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已经将那晚组织暴动的人全部抓获。”
阙梧坐在一楼正厅中,听属下在那汇报着。
“这么快就抓完了?”
这才第三天。
帕达和巴乌互相对视一眼,心下有些忐忑起来,不太明白王这句话是在问他们是不是真的抓完了,还是在那反讽他们抓的时间太长了。
按照他们的办事效率,抓的时间是长了那么一点点,毕竟这里是北渊,不是在娑罗,就算是在西邦各国之中,他们最多一天就能把这些暴动分子给一个不漏的抓完。
巴乌上前一步,硬着头皮道:“已经抓完了,一个不漏,王,这次我们带的人少,我们.......”
“抓这么快做什么。”阙梧出声打断了巴乌的话。
巴乌和帕达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王的语气听上去还颇有些不满的意味。
不满他们抓人抓的太快了?
嘶,这不像是王的性子啊。
帕达继续汇报道:“王,按照您的吩咐,人抓到就交给了北渊处理了,现在公馆外面又有来了一队人,说是来接温家四小姐。”
阙梧:“既然人都抓到了,把守卫都撤了吧。”
说罢,阙梧就起身往二楼走去。
一进到二楼的房间,阙梧就看到那小月亮正趴在床上赏玩着珠宝。
床上地上到处放着各种宝箱,他跟她说了都可以拿,她闲来无事就一样样打开赏玩着。
阙梧从桌上拿起一盒药膏坐到温皎皎身边。
温皎皎正看着一个漂亮的宝石项圈爱不释手,娑罗的工艺真的是太精湛了,完全不输北渊这种大国,而且非常有自己的特色。
这些金银珠宝的样式大气精致,丝毫不显俗气。
“喜欢?”
听到那悦耳磁性的声音,温皎皎从床上坐起身来,“喜欢,这些首饰真好看。”
阙梧微微一笑,将手中膏药打开,挖了一小块抬起温皎皎的下巴摸到她的脖子上那块红痕上。
脖子上的这个伤痕是那天晚上被荆术用刀给划伤的。
给温皎皎上好药后,阙梧将她手中的宝石项圈给她戴到脖子上,“都是你的。”
温皎皎看阙梧把项圈给她戴上了,开心的走到一旁的全身镜前照了照。
这全身镜非常的清晰,虽然比现代的玻璃稍微差点,但也差不到哪去,能把人的容貌清楚的照出来。
温皎皎看镜子中照出了一个穿着娑罗服饰的明艳少女,金色的纱裙泛着点点细碎金光,露出的大片肩颈皮肤细腻白皙,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在纱裙中若隐若现,一走动就能看见那如上好白玉般的小腿。
阙梧看着少女在那转着圈照镜子,衣服上的玉石饰物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
阙梧眼眸微垂的看着温皎皎,嘴角含着一缕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的眼神幽暗,看温皎皎的眼神像是暗夜之中蛰伏的猎豹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温皎皎转过头去看阙梧,笑着道:“真好看,你怎么会随身带娑罗姑娘的衣物。”
这两天因为温皎皎没有换洗衣服,阙梧就打开了一个大箱子给温皎皎,里面全是娑罗女性的服饰,温皎皎穿了两套都意外的合身。
阙梧:“礼物。”
温皎皎心道这送礼也送的太齐全了,首饰衣服化妆品齐了。
阙梧:“可以回家。”
温皎皎正拿着几个宝石手镯一样样往手上试戴着,听到阙梧的话愣了一下,而后立即反应过来,兴奋道:“我可以回家了?”
说罢,温皎皎就要往外跑去,阙梧一把拉住她,把她摁到床边坐好。
“穿鞋。”
温皎皎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脚的,房间里到处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她在房间中就一直都是赤着脚的。
阙梧拿过她的鞋子准备给她穿上,温皎皎忙弯下腰去用手去挡去,“我自己穿。”
她话刚说完,身体重心不稳就往前倒去,她还想着阙梧会一手把她推回去坐好,结果他直接就张开手顺势就搂住了她。
阙梧太高了,就算蹲在她面前也差不多和他平视了,她往前一倒直接倒人家怀里了。
二人都穿着比较露的娑罗服饰,温皎皎直接就贴在阙梧那健壮的胸膛上,她手往他胸膛上一撑,准备把自己撑起来,屁股从床边滑下来,找不到着力的地方。
温皎皎手摸着阙梧的腹肌,感觉手掌发烫,她尴尬的头顶都要冒烟了。
上辈子她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摸过,别说直接贴到男人的胸膛上了。
阙梧双手穿过温皎皎的腋下,轻松的就将她举起让她重新在床上坐好。
“别动。”
阙梧给温皎皎穿好鞋抬头去看她,只见她偏着头眼睛看向其他地方,脸上挂着一团红晕,连耳朵都红了起来,那纤细的脖子上都染了一缕绯色。
北渊的姑娘,倒是脸皮薄。
只是碰一下肌肤就害羞成这样了。
温皎皎从床上蹦了下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赶紧往外走去。
阙梧跟在她身后,嘴角微微扬起。
温皎皎首先就是跑到阳台的位置往外看了眼,她探头一看,一眼就看到了在公馆街口骑在马上的萧二哥。
“二哥哥!”温皎皎兴奋的对着萧玄安大喊。
萧玄安听到她的声音循声看去,看到她后直接骑着马往她的楼下跑来。
温皎皎从屋子里小跑着出去,萧玄安刚好骑着马到门口,看着温皎皎从里面出来,他从马上跳下,快步向温皎皎而去,张开手一把将向他扑来的温皎皎抱起来。
温皎皎抱着萧玄安的脖子,看到他是满满的安心。
萧玄安抱了一会温皎皎就将她放了下来,检查着她身上是否有外伤。
“那贼人有没有伤了你?”
萧玄安轻轻捏着温皎皎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一点去看她的脖子,那晚那贼人用刀在她脖子上划了一下,当即就出现了一条血痕。
“他没有伤到我,我这两天在娑罗使臣这里很安全,住的也很好。”
萧玄安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那道伤口,只有一道非常浅澹的红痕,几乎已经看不到什么了。
想来娑罗的人给她用了伤药。
“这是娑罗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