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强舔了一下嘴唇,那香味还在嘴角,这香味要是能够永远不消失就好了。
“看你说的,我可没什么歪心眼,”那英强狡辩:“只是,这东西不争气,看到喜欢的姑娘就想节外生枝,可不关我的事情。”
这话把安陵说的忍不住笑,嘴巴上虽然那么说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刚才那英强抱着自己的时候,心里舒服的没法说,而且明显感觉那英强裤裆里的那个男人的东西硬邦邦地顶在了自己的某个部位。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地被男人抱着而且器官相抵。安陵纯真可爱,对男女的事情虽然知之甚少但是充满了向往。这是每一个正值芳华的姑娘都有的念头,并不是一种罪恶的思想。
“咱不说这个了,不过我饿了,你说过随时请我吃饭的,这件事还算数么?”安陵岔开话题。
这时候的那英强可是神采飞扬,心里明白着呢,安陵对自己可是大有意思了,自己不但是拥抱了而且表现的那样罪恶,她还是坦然接受,如果不是有了相当不错的感觉,任何的姑娘可都不会接受的,都会选择溜之大吉以免招惹麻烦。
“当然啦,当然算数,男人说话那是一言九鼎,说话不算数那是放屁,”那英强兴奋的口无遮拦。
安陵并不计较,就近找了一个小餐馆。这次没有在公众的视野寻找座位,而是弄了一个雅间。这样的小餐馆,地方原本就是捉襟见肘,小本经营,自然是没什么规模。雅间只不过是在并不大的空间里用木板隔离几个更小的饭桌,大家彼此看不见罢了,如果想打情骂俏甚至是放个屁,相邻的雅间都会听到。
餐馆的老板是服务员,热情地把人请进雅间然后开始推销自己的食品:“我们这里最拿手的是豆腐,能够做出至少七八种的食品,你们需不需要尝尝?”
豆腐这东西虽然是很好的,但是出来吃饭,稍微有点讲究的,就不会要这个菜,显得太土。不过安陵却就点了两个豆腐做的菜,然后要了一个鸡蛋汤,纯粹的大众消费。那英强有点过意不去,今天自己应该多花点钱,不但是真的要谢谢安陵,也是要庆祝一下自己抱了这个漂亮的帮主女儿。
“妹妹,你是为我节省是不是?”老板出去之后,那英强笑着说:“没必要弄得这么简单的。”
“我可不是给你节省,只是,你喜欢吃豆腐,我这么点菜,也算是投其所好,借花献佛的事情不做白不做,”安陵两只手托着下巴笑呵呵地说。
那英强纳闷,她怎么知道自己爱吃豆腐?从跟她认识开始,也没有这么说过的,何况事实上自己并非有这种嗜好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喜欢吃豆腐?”
安陵笑个不停。
“就是刚才在大街上啊,”安陵娇笑着。
刚才在大街上?不可能的,自己可是绝对不会就这么快忘记自己说了什么?
不过那英强还是比较聪明的,忽然明白了安陵的意思。
“嘿嘿,是啊,我是喜欢吃豆腐,不过,我只是喜欢吃你的豆腐呢,”那英强油嘴滑舌地说道。
安陵抿着嘴笑,和那英强说话,感觉很开心。
“你经常这么勇敢地吃女人的豆腐?”
那英强摇头说:“那可不是,这可是第一次呢,而且也是心惊胆战的,看你没生气,我可是乐坏了。”
嘴巴上这么说,可心里得意着呢。
这也能算是勇敢?自己和蒋婷婷,蔡丽丽,甚至是那个当小姐的甜甜搞事的事情就是更勇敢了,简直是天下无敌。
不过可不能让安陵知道这些,目前在她的面前要保持一个正经八百的好男人的形象,这样才能有机会征服她,然后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勇敢。
七八分钟后菜上来,那英强张罗着要喝酒,可安陵说这几天自己的身体来了贵客,不适宜喝酒的。那英强自然是明白她嘴里说的贵客是什么事情,彼此心照不宣,也不勉强,自己也放弃了那种喝酒的念头。
一边吃饭,安陵一边问那英强:“有件事刚才忘记问你了,我听兄弟们说在胡同里把肖月月的内裤都给扯下来,你应该看到肖月月的身体了吧,刚才抱我的时候你那东西雄风万丈的,是不是看了肖月月下面之后一直惦记着才那样?”
说的是漫不经心,其实是看看那英强对肖月月的态度。
安陵总是怀疑那英强其实是喜欢肖月月的,所谓恨得有多深证明爱得有多浓。
那英强还真就看到了肖月月的下面。
不过,灯光太暗,只是看到了下面毛茸茸乌黑的一片,并不是很仔细。
当然,这也足够说明,肖月月那儿的毛发有多发达。
那英强记不得在什么时候看过一本几乎可以算是禁书的小册子,上面津津乐道地介绍说女人下面毛发浓密发达,必定是欲望强烈,上床之后水流叮咚俨如小溪。虽然有点夸张,不过自从和蒋婷婷几个女人搞过之后,回忆她们下面毛发区别,多少还是有点道理。
“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不要说当时的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就是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她脱得光光,我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那英强冠冕堂皇地说。
其实要真的是那样,那英强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完全控制住自己呢。
“我才不信呢,”安陵似乎就是要弄的明白:“说谎都不眨眼睛,世界上有几个男人看到漂亮的姑娘光溜溜地站在眼前无动于衷?”
对于安陵这番话,那英强仔细琢磨,觉得安陵纠缠于这样的问题,好像不是因为对自己有什么好感而要寻根问底,有可能是一种好奇心。不管是哪一种,自己都是要谨慎地面对。不能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外表稳重而内心充满风流的男人,如果她也是一个风流的,也算是门当户对。但要不是呢?
那英强还不算是了解安陵。
“我说的都是真话,”那英强郑重地说道:“如果是别的女人,你说我心里升起了那种邪念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个肖月月怎么对我你是知道的,我要是想着和她怎么样,岂不是心里没有什么做人的标准么?当然了,那要是是你,估计可就另当别论了。”
安陵的筷子就举了起来:“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扔到你的脸上你信不信?”
那英强赶忙举手投降:“我只是说说笑话,别生气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