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帐内,被翻红浪,艳丽**,女子娇媚的呻吟、男人浓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暧昧十分的帝王春宫图。
“嗯,不要了!”
“,你是属于我的,永远!”
“啊,不要————”
“啊,你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留下无尽的空虚,妖娆本能地抱住温步往后退去的身子,想要他继续填补满**的沟壑。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出来!”
温步看着妖娆泛滥成灾却婆娑不前,任由她被**的大网牢牢网住,坏笑着看着她苦苦挣扎的样子!
“我,我要你!”
欢爱,就像是罂粟一般地美丽,让你没有办法拒绝,尤其是当你已经上瘾的时候,更是欲罢不能!
妖娆扭动着花儿一般娇嫩白皙的身体,试图抗拒那被虫蚁啃噬的酥麻,但是却无济于事,虽然羞于启齿,但是她的渴望却是真真实实地存在。
她渴望温步带给她进一步的刺激,带给她高氵朝和愉悦,让她忘记一切,即使是短暂的几秒钟也好!
“还有呢?”
“我,我永远,都属于你一个人!”
听到了心中期盼已久的答案,温步兴奋得不能自已,一个挺身,再次回到妖娆的体内,剧烈地律动起来!
“啊!!”
在几乎贯穿花心的强大冲击下,妖娆开始尖叫着战栗、收缩,那声音如哭如诉,像是媚药一样冲击着温步的神经!
许久之后,在一阵几近疯狂的冲刺下,温步紧抱着妖娆的身体,狂吼着射出了火热的液体,然后趴在妖娆的身上沉沉睡去!
憩了一会,妖娆有感于身上的负重,睁眼醒来,看见了温步疲惫的面容。
她突然想起了刚才自己在半清醒状态下的那句“我永远属于一个人!”,一股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这句话她已经对温离过,怎么能又对温步一遍呢?她究竟是背叛了温离,还是背叛了自己?
看着那张在眼前明晃晃的俊脸,还有那在她体内沉睡的男性象征,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妖娆也有些脸红了,那个男人竟然连睡着了也不肯从她的身体里撤出来,真是!
真分不清是谁被谁诱惑了!
一初,妖娆只是想以吻来化解他的疑心,哪知星星之火,一便燎原,他竟抱起她,使出了水上飘的绝轻功,瞬间便来到了湖心岛上的一座宫殿里,于是就——————
她有过机会拒绝,毕竟她的那场病是有目共睹的,如果最后一刻,妖娆强行推开他,温步也断然不会像从前那般霸王硬上弓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却没有!
她就这样,任由事情展了,甚至对于温步对自己做的,她还有一丝期待!
难道她真的是天生的荡淫妇吗?
妖娆气恼地瞪了睡着的温步一眼,想一脚把他给踢下床去,谁知,他抱她抱得那么紧,纹丝不动!
“妈的,你是猪啊,这么重!”
三番四次努力之后,依旧是没有任何效果,温步仍然稳稳地压在她的身上,唯一的变化就是她体内沉睡的那玩意儿似乎正在慢慢膨胀,有苏醒的痕迹!
“皇后啊,你马上是要母仪天下的人了,怎么能粗口呢!”
一个翻身,温步已经将身下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妖娆换到了上面!
“谁规定皇后就一定要贤良淑德的?”
被温步那火热得能融化钢铁的目光注视得有些窘迫,尤其是此刻身体里昂扬正一步步苏醒过来,那份肿胀让已经精疲力竭的妖娆有些吃不消!
“别动!”
温步的声音有些低哑,他的双手迅扣着了妖娆试图离去的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身上,逼迫她承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的热情。
“好累,休战!”
“我要是不接受投降呢!”
“你————嗯!!”
旖旎一室,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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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妖娆再度醒来,已经是午后了。她习惯性的扭过头,却现这张陌生的檀木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唯一证明温步存在过的证据便是他那件明黄色的皇帝工作服,绣着巨大的团龙,张牙舞爪的!
妖娆拍了拍有些混沌的脑袋,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了羞耻。
明明好要改掉过去那些荒唐的习性,做一个良家妇女的,却不想还是毁在了温步手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当妖娆的目光触及到龙袍中一抹温润的白色时,心头一怔,那不是如见令牌如见皇帝亲临的天子令牌吗?
