊摊手
“我去把夏巡按给你带来”
说罢,李无言走了出去,倒也是巧合,听闻朝廷来人之后夏天也是赶紧往这边赶。
李无言止住脚步
“正好,你们二人好好谈”
说罢,便前去巡视军营
二人见面之后,客套话也没说,直接切入正题
“北境三州官员,上到刺史,下到文吏,沆瀣一气,贪污之风已经不可收拾,只怕长期下来,这北境三州不是被铁勒人给攻破的,而是被这群官吏给自行毁灭的。
圈养私兵,上下官员相互勾结,欺压百姓,抢占良田,草芥人命等等罪名,比比皆是,今日我夏天要是不将他们绳之以法还北三州百姓一个公道,我岂能对得起身上这一身官服。”
马子期看着眼前这个中年巡按,也被他康慨激昂的一席话给感染到了
“夏巡按,我马子期今日愿与夏公还这北境三州朗朗乾坤。”
二人意识达成一致,接下来便是着手准备开始继续调查这北三州的事务了。
每日调查之时,二人都会让人暗自在一旁保护,为了防止这些人杀人灭口。
在马子期以及军方李无言的配合之下,不到半个月,调查的颇为顺利,三州刺史等高级官员罪名全部坐实。
二人商议之后,为了让下面的底层官员从实招来,便决定先行缉拿三州刺史,予以震慑,让这些下层官员自行绳之以法,也好到时候宽大处理。
一桩桩,一件件的证据全被夏日捏在手中,二人走出府门,直接调兵去缉拿三州刺史。
为了防止三州刺史鱼死网破,当即调遣了三百精锐骑兵与二人同行。
首先下手的便是廷州然后散州,最后去耳州
廷州,散州两州直接让夏天,马子期二人扑了个空,二人颇感奇怪,好好的人还能消失不成。
当即以朝廷巡按的名义便命令两州全体彻查,并命令两百骑兵各在一州的四门看守,直接紧闭了城门。
另外马子期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更是派人给李无言去传信,让其率领人马前来相助。
最后这些之后,夏天,马子期二人在一百骑兵的互送之下当即便赶往了耳州。
途中,快到耳州之时,直接遭遇了百余人的刺杀,马子期拼命的互送夏天杀出重围逃往散州而去。
杀手当然不肯放过二人,留下部分人与互送二人的晋军纠缠,其余人全部去追赶夏天,马子期二人。
眼看着就要追上,马子期殿后,让夏天先跑。
自己不会武功,留在这里也是拖累马子期,只得先行跑路。
这时候收到马子期信封的李无言杀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将杀手清理干净,解救了二人。
这个时候刚刚被拖着的百名骑兵也赶了过来
马子期撇撇嘴
“来的挺快啊!”
李无言横着长枪傲然道
“那可不,本将军可不能让你死在我前面不是吗”
夏天面色便没有二人如此轻松了
“三州刺史以及家卷全部不见踪影,这如何是好呢?
一大群活人还能丢了不成”
三人回城之后,直接派遣人马在城中,贴满告示,并悬赏缉拿这三人。
赏金更是达到了千两白银
百姓们早就恨透了三州刺史,纷纷配合寻找这些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在一位老乡的诉说下,二人便知晓了全部,原来这庭州还有猫腻。
当即便兑现承诺,给予老乡千两白银,但是老乡坚决不受,更是扬言
“还百姓一个公道就好,我们相信朝廷,相信官军。”
此话一出,马子期夏天二人真是颇感愧疚,亲自将老乡送回家并给予了很多粮食。
二人商议好之后,一面给朝廷写信陈述缘由,一面带着来时的五百精骑前往庭州一探究竟。
如果三州刺史确实逃亡庭州的话,那庭州定然会有他们的内应,如此的话夏天有信心能将其一网打尽。
但眼下北三州的事情尚未解决,怎能就此离去,但如果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那逃亡庭州的人早就藏匿好了,到时候去了定然还会扑个空。
二人为了两头齐抓,决定分两路而行,夏天待在北三州处理善后事务以及继续追杀刺史府等一众官员。
而马子期则率领五百精骑前往这庭州一探究竟。
二人商议妥当,当即行动
在马子期的迅速出击之下,不到一天便快马赶到了庭州。
三刺史与一大群家卷,就算早逃了几天,肯定速度也不快,怎么可能跟马子期的精骑想比呢?
马子期赶来庭州之时,他们也只是赶来此地不到半日而已。
马子期出示了身份,庭州守将当即便配合调查。
在马子期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行动下,将三州刺史给抓了个正着,以及其家卷一并抓获。
除了这些,更让马子期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庭州刺史也与北三州刺史有染。
那要是如此的话,之前来查探此处的巡按岂不是与州刺史相互勾结吗?
理清头绪之后,马子期并没有马上跟朝廷汇报,而是沉下心来,在守将的配合下,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查。
这庭州守将倒也是相当配合,生怕会觉得马子期漏掉了什么?
越是如此,马子期心里越是不安,认为其必定有猫腻,便心里渐渐心生芥蒂,表面上依旧如此,但心里已经对守将设防了。
并派人在暗地里开始调查此人
这庭州守将并不是原先的,原先的守将在上次吴国大举伐晋,庭州防御战的时候已经阵亡。
当时马子期也在场,否则也不会对这守将一无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