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战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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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磊和淳于白要南下接回皇后, 并且得了皇帝金牌可便宜行事,徒元义就怕万一还有什么意外, 一切以安然接回媳妇为上。

二侠由于在平安州立下大功,并且武艺高强, 二侠现在的军阶由从六品校尉连三级为正五品武德将军,在禁军中当教头。

这已是通天的恩典了,这才两年,从白身成为六品官,还一举跨过了五品的坎。不过,五品官在京都还不算什么事,他们又不像邢忠那样好运, 还能有御赐官邸。二侠又无妻室, 最亲的就是师妹表妹了,反正萧家大得很,一直借居。

二侠再匆忙收拾行礼,二侠素知黛玉为皇后之事日日以泪洗面, 就告诉了她此行目的。

黛玉听说了邢岫烟尚在人世的消息, 不禁喜极而泣,回屋收拾了几大箱子的好东西要他们带去南边,一路给邢岫烟用。

二侠不禁苦笑,还是萧景云劝道:“娘子,圣人的意思是让两位伯伯尽快接回皇后娘娘,伯伯们要是带这么多东西,岂不要耽误行程。武昌也是千年大城, 商贾云集,只要带了银票,什么买不到?”

黛玉只好让他们带信过去,信中除了写她的思念之情,就是讲已然满周岁的两个皇子和一位公主的生活琐事,包括他们已经会说话了,能叫她“林姨姨”了。皇子公主们也会说“父皇”,但是一提“母后”就会哭,承恩公夫人和几位姨姨都骗他们,说母后去远方给他们买好吃的好玩的,只要他们乖,母后很快就会回来。

二侠骑了阿拉伯骏马南下,到了湖广境内,有身份在自然是有地方官准备船只,一路沿汉水而下。

到了武昌,按照设想,陈公子、邢岫烟等人应该从蜀中回来了,可是竟然一直没有消息。

他们原也想出发赶去蜀中寻找,却又怕彼此错过了,毕竟长江水道繁忙,他们也不可能每条船都盯牢。

而同时,徒元义却收到了四川总督徐昌的奏折,蜀中发生白莲教之乱,流民四窜,已然失去了控制。

徒元义龙颜大怒,扔下奏折:“李济,真是对得起朕!”

要说这李济也算是名门忠良之后,先祖乃是赫赫有名的李定国。在这个改变的时空中,徒氏在关中击败了张献忠后,少年李定国就降了徒氏。

之后这位少年天才追随太/祖、太宗转战中原,立下赫赫功勋,深受两代皇帝宠幸,后被封为靖国公。他的年纪却比“四王八公”要小了许多。

李氏一族虽然降等袭爵,但一直镇守四川,李济是李定国的曾孙。

然而百年过去,李家传了三代,与当初江南盘根错节侵占土地的各大家族又有什么区别呢?就如贾家,荣宁二公当年便不是忠臣良将了吗?

徒元义前世时,白莲教起义去年就传来消息了,当时又正逢台湾周氏水军打败了南安郡王霍家的水师。当初大周会选择“和亲”息事宁人,也是因为国内有别的地方不太平。今生他换了四川总督,并且稳定江南后也敲打过李济,去年一直没有白莲教生乱的消息传来,他以为可以蝴蝶掉了。但是,他忽然发现,一切冥冥中似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并不是换了一些他认为忠心的臣子就可以扭转乾坤的。惊才绝艳的帝王将相面对这种力量时,也不过是一个渺小的存在。如果邢岫烟在他身边,会告诉他,这是唯物主义历史发展规律,文人统治的封建王朝是对抗不了的,任何强盛的封建王朝抱残守缺、固步自封终究会结束。

前世的徒元义就要倒霉得多了,接手的江山是个烂摊子:不但强敌虎视眈眈,北疆、江南、福建、四川,处处不宁,勋贵宗室盘根错节,江山内部还有杨怀古和富升钱庄这种“粽子”。他能撑过三十几年,到他儿子继位后二十年才丢江山,也足以证明他干得不错了。