妖娆的心一下子没有规则地乱跳一气,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里形成,只要有了它,出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
就当妖娆的芊芊玉指碰触到玉牌的那一刹那,一股凉意从指尖涌入,她像是触电一般缩回了手!
温步身经百战,又怎么可能是那种因为一场鱼水之欢便麻痹大意之人?如果他是,恐怕早在战场、官场上死过千百次了!
或许,不,是一定!他一定是无法相信自己在短时间内竟有如此巨大的改变,想用这块玉牌来测试自己!
想到这里,妖娆已是一身冷汗,如果她刚才没有深思,直接下手,后果只能是让温步盛怒之下以极刑处死温离!
看来,漏*之后,温步还是那个生性多疑的温步!
妖娆收起心中的后怕,迅起床,拾掇了一下披头散的自己,也出了门去寻找温步的身影。
四下游走一番之后,妖娆不禁对这个人工开凿的湖心岛惊叹不已。
远处月芒湖畔尽是萧瑟秋姿,单调的黄色笼罩一切,但是位于月芒湖中央为之的这个人工岛却有着决然不同的曼妙景色。顾青翠之茂叶,繁旖旎之弱条,春意盎然得让人感觉不到真实。
岛上繁花似锦,蝶舞纷飞,百花常开,不见凋零,尤其是岛上百余棵品种珍稀的桃树,竞先争姿,吐蕊怒放,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这让妖娆不自觉地想起了金庸老先生笔下的世外桃源——桃花岛!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东风!”
她刚进宫见着温离那会,还是万物葱荣的春天吧,可是这会,他们却是天涯海角般的遥不可及。这里的桃花时时刻刻盛开绽放,仿佛时空季节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可是才半年光景,现如今皇宫主人已换,她和温离也……真是物是人非啊!
“好诗!我不知道原来我未来的皇后还是如此才华横溢!”
一声戏谑自桃林之后的假山之中,那熟悉的声音,除了温步还会有谁呢?
妖娆循声走去,一个巨大的天然温泉池让她惊叹不已。
水汽氤氲,缓缓升起,将乳白色的温泉池罩得若隐若现。而此刻温步**着身子,斜靠在一块巨大的青石上,半透明的温泉刚好没过他精壮的腰,披散的黑在温暖的池水中如同海藻一般温顺地飘摇着。
妖娆选了一块离他较远的青石坐了下来,倒并不是因为心中还对他有惧畏,只是不想再因一念之差被再次拖下水罢了。
坐下之后,妖娆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人间仙境,这里的每件东西都来得那么精巧,就连她坐着这些块青石都是人工打磨得光滑圆润的,她很好奇,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是什么人住的。难道这里也住着一个像东邪黄药师一样的怪才吗?
“你好像对这里很好奇?”温步没有漏掉她好奇宝宝一般的眼神。
“我很奇怪什么样的人才能住在这么美丽的地方?”
“这么美的地方当然只有绝世美女才能住了!”
“噢,这里原来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啊!”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儿叫做藏娇阁?你不可能知道的啊?”
温步有些失态地从温泉中站了起来,**的身体一览无余!惊讶写满了他的脸,十五年前这里已经成了禁地,甚至没有人敢在宫里谈起“藏娇阁”三个字,她进宫不过半年,怎么可能知道的?
“厄,我就是瞎的,你别那么大反应好不好?”
老实,虽然他的身体她也算是熟悉的了,但是在这种半遮半掩的状态下看,还真是有些惊艳!只是他胸口还有背上那些狰狞的伤口让人有些不舒服,真难以想象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为了坐上皇帝的宝座吃了多少苦?值得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母妃安排好的吗?是您怕我寂寞,特地送妖娆来到我的身边陪伴我的么?”
望着数十年如一日的满树桃花,温步的眼眶有些湿润,此情此境,借用妖娆刚才那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东风”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了。
像从前,母妃喜欢在这里洗着那身凝脂一般的玉肤,唱着只有夏侯人才会唱的曲,而他则是满院子地扑蝶耍戏!往日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眼前的桃花也依旧灿烂,而母妃却早已化作一缕芳魂,云消雾散了!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不待妖娆回神过来,温步已经飞出浴池,空中几个旋身落地之后,原本不着一缕的身子已经穿戴整齐,只是一头及腰的长还是湿漉漉的,在滴水!
