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以前倒是没有注意到,阴阳家的藏书阁中竟然还有道家的典籍。阴阳家貌似也是道家的分支吧,听说赵高是东皇,那赵高岂不是道家的人?想想就觉得好奇怪。
阴阳家好像对道家的一块石头感兴趣,要不要去抢来看看,对思焱哥哥不知道会不会有用,好像思焱哥哥也是因为一个盒子里的一块玉而穿越来的,总之,去抢来看看吧。
人宗的那个女掌门好像对它也有兴趣,不知道那女的有多强,好想打一架啊。总觉得自己有了受虐的潜质了,她好像和月神、星魂有的一拼吧。
李斯去了桑海,赵高好像也去了,星魂和大小司命也奉命过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在这无聊的地方,我也想去的,可是东皇没开口,我也不想主动去见他,总觉得东皇神秘的可怕。
最近为了思焱哥哥的事,我都快翻遍整个藏书阁了,还好我的权限不在月神之下,不然肯定翻不了这么多。月神也一个月没有给我测试了,看来阴阳家真的很忙啊。
没胆子独自溜出去,又不想练习阴阳术,那只好去睡觉了。阴阳家的院子里那株樱花树是我的最爱,开始还以为是桃花呢。不知道他们施了什么阴阳术,让它一年四季都开着花,风一吹,吹落一片,但好像永远也落不完一样,树枝也粗的吓人,但在上面睡觉可是一种享受了。
记得蜃楼上也有一株差不多的,没看见真是可惜了。
我今日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东君回来了。
思焱哥哥回来干嘛?他不会是知道身世了吧。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见他一面,我主动去见了东皇。
正好,思焱哥哥也在。“东皇,少君。”我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么称呼他。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并不理会我,从他们的对话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这让我不得不感叹剧情的强大,端木蓉又受伤了。
如今为了蜃楼的事,全国大肆收拢药材,需要疗伤的药材还差几味,只能问东皇要了。说是没有背后推手,鬼才会信呢,那么,东皇是为了引谁上蜃楼呢?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还是不要管了为好。
东皇意料之中的没同意,思焱哥哥也理所应当的气愤离开了。但为什么我会觉得两人都在做戏一样,好假,好诡异。既然已经见了,自然要提一提去桑海的事了,不提白不提。东皇倒
是爽快的答应了,郁闷。
思焱哥哥的能力如今越发的强了,我本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去桑海,但他却慢下速度来等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应该会问我一些问题,可是他硬是一路上都没开口,只是时不时的向我这儿投以深邃的目光,反正我是没看懂。为了了解剧情的发展,我还问了他一些问题,他回答了一部分,至于还有一部分则被我收回了,因为说了他也不会懂的。
“你是谁?”思焱哥哥用很严肃的眼神看着我问。
我正好在吃饭,被他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拿出镜子照照自己。没错啊,还是自己的脸啊,用手指捏捏,没有面具啊。看着思焱哥哥不变的眼神,我有些疑惑。
“我叫煜儿。”突然想起来思焱哥哥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过,阴阳家的情报网没有传给他吗?
“阴阳家一个没有身份,实权却与月神媲美的人。阴阳术不足甲等,屡次助墨家脱困,与流沙也有牵扯不断的关系。你到底是谁?能让东皇容你至此。”思焱说的很严肃,我听的也心惊肉跳。助墨家脱困?与流沙牵扯不断?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劫了弄玉而已,这不是三年前的事了么?
“思,少君,我半年都不一定能离开阴阳家几次,更枉论帮助墨家了。而且我救下的人月神都知道,她既然没有阻止,那对阴阳家应该没什么影响才对。”我尽可能地向他解释,“弄玉、墨鸦、端木蓉,就三个人而已,不至于会影响到太大的乱子吧。”
思焱哥哥投以一个奇怪的眼神,“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劫走弄玉,不久赵高便向始皇陛下提出以江湖对江湖,结盟了流沙;你救走端木蓉,墨家子弟从墨家赶往桑海的路上就没有遇见一个阴阳家的人。这其中若说没有你的功劳,你觉得我会相信。”话语中的情绪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你喜欢端木蓉,我替你救了还不好,这般的话又算什么,没有我的存在,剧情照样这么发展。没失忆前,你还救过雪女和高渐离呢,我救个弄玉怎么了,又不干扰剧情。天下大势何时能由我们这些小人物掌控过了,你的心何时这般小了。
“少君,煜儿若是有能耐改变阴阳家的想法,就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做什么都有人看着,出来逛逛也有人陪着,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还不如你们这些在外面执
行任务的人来的自在呢。”感叹人生之心塞啊。想起他也是阴阳家的棋子之一,心里就好多了。“你以后会明白的。”“什么意思?”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我强自镇定,转身便走,“没什么意思。”
去桑海的路说远不远,很快便到了。我和思焱分开走了,他回他的墨家根据地,我住我的“领事馆”。很多人在那,也有很多人不在,唯一相同的便是没人理会我。我只好一个人逛,可惜现在还没有集市,街上的人也少的可怜,一路上军队倒是有不少,不过也没人理我就是了,好无聊啊。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桥边,这儿好眼熟啊,总感觉在哪儿见过。走到桥上看风景,春风拂面而来,好舒服,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好好享受。现代的空气污染太严重了,还是古代好,再怎么看都看不厌。
正迷醉在风景中,就被人从边上推了一把。皱眉看过去,哎?好多人啊。转身,一个帅哥站在身后,还有个难看的大汉。一群人围着他们俩,好怕怕。呃,恶寒。现在好像往哪边走都不对,无奈只能后退几步倚在石桥的栏杆上。不提现在被人围观的情况,这儿还真是个观赏的好地方。
仔细向那儿看去,话说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啊,啊嘞,韩信,话说这是韩信吧!?东张西望地向两边看去,天明和张良也该来了吧,还有个南什么的老头,运气不错看到了。
张良带着天明和项羽两个小朋友,白胡子老爷爷也在,还有思焱哥哥。对他们笑笑,回头继续看韩信。
那几个人看不看都无所谓,但韩信就不一样了,拉拢一下,对自己可没坏处。眨巴眨巴眼睛,萌萌地看着韩信,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去灼热了,他看了过来,我笑了笑,“有兴趣封侯拜相吗?”韩信只是盯着我看,不说话。
我撇撇嘴,表示看不懂。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他们的眼神,深邃,每个人都城府深的不可测。从怀中拿出个牌子扔给他,“有兴趣可以来找我。”说完就离开了,我不习惯别人灼热的盯着我看。
离开之后我才想起来,忘记抢天明的机遇了,算了,大不了明天一大早去堵那个白胡子老爷爷嘛,可惜了我的睡眠。
那老头好眼熟啊,阴阳家的人吗?那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破坏阴阳家的事不好吧,但万一他是反叛了的呢?纠结。话说,才想起来,我打得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