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爱与痛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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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是在等待

希望你会说一声“我也喜欢你”

或许是我在等候

等有一天你后悔了还可以在原来的地方找到我

——马海洋《等待是一种煎熬》

过完了年的这几个月,时间过得火烧一样的快。

好像太阳到了时间就出来,到了时间又落了下去。

那感觉,真有种刚刚开了学就被告知马上就要放假了一样。

大概是事多的缘故吧。

前几天,刚刚会考完,什么会考,说白了就是玩的。会考,会考,关键是看你会不会考。只要你敢抄,就什么都别怕。当然了,有的老师比较变态,不给学生抄,一次给与警告,二次就要夺了试卷。一点人性都没有。马海洋就幸运了,摊了个年龄大的,不仅不管,坐在门口吸烟,等校领导来检查了,他就急忙指挥大家:快,快,快收起来,领导来了,哎,那个,你赶紧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

不过,会考那天,马海洋可郁闷死了,本来计划好了想载魏佳回学校的。结果刚要提及一点眉目,就被魏佳提前来了一句“我坐三轮车回去”给噎着了。最后还不死心,就说“魏佳,我带着你吧”,魏佳干脆来了一句“你是我什么人啊我要你带!”,马海洋咿咿呜呜的嘟哝了一句,说“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啊”,魏佳又来了一句“你也配!”

把他闪的脸都红了。那感觉,血液膨胀的让自己都说不出话来。

是啊,魏佳这阵子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反省,也想明白了,干嘛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呢。不就谈个恋爱吗,大不了不谈。有什么大不了的。谁喜欢自己就喜欢,不喜欢拉倒。自己就这个样儿,喜欢的就靠近,不喜欢的就滚的远远的。马海洋这个变态,要是当初抓住了机会,至于今天会这样吗。真是的,知道后悔了吧,哼,去死吧!

改天,等魏佳心情好了点,马海洋就想试试魏佳,在纸条上写了“我喜欢你,决不放弃”这八个字,大摇大摆的走到魏佳面前,说,哎,你认识这几个字吧。魏佳一看,立即烦了,咬了咬嘴唇,说,哎,你说你天天想的什么那,非得弄得这么尴尬。大家做朋友不是很好吗。我们两个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做好朋友吗!你要再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这话中有一句算是彻底伤了马海洋,让马海洋更加陷入了矛盾和不甘心之中。就是那句“我们两个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做好朋友吗!”,久久回荡在马海洋的耳朵边,马海洋傻眼了,弄了半天原来她以前都是把自己当好朋友啊。啊!啊!啊!此时此刻,他多想站在山顶上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大喊三声。也把他吓坏了,吓得三天没敢出现在阳台那里。第四天,还是怕越不见面越坏事,到时候高启超又钻了空子,就他妈的糟了。大概也是怕魏佳因为他生气了而生气,不是他愿意看到的。这一出来,就又羡慕杨涛和苏文娜这小两口了,天天打情骂俏的,看吧,苏文娜正在假装生大气,叉着腰站在楼道里,朝跑到了楼梯口处的杨涛大喊,杨涛,你赶快过来,要不然你死定了!这话杨涛不怕,就是不过来。苏文娜就又来了一句:再给一次机会,我数到三,要再不过来,咱就分手!

这话刚完,苏文娜还没开数,杨涛就火箭一样冲到了苏文娜的旁边,咬着牙被苏文娜提着耳朵提回教室了。

是的,宁姐也不帮自己了。这尤其让马海洋感到委屈和无助。每次找她,都是挨骂。“少来烦我!”“管我什么事呐!“我帮你帮过多少回你数的清吗?”“是你自己没有珍惜,要不你就放手吧”“现在我也拿不准,她现在跟高启超走的可近了!”“你自己去问!”“海洋哥,你别来烦我行不行!被你愁死了,一句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还好,有一次,看见他趴在阳台上傻傻的朝远处望,看上去那么的孤单和可怜,赵宁宁就聊天一样的走过去,说,小弟,你可怪痴情的啊。换了是我,早给你做女朋友了。别天天闷闷不乐的了!这才给马海洋出了一招,说,你敢抱她吧?这样吧,我给你制造一个机会,你抱了她。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如果她答应了,也就说明她还喜欢你,要是不答应,你就放手吧。你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告诉我!干吗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呢!”

马海洋倒还真不敢,犹豫了很多天,幻想了几十次,甚至假设了几十种结果,甚至是连“他抱了她,她找高启超来把他打了一顿”这种情况都想到了。可是,他就是不敢。真的,他怕抱了她,如果失败了,那可就意味着以后彻底的连朋友都不能做。做普通朋友也好,只要看见她高兴就行。要是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那多残忍和尴尬!他甚至想到了那种尴尬的情景,两个人迎面走过,她看见他,就故意把头转了过去,甚至为了气他,还故意搀了高启超的胳膊。那还了得!

也有那么两天,马海洋读了李宗吾的《厚黑学》,悟到了得脸皮厚这个道理,也玩的大了胆,就学起了死皮赖脸,晚上一放学,就跟在魏佳屁股后面,看准了她身边没人的时机,看见魏佳一个人站在阳台那边,就凑过去,还想试试魏佳,孩子气一样,说,魏佳,我喜欢你。魏佳就笑了,说,马海洋,你想干什么啊,你像个大男人行吧!

这话又伤了他。一个人就逃课去后山反省去了。黑暗中,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自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离了女人不能活是怎么的。败了,第一次被人打败了。什么时候他马海洋又输过这么惨。就这样久久的坐在槐树底下,听着风吹动树叶哗哗哗哗的声音。听国道上卡车来来往往的声音,还有昏黄的路灯,是啊,自己连把心事向黑夜倾诉的勇气都没有!

久久的发呆,一个人迷了心窍了。

第二天的上午,马海洋又以回宿舍反省的理由请了假。去了城后的那条大河,站在大坝上久久的发呆和幻想,望着头顶蓝蓝的天,怪了,一点白云都没有。远处有个打渔的,马海洋就过去一路帮忙。老大爷干脆让他跟着自己了。还带着他坐着船,一边打渔,一边劝他要好好学习干什么的。

中午,一回到宿舍,马海洋就见楼管和主任正在门口站着呢。门也开了。见着马海洋,问马海洋是不是这个宿舍的。马海洋说是,主任当面就是一顿臭骂,说,你们几个人怎么这么败坏。门后全是垃圾,还有烟头,学生能吸烟吗!被子也不叠!这个主任不是前面提到的那个朱大宝,还算比较和善,骂完了又说,你们哪怕把门锁上也好啊,门都不锁,不知道今天是大检查吗?害得我还给校长骂了半天。说完,转头问了刚刚来到的杨涛说,你是不是这个宿舍的。杨涛急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我是对面那个宿舍的。

马海洋一个劲的承认错误,也没用,最后的处理结果就是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得全部搬走。

等主任一走,马海洋又骂了半天的杨涛就装逼行。等赵阳也来了,三个人一合计,决定直接就去大飞租住的那个院子。马海洋出门叫了三辆三轮车,也挺壮观,没用五分钟就把行李都搬到了车上,去了大飞的宿舍。

正好,一群人占领了一个院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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