从前,民间的里总喜欢用“草上飞”来形容一个人的轻功之高。而今天妖娆算是见识到了花上飞的真实版本了。
温步横抱着皇甫妖娆,在这片桃林之上轻松飞跃穿梭,飞行神,而借力的竟是朵朵娇弱之极的花朵!
一片娇媚的粉色在脚下飞逝着往后退去,迎面而来的是充满桃花香气的温润春风,顷刻之后,俩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楼前落了下来。
这座楼和宫中辉煌大度的建筑风格有些不同,更多了几分异域风格,巧精致,妖娆看了一眼便深深地被它吸引了。
推开精巧的四扇镂空雕花门,一个女性味道十分浓重的天地映入妖娆的眼帘。
麻雀虽,但五脏俱全,这座楼虽然不大,但是格局却十分合理,布置典雅,丝毫没有仓促之嫌。
当妖娆走到了东的卧房里,立刻感觉到一股优雅的女子气息,似乎这座楼的主人就在这屋里,或凭窗凝望,或抚琴低吟,或焚香清读!
梳妆台上一把随意放置的象牙梳,仿佛还在等着主人的下一次使用。床头整整齐齐地躺着一本书页微卷的《天论》,若不是那黄的书页,谁又能猜到已经有十五年未曾有人翻阅过它了呢?
“好特别的女人!”
妖娆的视线最后停留在西墙上的一幅画,这副画虽然只是一副简单的人物肖像画,但是却画得十分传神,将画中人的神态、气质刻画得入木三分!
画很简单,一个穿着甚是素雅的美丽少*妇,仰头望着头飘零的落花,一脸哀愁忧郁,但却又是极力隐忍!
虽然画面不曾有那少*妇的全貌,但是仅凭一个侧面,已经足够让妖娆惊叹了。
这女子虽不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绝大美人,但是却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质,清淡如水,不经意将流入他人的心田,不知不觉已经占了一块天地!
她的美在于不张扬,在于不动声色!
但是妖娆很快就现这个女子很不开心,不光是画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忧愁,就连落款上的两句题词也是颇为心酸: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看来,这个画中的女子纵然才情颇高,但也逃不脱美人迟暮的命运!真是可悲可叹啊!
“你叹息什么?”
听到妖娆的一声叹息,停住了轻抚画中人的动作,转过头盯着一脸惋惜的妖娆。
“看这画笔锋秀丽,意境婉转,欲语还休,显然是出于女子之手。看她一脸忧愁又极尽隐忍,再加上这两句题词,显然是为情所困啊!如此一个才情出众的女子,到头来却还是为了男人闷闷不乐,不是可惜是什么?”
“那依你之见,这女子该如何面对自己丈夫的移情别恋呢?”
“看见桌上那只紫砂茶壶和那五只茶杯了吗?”
“嗯,愿闻其详!”
“为什么配五只茶杯的茶壶就一定是男人呢?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女人就心甘情愿地守在深墙大院之中怨天尤人呢!俗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样的女人不正是既可怜又可恨吗?”
听完妖娆的惊世之言,纵使温步身经百战也被震惊得不出半句话来。
茫茫四宇,一向是以男子为尊,女人依附之,千古以来,只是亘古不变的定律!而如今,妖娆竟然大言不惭地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如何不让温步吃惊?
“怎么不话了,想以有伤风化的罪名杀了我啊?”妖娆看了看已经几乎已经石化的温步,奸笑道。
“哈哈,我过,无论怎么你犯了多大的罪,我都不会杀你的!再,我还是十分欣赏你的言论的,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却十分有道理!要是当年她能像你这般想,那也许事情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让妖娆意外的是,温步并没有指着鼻子指责她天地不容,反而却是宽容地一笑。
这让妖娆有了些许好感,这个男人虽然看似冷酷,但是却也有柔情的一面,至少在人权方面,还是愿意给妇女权力的。如果不是必须离开,她倒是愿意辅佐这个男人建立一个男女平等的新社会的,这样也给了她一个流芳百世的机会!
“你口中的她是谁啊?”
看这楼和楼中的物件,已经有些念头了,按理这画中的女人应该不是温步藏的娇,那既然不是温步,那这宫中有这能力的也没有几个人了?难道是老皇帝的?
“她是我母妃,夏侯婉容!”
温步神色一黯,以往的睿智神采不复存在。
3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