徒元义发了一通火,不禁又想到了邢岫烟之前应该进了蜀中,此时不知道安然回到武昌了没有。

但这不是现代,他再焦急,武昌到京都没有个十天半月也到不了。

当下他宣了朝中重臣来御书房议事,最终定下了“剿抚并重”的总方向。但是粮草、调军不是一朝一夕间的事,需要户部、兵部共拟章程。

过了四天,徒元义又收到二侠从武昌传来的消息,说皇后尚未从蜀地回武昌。徒元义心中更是不安,调了四个祖籍四川的武进士出身的校尉前往武昌协助二侠。

二侠和四个校尉也在武昌吸纳了不少人手,一起入蜀寻找皇后,若是他们早一步,也许还能在泸州到成都的这段路附近遇上辛秀妍这伙人马。

但是等他们入蜀的时候,辛秀妍已经带着七百多人大迁徙到了马边附近,这刚好是西南边,是一个死角,直到一年后,他们才发现了皇后居然成了一伙“义军”的“匪首”,直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

话说回来,出于战略上的发展需要,辛秀妍为首的委员会决议迁移计划。在委会上商定了步骤、纪律、分工后,马上行动起来。比如要押送现有的粮草和被服等战略物资,交通工具不足,队伍中的工匠就要加班加点赶制了,而普通人也要帮砍树。另一方面,一路迁徙,路上可能会遇上敌人,作战连队要加班训练,后勤部队要赶制骨箭等适合远攻的武器。

辛秀妍却看到村子附近有片竹林,忽然想到在现代时看的《十面埋伏》,里头的朝廷捕头投掷竹子做的标枪追杀章子怡,那种密集投掷的杀伤力不小。于是,她就亲带了警卫排和加强娘子军去砍竹子,这些多是农家女出身,砍个竹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训练中的男兵们看到他们的天仙营长行动风风火火,难免也伸长了脖子伸看,不过常常被他们的连长、排长踢中屁股,骂他们:“看什么看!学会营长她老人家的绝世剑法了没?”

所谓“营长她老人家的绝世剑法”当真要笑掉人的大牙了,其实辛秀妍只会“戳蛇剑法”。只不过就像郭靖只会一招“亢龙有悔”梁子翁就拿他没办法一样,辛秀妍只会这一招就足以打遍全军无敌手了。

辛秀妍也不藏私,让全军上下学习这一招,当然一招也有无数变化的,比如攻击角度的变化,站着和坐着使用上的不同。

被骂被打的士兵心中吐嘈:“营长不是说了领导要‘以德服人’的吗?”他们却不敢说出来,而连长和排长们自己也偷看,于是士兵们又暗中嘲笑自己的领导:“瘌蛤/蟆想吃天鹅肉,营长才不会看上他们的,哼!”

然后,士兵们自己在营长和娘子军下山后个个特别精神地练着“绝世剑法”,有美女在,军训再苦再累都不是事儿!川军虽辣,但是性子又再单纯忠直不过了。

辛秀妍做出了第一批标枪,到了村中的晒谷场改成的训练场,扎了几个草人,自己拿了一杆试验。

辛秀妍现在是个怪力少女,掷标枪不难,但准头还是不尽如人意,不能像《十面埋伏》电影中一样有杀伤力。

段芝在一旁看了,笑眯眯地说:“营长要训练兄弟们掷这东西吗?唔,可以加强中程距离的攻击能力,东西也很廉价,倒也可行。”

他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辛秀妍觉得段芝这老狐狸的笑是很有层次的,不禁怀疑地眯了眯眼睛。

辛秀妍往深想了想,说:“还是不如弓箭,这种距离的攻击,弓箭更容易做到,并且,一个战士要带两根标枪就比较麻烦了,但带二十支箭却不难。”而且弓箭的射程和准头比标枪还更容易控制。

段芝呵呵一笑,辛秀妍不满地说:“老段,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笑的时候,会让人很想揍你?”

