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女的背影稳稳落下,她满意地转过头,望着擂台之上目瞪口呆的三人,“那么,后面再会了。”说着她便转身要走。
“等下,小乖呢!?”挽秋连忙喊住她,寻到这里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见对方一面。
“是啊,我典当在那里的大白狗呢。之前明明还在台上憨笑着呢。”弥勒也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带人来了,对方却并没有如愿地放出那狗仔。
“哈?”小仙女停下了脚步,扭头冲着挽秋一行人露出了一个郁闷的表情,一边拍着脑袋,一边答道,“是了,我差点都给忘记了。我对挽秋你的考验之一,就是找到小乖哦,它已经被我藏起来了。”
“你把那笨狗藏起来干嘛。它不被你弄饿死啊?”弥勒气的直跺脚。
“才不会呢,小乖可是一只很聪明的狗狗,而且,我怎么可能舍得让它饿死呢。找到小乖算是我们之间游戏的开始吧,挽秋。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我可是带着仰望的心态寻来的。”说完这番话,少女大步流星地朝着马路那一侧走去,待她穿过马路之后,一群少女陆续离开。
此刻,弥勒已经在擂台上转了一圈,刚刚的暗门里毫无收获,其他地方也没有看到小乖的存在。他立刻走了回来,望着陆续离去的身影们,道:“要不要我追上去弄个清楚?”说着,他就表现出一副要跳下擂台的冲动。
“别乱动,不需要你去追了,没用的。”挽秋沮丧地叹了口气,一手紧紧地握紧拳头,“该来的总会来的就是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究竟是什么情况,是他们惹到你了,还是你惹到他们了?”弥勒疑惑地问道。
“不一样么?”挽秋白了弥勒一眼,不想跟他多话。“先回去再说吧。”挽秋转过头,偷偷望了一眼陷入沉思中的牧屿,她眼下最担心的就是牧屿刨根问底。
但是,牧屿表现出来的却是和她想象的完全一样。在看到挽秋转过身后,牧屿回过神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任何事情。而是点头附和道:“好,我们先回去,这件事比较严重,必须要好好商议下了。”
“如何商议,我们还是直接去找那狗比较好。”弥勒双臂环在胸前,露出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这小乖怎么说也是他给弄丢的,现在别人说藏狗就藏狗,那未免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行,必须先回去!这事儿不是我们三个能解决的。”牧屿冷峻地说道。
“不是我们三个能解决的?那还能有谁帮挽秋,她爸妈不是出国去了么。”弥勒被牧屿此刻的冷峻给吓到了,只能怏怏地说着,却又不敢顶嘴。
“得找许老师还有于瀚海。”牧屿晃了晃脑袋,走在了最前方,示意挽秋与弥勒跟着下去。他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地掏出手机,按动键盘,仿佛是在记录着什么一般。
三人拦了一辆车,然后直奔挽秋的家里。
回去的时候,大门刚好是敞开的,蔚静与那个熟悉的保安大叔刚好从里面走出来,两人看着挽秋三人回来的时候,连忙打起招呼。
“这么巧,你们这是刚回来么?听说挽秋你今天很棒呦。”蔚静满脸喜色,显然是从自己妹妹蔚小微那里得知了最后的结果。一旁的保安大叔也是腼腆地笑了笑,并且点头表示感激。
“是啊,刚回来。”挽秋心情不是很好,但还是挤出了笑容,她并不想将郁闷摆在自己的脸上。
“我们还有些事,先进去了。”牧屿并不认识面前的两人,他此刻满脑子都是今天突然出现的那些少女。拨开了面前的两人后,他立刻走进屋,弥勒快速地跟上。
“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急事儿。”
“好的,你们有事先回去吧。”蔚静点了点头,“不过,挽秋。”她喊下了正朝屋内而去的挽秋,“你如果遇上了什么麻烦的事,可以来找我,我会竭尽全力的。”
“我也是。”一旁的保安大叔也腼腆一笑。
“好,谢谢两位了。”挽秋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走了回去。
挽秋一进屋,牧屿跟于瀚海还有许汉文三人就从房间走了出来,桌子的另一头,弥勒正自顾自地拆起了桌上的零食,一副看戏的表情。
“挽秋,今天没什么事儿吧?”于瀚海几乎是冲了过来。
“没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牧屿找我们说有大事儿?”于瀚海眯缝起眼神,在挽秋的脸上他看出了阴晴不定,料想其中必有蹊跷。“我可不信今天没事,许汉文今天还给我找了点事儿。”
“我那可不是帮你找事儿,是帮你找二个得力的助手,祝你商场一片顺利而已。”许汉文脸色平静,他站在于瀚海的身后,一双眼眸温柔地打量着挽秋。
“行行行,那两个人的确不错倒是真的。”他说着挪了一个椅子,让挽秋坐下,随后自己也搬出一张坐在了挽秋的对面。牧屿与许汉文还有凑热闹的弥勒也都围了上来,四个男人就这样将挽秋团团围在了正中心。
众人全都坐定之后,气氛倒是在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来来来,你们倒是开口说点什么啊。”沉默的档口,弥勒耐不住性子。
“是啊,挽秋说说看呢,你哦度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们来解决好了。”于瀚海也立刻关心地补充道,他实在不忍心挽秋受委屈。宁愿这小妮子生生气、斗斗嘴,也不要这样愁眉不展。
“呼……”挽秋抬起手揉了揉鼻尖,这样的话题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如果一切都说穿了,那么,这里的一切是不是都会结束呢?她的内心隐隐的有些不安——有些事一旦拆穿,一切就会灰飞烟灭。
她转眼看了看牧屿,便不再说话。而许汉文明显了解挽秋此刻的境地,“挽秋无法开口,但是牧屿却找上我们,那意味着还是有些事需要我们帮忙的。不如,牧屿说好了,最简单最直接点的好,只需要告诉我们做些什么就可以。”
“好。”牧屿的视线放在了挽秋垂下的脸上,“最近会有一些特别的人以各种理由出现。我们需要的做的就是让这群人离开。”他言简意赅,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