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领导都坐下以后,一名三十多岁,差不多四十来岁的中年主持,来到讲话台,可是了一番演讲,虽然大家这个时候都很着急,可是没办法,不管开什么会,这个是避免不了的。
主持说完,然后是市里领导,各个局里领导讲话,等这一通讲完,差不多快十一点了,这才可是公布中标单位。
第一个公布的就是路桥集团中标,不过中的是一段东三点五环,然后是帝都各个大型路桥公司,甚至还有魔都的公司,连着好几个外省公司中标。
眼看着蛋糕就快分完了,还没有叫到自己公司,秦始皇就有点急了,难道自己公司没有中标,秦始皇心里想着。
就在这个时候,唱标的拿出一个信封,打开,说道:“北土城桥至惠新西街南口段,全长三公里,大小桥梁四座,中标单位,秦始皇路桥公司。”
上面刚说完,下面开始议论纷纷,估计是在议论秦始皇路桥公司是什么公司,为什么没有听说过,不但没有听说过,而且还中标了。
一个默默无名的公司,为什么会中标,难道是有后台,可是中都中了,别人再说什么也没用,但是有很多人心里就不平衡了。
这很正常,这次三点五环招标,全国一共来了进两百家大型路桥公司,而中标单位只有不到三十个,如果是前面那些公司中标也就算了,毕竟技不如人,不管是公司资质还是公司实力,都比不上人家。
人家中标很正常,但是这个秦始皇路桥公司是什么玩意,不但是外地的公司,就连本地的一些公司都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那就是城建路桥集团的人,他们还是知道,这个秦始皇路桥公司就是挂靠在他们公司名下。
没想到还真中标了,当然,很可能也是因为他挂靠在城建路桥集团名下所以才中标,上面就是不相信秦始皇,也相信城建路桥集团啊。
要不然的话,就算是他报价低,上面也不可能把这么一个重要的项目交给他去做,如果从这一点上看,秦始皇这一千万花的并不亏,甚至说赚了。
秦始皇才不会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他是中标了,现在就要去交押金签合同,不要因为给政府修路简单,不但要垫资,还要交保证金,当然,这个保证金在验收以后,会和工程款一起结清。
秦始皇来到后面,很快把保证金交了,然后把合同签了,在签完合同以后,秦始皇直接就离开了,因为他怕自己再不走,一会就走不掉了。
因为这个时候,有很多人在找他。
回到公司以后,秦始皇就把所有人都叫了回来,那条路秦始皇提前都已经看过,基本上没有什么建筑,因为这里本来就是一天路。
就几个小区的大门和院墙需要拆迁,会占用一些地方,另外就是几处房子,这个比较少,秦始皇之所以竞标这一段就是因为这里比较好拆迁。
拆迁这种事,秦始皇当然不需要亲自去办,交给下面的人就可以,但是有一点秦始皇说的很清楚,那就是按照国家标准赔偿,绝对不能克扣,如果让他知道谁克扣,绝对不饶。
而且秦始皇给的时间很短,还不到一个月时间,在七月一号之前,就要把老路封锁,开始修建。
为了这个补偿款,秦始皇先打了一亿到公司账上,安排好这些以后,秦始皇又离开了,这次是去沙河,这次比永定河快,没办法,沙河没有永定河长,也没有永定河沙子多。
半个月左右,秦始皇就把自己想干的事情干完,然后就回到了公司,而这个时候,这边的拆迁基本上已经到了尾声。
“老板,您可算是回来了。”
秦始皇路桥公司副总经理姜文,之前是一家大型路桥公司经理,被秦始皇高薪给挖了过来,担任公司总经理,秦始皇对路桥这方面是一窍不通,没办法,只能找个懂行的人。
“老姜,怎么回事?”
“碰到个钉子户。”姜文苦笑了一下。
“钉子户?”秦始皇一头黑线。
这还真是报应,他之前就做过钉子户,没想到现在轮到自己去和钉子户打交到了。
“是的老板,无论我们给什么条件,对方都不打算拆。”
“那个小区?”秦始皇皱了皱眉头。
姜文摇了摇头说道:“老板,不是小区,所有的小区该拆的地方都拆了。”
“不是小区?”
知道不是小区以后,秦始皇很快就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在那条路上,除了那几个小区,就是在马路边建的那一排房子,那么不用说了,绝对是那排房子。
“是按照标准补偿的吗?”