段芝道:“营长,你怎么能折辱属下呢?”

辛秀妍哼了一声,但是带人砍了这么多竹子下来又用不了,面子就丢大发了,岂不是让段芝看笑话?

老谋子的《十面埋伏》误导了她呀!电影当然是看视觉效果,而不考虑实际的,把追求色彩视觉的浪漫电影当真,也是她犯傻了。

辛秀妍思索良久,打了个响指,说:“咱们可以练鸳鸯阵呀!”

段芝讶异:“营长是说前明戚家军的鸳鸯阵?”

辛秀妍点头:“是呀!”

段芝道:“可戚家军练兵之法早已失传。”

“谁说的?这种民族瑰宝怎么可以失传呢?我刚好知道一点,咱们慢慢研究实践,总能继承部分戚继光的本事的。”这时辛秀妍倒真能很清晰地想起许多史料来了,包括现代网络论坛上的各种讨论。

段芝眼中精光一闪,道:“营长,练兵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我们还是先搬家吧。这个村子的位置,实在不利。”

正说着,后勤守库房的一个小兵过来禀报,说王统领带人要闯库房,辛秀妍和段芝也大吃一惊。

她忙就近叫了三连连长许长贵带人跟她过去,警卫排和娘子军加强排自然也是一路尾随,王统领这伙借居的人可有三百多人,她不能吃亏。

抵达大同军公共库房门口时,陈逸已经和后勤兵与王统领对峙起来了。王统领的人从库房搬出粮食、布匹、盐巴等物资,而陈逸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陈逸即便是商人出身的富家公子,也清楚知道这些物资对于“大同军”的意义。

王统领说:“就凭你也敢拦我?”

陈逸道:“王统领带着教中兄弟转战此地,我们也尽地主之宜了,此时你带人擅闯我们的库房抢劫就太过分了。”

王统领虎目一瞪,说:“就你这种白面书生,还敢教训老子?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忽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是吗?王统领吃了这么多盐,难怪我瞧着王统领像条咸鱼!”

王统领大怒,就见辛秀妍带了一帮赶过来,个个脸上展现出愤怒之色。

尽管辛秀妍长相绝色,可是此时却勾不起王统领一丝温柔。

王统领道:“你这臭娘们,早晚我要收拾你!”

辛秀妍道:“何必等早晚呢,现在就可以呀!”

王统领知道他们人多,说:“本统领打算离开此地,同教友军,便不能借粮吗?”

辛秀妍朗声狂笑,很符合一个黑社会老大的身份,一个人但凡将杀人视为平常事时,身上总有一种杀伐之气。

王统领很配合地问:“臭娘们!你笑什么?”

辛秀妍说:“借粮?对不起,姑奶奶不借,姑奶奶与王统领私交没有这么好,招待你们住几天,已经尽了同教之谊了。你们要走,请便!想要抢走兄弟们的东西,先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王统领道:“你误了本统领教中军务大事,担当得起吗?”

辛秀妍道:“王统领这是要去和剑南道节度使生死决战了吗?什么军务大事?谁三岁小孩呢?不就是被官军打得丢盔弃甲,现在无钱无粮了吗?打不过官军,到我这来窝里横呀?本姑娘平生最讨厌的一种男人就是窝里横!明明是十足的没软蛋的东西,猪鼻子插大葱,给姑奶奶装什么象呢?”

陈逸咳了咳,转开了头,暗想:当初他到底是救了个什么女人呀,这话骂得太捅人心窝了。太毒舌了!

王统领拔出刀来,指着辛秀妍,骂道:“臭娘们,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辛秀妍冷笑:“你们有酒吗?一群吃白饭的!”

王统领就不信拿不住这么个娇美的娘们,冲上几步就想要劫持了她,辛秀妍又是使出“戳蛇剑法”,将王统领的手臂看作是一条蛇,一招快剑刺中了王统领的手腕。

哐当一声,王统领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而他手腕被刺穿,鲜血淋漓,顿时嚎陶大喊。那只手算是废了,王统领的属下无不骇然。

辛秀妍一剑架在王统领脖子上,朗声道:“把东西都放回去,不然,你们统领就人头落地!”

