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把她发誓的手按了下去,说:“我知道,你不会告诉他的。”
画卿看着月瑶傻笑,说:“那,姑姑,你可不可以...”
画卿还没有说完,月瑶就猜到了画卿的意思,无奈的说道:“去吧,去吧,不要被你爹爹抓回来即可。”
画卿点了点头,开心的走了。
“孔周是你杀的吧。”长庚突然转头看着魔君,眼神变得更加的冷漠了。
“如果我说不是,又会有谁相信呢。”长庚虽说与魔君合作,长庚想要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报仇,但魔君却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
“我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既然你那么喜欢自己的妻子,为何还要杀她。”长庚又转头看着大泽山的景色。
魔君并没有说话,就好像又想起了自己,亲手杀害自己妻子的那一幕一样。
魔君亲手掐着孔周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还在和那个男人来往,明明他很在乎她,她却还和别的男人来往。
“说,你为什么还和他来往。”魔君掐着孔周的脖子,将孔周抬了起来。
孔周双手扒着魔君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来,想要说些什么,可越是挣扎,魔君的手越紧。
孔周想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可却完全开不了口,渐渐地失去了生气。
湛倧和湛木刚从外面回来,看到魔君正用手掐着孔周的脖子,湛倧跑过去,抱着魔君的大腿,哭着说:“父亲,求求你,放母亲下来吧。”
湛木却因父亲残暴的样子直接吓倒在地上哭了起来,魔君听到他们哭泣的声音便更加的烦躁了,他是世人心中的魔,可以看清世人心中执念,却唯独看不出孔周心中所想。
魔君的双手又加大了力气,湛倧还是牢牢的抱着魔君的大腿,他跪在地上,哭着说:“父亲,不要伤害母亲。”
魔君没有机会湛倧说的话,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这么宠爱的两个儿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甩了甩腿,湛倧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晕倒了,湛木哭的更厉害了,魔君听着湛木的哭声,内心便更加的烦躁,于是施法将湛木打晕。
孔周看着倒地晕倒的两个孩子,顿时心灰意冷,她亲自施法,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魔君看着孔周渐渐地在自己的手里断了气,他开始慌了,他抱着孔周的尸体,说道:“别走。”
他的泪水从脸上滑落了下来,说道:“我不逼你了,你回来好不好。”
魔君抱了孔周很久很久,她死之前,手中还握着魔君送她的玉佩。
湛倧醒来后,看到魔君抱着孔周的尸体,他哭着爬过去,想要在看一眼母亲。
湛倧怕到了魔君的身边,看着已经断了气的母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说道:“你为什么要杀母亲,我恨你。”
湛倧用自己小小的手在魔君的身后拍打着,魔君这一次,并没有赶走湛倧,是他亲手逼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孔周死后,魔君曾找过多种方法,想要复活孔周,奈何孔周的心已死,根本怎样也救不回来了。
湛倧和湛木经常在灵堂前,守着孔周的尸体,就好像孔周还活着一样。
湛倧走到孔周的棺材前,趴在棺材上,看着里面的孔周哭着说:“母亲,倧儿还等着您带倧儿玩呢。”
魔君因为救不会孔周,他的神智已经不太正常了,他太爱孔周了,他不允许她的身边,在出现其他的异性,孔周死后,魔君便发了疯,昔日的明君,慈父形象大毁。
他对孔周对他的爱极其的不自信,他爱孔周,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同时,也希望孔周的一切,都是他。
魔君死心后,就对外宣称,孔周因病去世了。
孔周是怎么死的,只有湛木和湛倧知道,魔君不知道孔周到底爱不爱自己,但湛木和湛倧却了解的很清楚。
孔周很爱魔君,只是不善言辞,即使魔君心性多疑,有事很是暴躁,但爱一个人,就是要接受他的一切。
孔周在与魔君成婚之前,曾经与一名天族中人相爱,他名唤卫交。
孔周是孔雀族的公主,她曾经很爱卫交,但卫交却利用了她,只想得到孔雀族族长的支持,让他在天族中站稳脚跟。
卫交认为自己根本就不爱孔周,并且卫交的身上本来就有婚约,只是为了接近孔周,没有告诉她罢了。
可就在孔周决心要告诉父亲,她想要嫁给卫交的时候,她才真正的清楚了,原来她只是卫交的一枚棋子,是他登峰路上的垫脚石。
孔周拿着剑,刺进了卫交的肩膀里,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哭着说道:“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孔周与卫交一拍两散,正因为如此,她才遇到了一个真心待她好的人,那就是魔君。
魔君很喜欢孔周,他知道孔周因为卫交的事情很伤心,便会想着花样来逗她开心。
魔君还会呆着孔周,偷偷的跑到凡间去看烟花,看花灯,只为博得孔周一笑。
孔周也因为魔君的对她的真心而感动,从而爱上了魔君,只是从来没有对他说过。
孔周的爱都在行动当中,有事魔君会因公务的繁忙,累倒在殿中,孔周就会为他盖上遮凉的衣物。
孔周与魔君成婚后不久,就有了第一个孩子,湛倧,魔君还曾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生,开心的大摆了三天的宴席。
几百年来,他们的生活一直很开心快乐,直到那日,卫交来找孔周。
那日,孔周正在院中和湛木与湛倧玩耍,卫交偷偷的来到了魔界,他躲过了魔界巡逻的眼线,来到了孔周身边。
卫交看着孔周与两个孩子玩耍幸福的模样,越来越悔不当初。
如果当初早一点认清自己的心意,也许,这幸福的样子,也会有自己的一份。
卫交走到孔周的身后,轻轻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孔周的心惊了一下,她愣住了,两个孩子也停止了嬉闹,他们拉着孔周的双手,说道:“母亲,后面有一个怪怪的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