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从义之前便已经单独找过郝向了,想让其继续帮助自己。
郝向虽然经历了半月多的逃亡,但是依然对于当初给卓从义的承诺始终如一,当下便答应再次回来帮助卓从义,并且保护在身边。
卓从义当下便命令郝向为秀衣卫卫部部长,但是表示出了要盖义也帮助自己的打算。
经过半个多月的一起逃亡,两人一个接近四十岁的中年大叔,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各自欣赏各自的武艺与作风,就此结为了忘年之交。
郝向也懂了卓从义的意思,并表示愿意帮助劝说,便一同参加了酒席。
这也就是郝向说出这番话的原因啦!
盖义听罢,不明所意
“向弟,这时何意啊?”
郝向干了一口酒说道
“盖大哥,这还不明白吗?小三想让你帮助他”
听到此话,盖义并没有接话,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勐灌了几口酒,看如此模样,卓从义只能说道
“盖兄,我不会勉强你,全凭你自己做主”
盖义笑了两声没有答话,又干了两碗酒之后
“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本来感觉已经心灰意冷的卓从义突然发现事情还有转机当即便来了兴趣
“盖兄你说”
“继续寻找峥弟,我感觉他还活着,他并没有死。”
卓从义听到此言拍拍盖义的肩膀承诺道
“这个是自然,卫兄于我也算是朋友,在没有确切的消息时,我便不会放弃对卫兄的寻找。”
郝向也跟盖义干了一杯酒以示宽慰
盖义,卫峥二人的感情极为要好,说是亲兄弟都不为过。
二人年少之时,便师从一人,盖义入门较早,便也是卫峥的师哥。
小时候盖义对卫峥颇为照顾,但当年纪渐渐大了之后,卫峥便也就不服气了,为什么师父总是传授给二人的武艺不相同,而且传授给师哥盖义的武功比自己多的多。
凡此种种,卫峥便日渐不服气,每日便找师哥盖义切磋,然后一次没有赢过,最后在其师父的解释之下卫峥才明白过来。
最后,卫峥全家被灭门,卫峥便出山去料理。
没过多久,二人的师父也病死于山中,盖义在埋葬好师父之后便出山前来寻找卫峥,并答应帮助其建造流影。
一直以来,二人的感情很好,盖义一时间无法释怀也可以接受。
看到二人如此看自己,盖义笑了两声
“哈哈,来,殿下难道不欢迎我吗?”
看到缓过神来的盖义卓从义与郝向二人共同举杯
“欢迎盖大哥加入”
次日一早便让盖义担任了秀衣卫卫长以及空闲着的杀部部长,而卓从义自己便卸任了。
媚娘跟风羽又一次能跟自己这个老大哥共同谋事了,当然是开心不已。
次日一早,卓从义来到郝向的房间,直接将赤功剑扔给了郝向
“昨日忘记了,带好你的剑,下次别在丢了,我可不负责给你捡。”
郝向笑着点点头
“好”
“不准备说说吗?”
郝向拔出了这当时让武林中人趋之若鹜的名剑
“我先祖乃是中原剑客,偶然之间救过当时名噪一时的匠神练铁子,匠铁子为了感念我先祖便为其量身打造了这把赤功剑。
先祖武艺本就不俗,加上其性格也嫉恶如仇,常常帮助百姓,击杀奸邪之人,每杀一人便在地上写下四个大字
赤功杀之
最后渐渐的赤功剑便名噪江湖了,杀的人越多,仇家便越多,最后先祖为了躲避追杀便一路逃到了西域避难,这一呆便是百年。”
卓从义听罢点点头
“怪不得呐!原来还有这番故事”
郝向苦笑两声
“我这还不算什么?
你知不知道盖大哥是什么来头
或者说他师父是什么来头”
卓从义摇摇头表示不知
郝向开口说道
“盖大哥与卫兄的师父乃是几十年前名震武林的剑法大家坤道子。
坤道子一生致力于钻研剑法,乃是百年来剑术大成者,无人能出其右。
百晓生更是为其冠名为剑圣,其晚年收过两个徒弟,便是如今的盖大哥跟卫峥兄。
世人只知道坤道子收过两个徒儿,并不知道盖大哥与卫兄便是他的徒弟。”
卓从义震惊的点点头,郝向接着说道
“当年剑圣坤道子也有幸遇见了匠神练铁子,宝剑配英雄,练铁子当然愿意为其铸造一把宝剑啊!
这便是日后名动天下的破天剑。
在剑圣坤道子死后,这把破天剑传给了盖大哥,也就是说盖大哥便是如今的剑圣传人。”
卓从义再次震惊了
“万万没想到盖大哥竟然还有如此的过往,那盖大哥每次出去背后的那个用黑布包裹着的木匣子里面便是破天剑吗?”
“没错,听盖大哥说,他至今还没有碰上有资格能让其拔出破天剑的人”
“就连你也不行吗?”
郝向的武艺卓从义是见过的,绝对在自己之上。
郝向苦笑两声
“我可不行,我还没有到达盖大哥的境界,到了他那个境界随便一把剑都能在他手里耍的虎虎生威。”
“竟还有如此多的事情,那如今秀衣卫有了你们二人坐镇,当真是如虎添翼。”
卓从义接着说道
“那这联络漠北帮的事情便交给你与盖兄了”
郝向点点头
“没问题,等第一波信使回来之后,看看漠北帮的口风,我们二人便前往漠北帮走上一遭。”
几日以来,原七杀殿已经被卸完了,就连现在要建造的也造出了模型,卓从义大为高兴,看来有了长盛军的加入,建造速度大大的提升了。
要知道请的这些工匠都是卓从义专门从京城内请的各匠铺的大匠,卓从义开出的资金当然也是不斐。
一天每个人便支付其半两银子,一百余大匠,那每天光是给匠人便是五十两银子。
卓从义想想都头疼,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感觉到了钱不够花的时候,以前总感觉银子花不完,如今自己开府衙并成家之后,卓从义感觉银子是越来越不够花了,每天就像是流水一样,还没有看过瘾,就又到了别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