王统领的人或抬或扛着东西,此时“斗将”中被夺了士气,有人被劫持,只得一袋袋一箱箱放回去。

辛秀妍让人将王统领绑走,冲着在场的人说:“我很理解大家怕饿肚子的心情,但是抢能解决问题吗?而且是抢同教中人的东西,如此不讲道义,你还对得起白莲教吗?”

一个王统领属下的头目说:“言统领,既然是同教兄弟,你看着我们饿死也不借粮,你又对得起白莲教吗?”

辛秀妍说:“你这不是借粮,是抢粮!我们虽然穷,但是你们一来,我们也从牙缝中省出口粮来招待你们,是也不是?”

这一点却是无法反驳,另一个头目说:“话虽如此,但我们眼见有这顿没下顿,也是不得已。”

辛秀妍说:“不得已?活在世上受苦受难的人多了,不然大家也不会信了白莲教。你们可还记得信白莲教时希望得到什么?是能吃饱饭,是贪官恶霸不要再欺凌我们,是能种自己的地,老婆孩子热炕头!如果白莲教内也是毫不讲道义,教众互相欺凌,这白莲教中可有你们当初所希望得到的净土?”

辛秀妍也没有指望自己几句话就能让人向善,不然世间也就没有恶人了,但这是三百多条人命,总不能一言不合就杀了吧。

辛秀妍道:“我无意为难大家,如今有两条路给你们。一是你们留下来,加入我们,要守我们的军纪。但是加入我们的就和我们原来的兄弟是平等的,他们有饭吃,你们也有饭吃,如果没粮食,就一起挨饿。二是你们自愿离开,以后干什么,我自然不管。看在同教的份上,我可以每人资助三斤糙米。”

王统领的人交头接耳,有想留下的,有想走的,各占了一半。当下,又清点了人数,分了米给要走的人。

最后,辛秀妍还放了王统领回去,许长贵等人觉得她太过仁慈,段芝却笑眯眯的。

许长贵本来就是和段芝相熟的人,所以被点为三连的连长,他不禁问道:“军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段芝笑道:“很对!下回营长要是再这样当滥好人,你可要好好劝劝她。”

许长贵应了声好,感觉自己责任重大,辛秀妍打发了大伙儿散会。

辛秀妍又见段芝偷偷瞄她,忍不住说:“你有事?”

段芝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营长像一个人。”

辛秀妍暗想:难道他认识原任的亲人吗?

她不由紧张起来,问:“像谁?”

“朱元璋。”

辛秀妍怒道:“哪里像了?我可是标准的美人鹅蛋脸,不是大头方脸!”

作为一支义军首领,该狠的时候就得狠,但是也不能不讲道义,不然也只是陈友谅之流,即便一时强大,却最终众叛亲离,难成大事。

段芝暗道:我明明是说这份起家时的脑子和心胸像了,你却只关注脸,终究还是女人。

段芝却眼波一闪,说:“你知道朱元璋是大头方脸吗?”

辛秀妍道:“难道还真鞋拔子脸,满脸麻子?明朝十几个皇帝的画像,大头方脸,一脉相承,遗传十分强大。”

段芝却是大惊:“你见过前明十几个皇帝的画像?”

