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西医宣判了婉莹死刑后,我就带着婉莹踏遍华夏大陆,除了要陪她看看这个世界外,心中却还藏着一丝希望。我们到处寻访名中医,我们甚至把希望寄托到了民间偏方上,付出的金钱与精力不可算计。可是,收获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绝望了,婉莹更是渐渐地对医生产生了排斥心理,所以……”
许深看着余天,眼中带着恳请之se,他怕余天会因为婉莹的排斥,而放弃对她的治疗。
余天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了!让我试试吧…”
面对一个小太妹,一个老是侮辱自己是小小豆芽菜的女人,余天表示压力很大。
“你,你是说你有办法劝婉莹接受治疗?”许深现在对余天有些盲目相信。
“不一定!她的房间在哪?”
“楼梯上去最后一个房间。”
“我去看看,你就…在这等我吧!”第一天认识就光明正大的去人家闺女的房间,也就他余天能做得出来。
不过许深却偏偏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妥,点了点头,亲自目送拿着一个鸡腿的余天上了楼。
砰、砰、砰!敲门声起。
“谁啊?”里面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
砰、砰、砰!
余天没有回答,继续敲门,因为他知道,这小太妹知道是自己的话,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话。
“谁啊?哑巴啦!”
余天依然不答,继续敲!
砰砰砰砰砰…
在连环急促的敲门声中,这扇小太妹之闺门终于打开,只见她怒火冲天道:“我就知道是你,你烦不烦啊?”
“不烦!”为了赚钱,他确实不烦,“你刚才没吃多少,所以为了表示关心,我给你送来一个鸡腿。”
见余天很不卫生的拿着一个油腻腻的鸡腿,许婉莹说了句‘不吃’后,就要关门。
啪!
余天猛的出手按在门板上,摆出一个自以为最酷的造型。
一招美男计在神不知鬼不觉中使出。
“小鬼,你仔细看看我,觉得我如何?”余天抛了个偷心之眼。
“你很恶心!滚…”许婉莹本能道,继而想起他对自己的称呼,怒目而视:“你叫姐什么?”
“叫你小鬼啊,其实你脸上化的妆比鬼还丑,叫你小鬼已经便宜了你。”余天嘴下不留情道。
原以为许婉莹会大发雷霆,可出乎余天意料的是,她神se冷淡,冷哼一声道:“丑吗?丑又怎么样?美又能怎么样?丑与美对姐的人生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还有,你以为你很帅吗?在姐眼里,你是世界上最丑的男人!摆个造型跟豆芽菜被门板夹了似的,还真以为自己很酷!”
“……”
冲动!
余天有了释放小天天抽她脸的冲动,这也太侮辱人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名字还挺好听、挺斯文,许婉莹,可说话怎么就那么不文雅呢!一个字---俗!
“咳咳…”余天清了清嗓子,无奈的收起了造型,说道:“好男不与鬼斗,看在你说我是世界上最丑男人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
这是什么理由?许婉莹愣了下,暗道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不着边际,脑子进水了。
“不计较就滚开,以后不要来我家,我讨厌你!”许婉莹说着便伸手要推开余天,却被余天一把抓住了宛若无骨,白玉般的嫩手。
哎哟喂,这小太妹的手倒真是嫩,摸起来忒舒服。
“为什么要讨厌我?嗯…关于这个深奥的学术xing问题,今晚我们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共同探讨探讨!”
我是无赖我怕谁,余天说完后,便死皮赖脸的拉着她的手臂进了房间,然后反脚一踹,把房门给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许婉莹没想到这个男人敢硬闯自己房间,心里掠过一丝慌张。
余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说道:“你真的不吃吗?那我吃了。”
在许婉莹的目瞪口呆下,余天开始狼吞虎咽,咂巴咂巴,一个鸡腿十秒钟消灭掉,然后顺手拿起一条干净的女人nei裤擦了擦手,扔掉!
“你,你厚颜无耻!”
看到余天拿自己的nei裤擦手,许婉莹纵然思想再开放,也不禁小脸绯红,不过由于砧板似的粉底,外表倒看不出来。
“什么厚颜无耻?你无缘无故夸我干什么?”余天有些不乐意道:“分明是你自己说不吃的,我这才勉为其难把鸡腿吃掉。”
“我不是说这个!”许婉莹发觉自己就算加上厚厚的粉底,脸皮都没这个男人厚。
“不说这个那说什么?算了,换个话题吧!咦……你房间有烟味,小鬼你也抽烟吗?那我也抽根,给,来根牡丹!”余天给许婉莹递了根牡丹烟。
“我自己有!”许婉莹拿出一包万宝路,点上。
“那我也抽你的吧!”余天抢过一根,点上吸了一口,道:“这是外烟吧?不好抽!还是国烟好抽,适合我的口味。”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婉莹不想跟他扯淡,对医生,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跟你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祖国的四个现代化建设…”
“没兴趣,请你出去!”许婉莹冷冷道。
“什么?请?你跟我说‘请’?我们什么关系,我们谁跟谁啊?你居然跟我说‘请’?看不起我是不是…”见许婉莹面有不善,余天连忙收声,清了清嗓子后,才正se道:“既然你没兴趣,那再换个话题吧,谈谈你的病!”
“呵呵…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许婉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道:“说吧,这次又从我爸手里骗了多少钱?”
一次又一次,为了自己的病,家里被这些庸医骗了多少钱!没想到这样男人也一样。
“也没多少钱,呵呵,你爸刚给了我一百万!”余天扔掉万宝路,点上一根牡丹烟。
“哼,一百万?你的胃口倒不小!怎么?现在是不是想为我把脉,然后胡乱开些中药,去找我爸交差?我说你们这些庸医,为什么都是这么贪婪?治不好就是治不好,为什么不直说,为什么不适可而止,为什么为了钱随便给别人假希望!我恨你们,你滚……”许婉莹咬着牙,激动的问了许多个为什么,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滑下。
“好,我滚我滚…”余天连忙过去,在许婉莹的香床上滚了两下。
还别说,这床真香,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
“你干什么?”许婉莹吼叫道。
“是你叫我滚的呀!怎么?我滚的不潇洒吗?”
“你……”
许婉莹差点岔了气,这么无赖的人,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个无赖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