“没错老板,绝对是按照标准补偿,他那算是违章建筑,没有房屋产权证,甚至连地都不是他自己的,我们已经按照标准,有产权房五分之一的标准补偿,可是……”
听到姜文这么说,秦始皇皱了皱眉头,如果只是住房,按照标准的五分之一补偿没问题,但是对方那几间好像是门面房,这样的话按照五分之一确实少了点。
这个位置的拆迁补偿,房屋的话一平米差不多在十二三万,按照五分之一补偿,一平米两万五左右。
这个已经是标准了,但是对方是门面房,如果出租的话,一年的租金就不少,怪不得对方不愿意拆,如果是秦始皇自己,他也不愿意拆。
不愿意拆是不愿意拆,但是如果是秦始皇的话,他一定会同意拆,不愿意拆和同不同意拆这是两码事,国家修路,那是必须要拆的。
“这样吧老姜,我给你个标准,在规定的价格上,提高一倍,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但是这个是咱们的底线,绝对不能超过这个标准。”
因为房子并不多,就六间而已,面积还不到两百平米,就算是一平米加两万五,也不过五百万而已,如果为了这五百万在这耽误工期,秦始皇是绝对不答应的。
“明白了老板,我这就安排人过去谈判。”
“嗯,去吧。”
。。。。。。
与此同时,在永定河这边,宏运集团的一艘捞沙船正在作业,忽然间吸上来的全部是水,工作人员也没有在意,因为这里之前已经吸过,就准备换个地方继续。
可是换了地方以后还是一样,就有点感觉到不对了,连忙派人下去看看,当下去的人上来以后,惊慌失措的说下面已经没有沙子的时候,还有人不相信,又派人下去。
如果一个人说没有沙子,还可以说是他开玩笑,但是接二连三的人下去以后上来说下面没有沙子,有人就慌了,连忙给上面报告。
接电话的人根本没有在意,还骂了打电话的人几句,让他们换个地方不就行了。
可是当第二次,第三次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上面的这位坐不住了,连忙开车赶到永定河,当看到永定河里情况的时候,当场就坐在了地上。
永定河里,那里还有什么沙子,下面都露出土了,连忙又跑了很多个地方看,基本上都是一样。
这名负责人感觉到不对劲,就把这件事汇报给了总公司,最后当然到了凤姑娘这里,凤姑娘听到下面的人汇报完,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件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和龙哥联系,可是又联系不上,没办法,只能等龙哥主动;联系她的时候再汇报,但是她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做。
永定河是没有沙子了,最起码几年之内是不可能再捞沙了,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先把人撤回了,然后再想别的办法,永定河没有了,不是还有沙河吗。
可惜她这个时候并不知道,沙河马上也快没有了。
秦始皇这绝对是故意的,刚开始他并没有想怎么做,也没有想做这么绝,但是想到宏运集团的垄断,秦始皇心里就气不过,他就想看看,你宏运集团没有沙子还怎么垄断。
所以他现在也没有想着把那些沙子拿出来卖,先放一段时间再说,等宏运集团没有沙子了,他就不相信没有人来买他的沙子。
要不说秦始皇这家伙够坏呢,直接来了一招釜底抽薪,他现在就想知道宏运集团怎么破他这个局,当然,宏运集团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就是从外地运沙子回来。
不过这根本不可能,先不说运费多少,那么高的成本,还有人去他们家买沙子吗,除非脑袋被门夹了,反正如果换成秦始皇,他是绝对不会买那么贵的沙子。
。。。。。。
而秦始皇这个时候,正在马坊北桥这边租地呢,他这租地可不是建公寓,把公寓建在这里,租给谁啊,他是在这里租地建沙场。
虽然说沙子现在不会拿出来卖,但是先把前期工作做好,等宏运集团那边没有沙子以后,他这边马上就开始卖,而且是光卖,连运输都不管。
到那个时候,就不是宏运集团垄断了,而是他秦始皇,不过这同样不是他想垄断的,而是被迫垄断,因为到那个时候,除了在他这里买,别处没有。
看来之前他对宏运集团有了一定的误解,不是宏运集团想垄断,而是和秦始皇一样,都是被逼垄断,估计是下面的人把事情给做绝了,以为宏运集团就是把沙子给垄断,所以才出现秦始皇卖沙子被堵门事件。
有时候下面的人可是很会坏事的,本来停简单的一件事,被下面越传越邪乎,最后就算是假的也变成真的了,所以秦始皇安排下面做什么事的时候,都是一个一个安排,千万不能让别人代传。
秦始皇要租的这块地有点大,六百亩左右,不过租金便宜,一亩地一年才三千块钱,六百亩地还没有秦始皇在东三旗租一百亩贵。
其实这已经很高了,前几年,这里租一亩地还不到一千块钱,再说了,这里怎么能和东三旗比,那边不管怎么说还挨着天通苑,还有一个亚市,这里有什么,除了地就是地。
而且还是荒地,现在没有多少本地人种庄稼了,就算是郊区也是一样,很多人都把地租出去,就算是租不出去也不种,等着有人过来租。
就像秦始皇这样的,不就过来这里租地了吗。
六百亩地租二十年,第一年一百八十万,以后每三年增加百分之二十,和东三旗那边一样,全部是三年增加一次,这个比较合理。
合同签完,这块地就是秦始皇的了,最起码二十年之内他的了,回去把院墙拉好,然后把荒地上的杂草给除了,再平整一些,就可以做沙场了。
本来秦始皇是想直接把沙场放在东三旗,可是想了想不行,因为东三旗那个地方太小,以后这里很可能供应全帝都的沙子,地方小了根本就行不通。
说实话,每天光进进出出拉沙子的车都不知道有多少,东三旗那么大点地方,根本就不行,甚至连车都停不下,所以秦始皇就准备把沙场放在这里。
虽然说离市里远了一些,但是再远,还能有永定河远,再说了,远点有什么,不就是运费贵了一点,羊毛出在羊身上,贵出来的这些钱,有人会买单。
当然,这个人绝对不会是秦始皇,也不会是混凝土搅拌站,同样不会是建筑公司。
就在秦始皇想看看怎么建院墙的时候,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副总经理姜文打过来的,就给接通了。
“喂,什么事?”
“老板,不好了,咱们的人被打了。”
“什么!”秦始皇差点没有跳起来,他现在对这个比较敏感,刘伟的事情让秦始皇现在都感觉到后怕。
就像刘伟似的,万一出点什么事,让秦始皇怎么给员工的家属交代,这些员工可是给他工作出的事情,秦始皇当然要负责。
“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
“是这样的老板,您不是说给对方加一倍的钱吗?我就让咱们的人给对方去谈,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咱们的人就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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