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打抱不平说道:“主人,你才是咱们凤鸣山根红苗正的栋梁之材,总是跟那些人较什么劲,按照小凤的意思,凤鸣山的未来的主人还是你。”
棕裘公子哥笑着说道:“你这小妮子倒是坦然,不过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若说单对单别说是我就连咱们凤鸣山的三大长老都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刨除功法看剩下的,哪一点,我不强过于她。我这次把那个冀州殿下的人头带回去,也是希望可能换取一些身份,若是弄得好没准还能得到几分机缘。到时候就算是那女子比我稍微的强上一些,我带上数千铁蹄,再带上几十名高手,打不过她。我消耗也要消耗死她,以后这凤鸣山啊,还得是本公司的名正言顺的囊中之物。”
侍女听到后嘿嘿一笑,眼神之中带有一丝希望的说道:“那是!我家主人就算是坐上龙椅,我也不会有什么惊讶的。”
棕裘公子哥听到这话以后心中也是惊喜万分,随后双手轻轻的松开自己手中的刀鞘,一柄苗刀随后直接出鞘,按照他的苗刀为圆心,三丈之内的杂草瞬间的飞起,在一阵狂风的威压之下全部变成齑粉。
侍女耳中随后传来棕裘公子哥的言语:“小凤,我记得你刚出凤鸣山的时候就是四品高手了吧,能够陪这我在冀州的军营周围跑了几遭,也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能技能有没有什么提高,今天本少爷高兴,陪你连上几招。”
侍女则是满脸谄媚的笑道:“能够一直在主人的身边,小凤就能够感觉到很满足了,既然主人今天有雅兴,那么好,小凤就多谢主人了。”
侍女小凤刚才的一脸谄媚瞬间便的正义凛然,一把长剑随后而起,在着春风盎然之中,一男一女交起手来。
棕裘公子哥仰望着正在刮着春风天空,一脸微笑的说道:“东阳无趣。”
棕裘公子哥这边在武动乾坤,但是孙红那边确实紧张的不得了,孙红的五百骑都快要到达了指定的地点,却仍然是没有简单殿下褚天华的身影。
就算是刘关张三位殿下的贴身侍卫神采奕奕的镇定模样,孙红还是十分小心谨慎。就算是趁着吃饭的时候,也会偷偷地让一名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斥候在来的路上左右打探军情,一二来去,自己已经派出去七八人了。
孙红表现上还算是镇定自若,但是心里早已经燃起来了熊熊烈火,他不知道别的校尉碰见这种情况是不会和他表现出一样的做法啊。现在可是不能军心大丧啊。
一直在暗中观察孙红的刘放也是收回视线,瞧着远处只剩下一阵烟雾的斥候,心中也是对孙红这名多年没有丝毫提升的校尉多了几分欣赏。
刘放的武道修为远远不如他的二弟三弟,不过刘放自认为在他们三人之中,自己的心思也是最厚重的。这些年一直在毛祥的身边耳濡目染,对那些善恶忠奸之人倒是也有几分自己独到的了解。
在刘放看来,自己冀州地势各异,所有的地形在冀州都可以见到。虽然不如南方州郡富饶,“穷山恶水出刁民”的说完,也算是冀州到现在仍然可以立足的主要原因,这些因素也是在无形之中造就了冀州百姓相对勇烈的民风。单单就说自己身后的着几百名兵甲,真可谓人人彪悍,不畏惧生死,若不是这样,冀州又怎么可以常年保持着自己一流的战斗力。
这些在骁勇善战的兵甲,若是到了衣食无忧,莺歌燕舞的江南,没准有两代人就会将自己的心中的那些情感给消磨干净了。这也就是东阳一直担心冀州最大的一点原因,东阳城两面邻水,一面临山,一面空旷,东阳兵卒的脚底板生下来都要比冀州兵卒脚底板还要细腻上一些。
刘放也知道若是在等不久的将来,褚天华要整顿军务的时候,一定要提拔一些忠诚果敢的校尉。而自己身边的那位年级不大的校尉没准也是一场机遇。
五百骑在早已经定下的边境略作歇脚,但是按照褚天华的想法,这些兵马是不能入城的,只能原地驻扎整顿休息。孙红也是让十几名亲卫带领着一辆马车,找到了一家酒楼,要了一些比较珍贵的饭菜,自己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可以来,所以一直自己也算是尽心准备着。
刘放没有拒绝,刘放也知道,孙红不在军营之中阿谀奉承,不是他不懂,而是不切与那些对不起身上一身盔甲的冀州同僚相对为伍而已。
现在的他们已经达到了预定的位置,也只是等待自己的主子,既然他们不着急赶路,也是乐的顺水推舟,没准孙红校尉引得了殿下的心喜以后能够一展宏图呢。
天有不测风云。
当孙红在寒风呼啸的城门口看到了马车伙夫的身影以后,后头除了他麾下的一些穿着便装的骑兵,又不知为何来了一群当地的一群五大三粗的扈从。当天华日之下竟然还有人要打劫?
孙红不由得怒火而生,在马背之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液,这帮兔崽子竟然抢劫到了军营中来了?随后十几骑兵听了下里,立刻勒马,后面的几人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慌张。
为首的几人看到杀心已起的孙红,立刻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妙,随后立马调转头马准备离开。高坐在马背之上的孙红眼神也是特别凶狠,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随后示意。
身边的一名臂力十分强壮的兵甲面无表情,在自己的箭囊之中抽出来了一根羽箭,挽弓射出,彭的一声,羽箭破空而去。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羽箭没有穿透头颅,而是射穿了来人的臂膀,后劲之大,羽箭竟然径直的射到了城墙之上,瞬间鲜血飘散而出,土黄的地面被一股鲜血给染成了一片红色,看到来人身份不俗,剩下的几名江湖子弟也是恨不得坐骑不能日行千里,连同自己的伙伴都没有管,准备落荒而逃,随后又是几名羽箭,全部被射翻在了地上。当场哀嚎之声此起彼伏。
孙红收起来了自己眼神之中的杀意,说来也是奇怪,在冀州所辖的地区,谁敢和冀州兵马硬碰硬?
孙红面无表情的夹了夹自己胯下的那一匹深黑色的骏马小步前行,摘下了腰带之中的冀州都尉令牌和象征着冀州军地位的长刀,用刀尖指了指为首的那一名的公子哥,公子哥的脸色也是阴晴不定,终于准备要自报家门,把他家的那位偏将军说出来的时候。
孙红面无表情的说到:“不用说话,只需要听我说,按照冀州殿下的命令,街道之上除了冀州兵卒以外任何人不能当街游行,违者送入打牢羁押半年。”
刚才还在吱哇乱叫的公子哥突然被理性占据了头脑,一脸的不以为然,但是看到这位陌生男子身后的兵甲强壮,身后又陆续又骑兵赶来,也是差不多明白了来人的势头,只好是乖乖的赔笑的说道:“这位兄长,小子崔二愣,冒犯了大哥的虎威,不知道这条规矩,念在小弟初犯,今儿个主动去衙门里面投桉自首。往大哥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