辛秀妍不禁一惊,说漏嘴了,在现代能看到这种画像容易,在古代,寻常人是很难看到的。

“呃……好像小时候看过一本野史孤本,里头有前明皇帝的画像。”

段芝怀疑,辛秀妍忙尿遁。

……

过了三天,一切准备充分,辛秀妍就领着近九百(新加入一百多人)男女老少,有组织、有秩序地往西南出发,拔山过河,一路风雨。四天后,终于抵达了马边附近的张家村。

张家村原来也算是个大村,有八十来户人家,良田上千亩,附近的山地也不少,只不过差不多都是原来村中的大户的田。现在大户被白莲教灭了,田却留下来了。

接着,辛秀妍为首的委员会就带领大家进行风风火火的生产活动,种下了最后一季玉米。在十八世纪,玉米早传入了中国,抢来的粮食中有不少玉米。

播种后,由后勤连的部分人管理着玉米地,而将三个作战连轮流打猎、修建屋舍、防卫的工作。娘子军的妇女加紧缝制冬衣、晒肉干。

辛秀妍觉得自己不是穿到架空时代,而是穿到五六十年代。这个困难时期的“共/产主义”,还是很有用的,现在的农民,大多数还是很单纯的。

四川有比别的地方更有优势的地方,有一种古老而独特的制盐方法——井盐。大周也改变了前朝对这方面的严格控制,任民众自行开采,像张家村这种大村原来本就是有人做这个的。只要有盐,在古代即便不与外界往来,这些人还是能活下去。

辛秀妍的运气还算不错,这样的集体大生产,九百多人在这个冬天都没有挨饿受冻。

偶尔也遇上过小股的流匪,不过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不是被灭,就是被吸收。

……

又是一个年关到了,眼见明日天气暖和,过两日只怕要下大雪。承恩公府忙上忙下,打包着行礼,苏馥儿为了帮邢李氏看管那么多孩子,唯恐没娘的皇子公主被人欺负,如今不得不住在承因公府,这两天林黛玉也来小住。

苏馥儿忙了好一会儿,包括打包了承恩公府送皇子公主们的年礼,回到一个“儿童乐园”,这是在承恩公府花园工部来新建起的屋宇,地下能烧火,一进来就感到融融暖意。

黛玉坐在软垫上,几个粉雕玉琢的娃娃睁着一双双水晶葡萄一样的漂亮童真的眼睛看着她。

一个眉目如画的小女娃说:“林姨妈,看圆圆吗?”

黛玉却是听懂了小女娃这半句话,小女娃舍不得她。

她抱着她说:“圆圆回宫后,有你父皇和皇祖父疼爱的。”皇后未归,黛玉身为外命妇却是不好进宫的。

一个男包子说:“铁柱想父皇!”

又一个男包子说:“大柱也要父皇……”

苏馥儿走了过去揽着一双小包子,说:“你们都是圣人的心肝宝贝……”

圆圆却忽然哭了起来,叫着:“圆圆要母后……姨姨说,母后回来的……”

林黛玉确实和几个孩子说过,他们母后快要回来了,但是没有想到会陡生变故。

林黛玉又哄道:“娘娘会回来的,圆圆这么可爱,娘娘怎么舍得不回来呢?”

铁柱、大柱心有戚戚焉,不禁又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像,是他们父皇画了送来的。孩子水汪汪的眼睛,像是失落委屈的宠物,嘴巴微微扁着,眼泪就瞬间落了下来。

听父皇说母后美丽无双、母仪天下、胸怀锦绣;听林姨姨说母后惠质兰心、善良宽仁;听苏姨姨说母后聪明绝顶、有情有义;听石姨姨说母后爽朗大方、巾帼须眉。

每一个孩子的心里都会梦想自己的娘亲是如何天下无双的伟大女性,而三个娃娃的每个亲人口中都满足了他们这种单纯的幻想。

最大的孩子羽奴也不和苏馥儿的儿子石头玩了,过来抱着铁柱说:“皇后姐姐回来,舞剑!”

羽奴到底大了一岁,有些记忆,苏馥儿却说:“羽奴,不许和皇子们调皮。”

羽奴却说:“羽奴要进宫,羽奴要圣人抱抱!”

大柱却争道:“父皇抱大柱!”

“羽奴也要抱。”

“铁柱要父皇。”

三个孩子又争起了徒元义的归属权问题,徒圆圆一哭,三只又只好表示将徒元义让给妹妹/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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