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浩轩反复看着监控录像,他也发现了,这些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像患者家属来闹事的,若是不仔细看,很容易误会,但是仔细看来。
这个男人哭的很假,说实话,成浩轩还从来没见过谁悲痛欲绝是这样子的,没有说话时还能用纸巾出来擦擦眼泪再嚎啕大哭,和曲云夏对峙时就会突然收住眼泪了。
成浩轩看着这个拙劣的演技,心里责怪自己当时怎么没发现呢。
不多时,警察局的人就赶到了。
“成总裁,听说您找我?”
“嗯,抓住这个人。”
“出动!”
警察的头儿办事的效率果然就是要快些,成浩轩只不过在办公室坐了不到一小时,就有人来传人抓到了。
成浩轩站起身来,一把拿过椅子上的外套,随手一搭,西装帅气的搭在了肩膀上。成浩轩自己开车去了警局。
“总裁,人我给你留着了,你自己去审问吧。”
成浩轩没有答话,轻车熟路的走进审问室,“说吧,谁派你来的?”
“我是患者家属,她医死了人,凭什么还不能怪了。”对面的男子似乎还在垂死挣扎,不想透露幕后人的消息。
“你确定要嘴硬?”
“什么嘴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男子到这时候还不想承认。
“是吗?那你女儿多大?”
“十六岁啊,怎么了?”男子这会儿的语气已经开始心虚了,毕竟它的主人应该并没有告诉他,关于他所谓患病的女儿的消息吧!
“哦?在哪读书呢?”
“实实验三中,我说你问那么多无关的干嘛!”
“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再这么对我大吼大叫的,我可不保证你这牢得待多久。”威胁的话语从成浩轩的口中轻轻吐出,仿佛他在说着的不是关乎一个人日后的前程和人生轨迹,似乎就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简单。
男子显然被成浩轩冰冷的眼神和口吻给吓到了。
“我我我...”
“资料中找不出任何有关你所谓的女儿的资料,所以,你是在撒谎吗?”成浩轩逼迫性的询问让这个男人眼神开始慌乱了。
“我错了我错了,但我真的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啊,求求你放过我。”
“谁指使你的。”
“有个女人找到我的,我不认识,我缺钱,她给了我一点钱,说完成任务可以得到更多,我鬼迷心窍就答应了,求求你,别让我坐牢啊。”男人此刻已经将事情全盘托出了,看来确实这种事干的不多,那么轻易就承认了。
一个女人...
“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穿着是一副大小姐的样子,穿着白衬衣,配上一条荷叶边的小短裤,鞋子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反正长得很漂亮。”
说到这,成浩轩心里差不多有底了。
这么乖巧的打扮,也只有一个人了吧。
成浩轩将这件事告知了曲云夏,曲云夏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觉得是宋雅文干的,她老是觉得宋雅文看她不顺眼,也是,谁会看自己老公的前女友顺眼呢,而且这个前女友还大闹她的结婚现场。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时刻之一,居然被她这淌浑水给搅乱了。
想想不记仇都难,所以曲云夏现在很怀疑就是宋雅文所为。
成浩轩略一思忖,觉得应该不是宋雅文干的,这个事,按照犯人之前的描述,应该是寒舒婷才对。
“我感觉不是宋雅文所为。”
“那会是谁,我想来想去,也就是她最有理由记恨我了。”
“寒舒婷很符合些。”
“寒舒婷?”
“嗯,根据那个来医院闹事的男人的描述,应该是寒舒婷没错。”
“描述?我还觉得寒舒婷和宋雅文都长的差不多呢。”
曲云夏坚持是宋雅文,成浩轩别无他法,只好拿着寒舒婷的照片去警局又再确认了一遍,犯人不出意外的点头说是。
曲云夏这才相信是寒舒婷,但是一想到刚才成浩轩那么偏袒宋雅文,死活都不相信是宋雅文所为,曲云夏的心里面有了小小的酸味。
看到结果出来了还摆张臭脸的曲云夏,成浩轩有点懵了。
“结果出来了,幕后主使也找到了,你为什么还是这副表情。”
“你倒是高兴吧,保护了你那个外表柔弱的宋雅文小妹妹。”
成浩轩无奈了,这,哪跟哪呀,八竿子打不着的话,这个女人脑袋里想的是些什么?
他也不知道怎么让身旁的女人心情好点,干脆不管了,让她自个好吧。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寒舒婷的电话,“喂,婷婷吗?”
“嗯,浩轩哥哥找我有什么事?话说你好久都没有给人家打电话了呢。”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的撒娇的声音,听得在一旁的曲云夏都鸡皮疙瘩一地。
“这次找你是有正事呢。”
“什么事呀。”
“最近是不是有人打着你的旗号做坏事,今天在医院有医生差点被刺伤,那个男子说是你指使的。”
“婷婷没有啊。”寒舒婷听起来有点慌了,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暴露了。
“我知道婷婷不会的,所以我说有人打着婷婷的旗号做坏事嘛,下次婷婷得小心点了,别被别人陷害了都不知道。”
“肯定是有人再用我的名声,我下次会注意的,谢谢浩轩哥哥。”寒舒婷也顺着台阶就下了,也算是舒了一口气,成浩轩没有怀疑自己。
“嗯,打电话就是为了给你说这件事,没有其他事的话就挂了。”
“有事!浩轩哥哥,你什么时候陪我逛街呀。”寒舒婷赶快说到,生怕下一秒成浩轩就将电话挂断了,这可是成浩轩为数不多的主动给她打的电话呀,她可不想那么快就挂。
“这段时间估计不行了,这段时间手头上的事情有点多。”
“那好吧,我自己去好了。”电话那头有点小小的失望。
“嗯,乖,我挂了。”
成浩轩明知是寒舒婷做的,可是他却不能揭穿,这关系到两家的关系,若是揭穿了,他怕两家的关系会冰化,不利于生意上的来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