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少,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时间,在下想请你和你的朋友吃个饭,难得来内陆一次,总要结识一些内陆的朋友才是呢。”
李浩提出了请范惜文吃饭,他的老子虽然是所谓华夏首富,但这在范家这种大家族眼里根本就没得可比性,不过李家在港区还是有着相当重要地位的。
能够拉拢自然是不可放过,这是范惜文的原则,点点头表示明天有时间,白吃白喝谁都不会拒绝是吧。
“放心,李少,明天那就是有事也要赴你的饭局。”
这是在表示对李浩的重视,田维却是从一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一张支票递给了范惜文,恭敬的说道:“文少,这是此次比赛,我们俱乐部给您的分红,您这匹大黑马的杀出,维少俱乐部那可是跟着赚了一大笔,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是一张面额为一百万的支票,仅仅是从田维最终扣下一丁点小肉渣,今晚上最大的赢家是田维,但是第二便属于范惜文,那神秘的几十万赌盘就是从范惜文这里流进的,田维这么做,自然清楚,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呢,最近生活确实有点窘迫,别看表面上风光,但其实家里面把钱卡的死死的,我就当做生活费了,他们两个会很感谢你的。”
范惜文厚颜无耻的收下了支票,还把范烽明和刘珂成给拉下了水,为什么是他们两个感激田维?
对于这种人,范烽明很刘珂成已经是感觉到很无奈了,把脸摆到了一边,我不认识他的表情。
告辞,开车离开了东龙山,赛车还在继续,今晚上还有两场比赛,尽管这一场比赛相当的刺激人眼球,尤其是范惜文不减速通过弯道漂移的技术更让人为之疯狂,不过观众的热情不减,甚至更是期待接下来的比赛。
只可惜,今晚上,范惜文所比的这一场注定要让无数比赛黯然失色。
后面的比赛,不止是输在了技术上,车子上面更是逊色不少。
这一场,范惜文打破了东龙山最快的记录,成为无数hs飙车族最终的车王,取代了维少,毫无意义,但是维少却没有半点的不满,因为范惜文的技术确实比他好很多。
“卧槽,你小子实在是太无耻了,以后出去都不要跟你走一路了,哥哥丢不起这个人。”
回到家,范烽明依旧在那里愤愤不平,凭什么钱他拿了,挡箭牌却是他们,不带这么坑人的。
“哼,你们到处借了几十万的贷款,现在还了,还剩下将近一百五十多万,哥哥一场比赛帮你们赢了这么多钱,承担一点这个有什么错啊?”
范惜文理直气壮,哥哥还光荣负伤了呢,这一百万那就是精神损失费和营养费了,算的很便宜了。
“衮犊子,老子不想和你说话,一百万到手是不是又硬气了不少啊?瞧你那得瑟成什么样了。”
范烽明大怒,刘珂成紧随其后。
“手里有一百五十万,是不是就不把哥哥放在眼里了?皮痒了吧。”
范惜文捏了捏手,强权至上,很多时候,说不通的事情那就用拳头解决,不需要和这些人讲什么道理。
“艹,等着,等兄弟们都到齐了,立马就召开审判大会,直接审判了你。”
范烽明很不甘的缩了缩脖子,不过却是放下了狠话,哥哥不喜欢粗鲁的人做朋友。
“到时候,我第一个就揍死你。”
谁都会放狠话,范惜文比范烽明还狠。
刘珂成缩了缩脖子,好冷的天啊,这就是所谓枪打出头鸟啊。
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他手里还有一张卡,两百万的进项,这可是足够生活很久了。
当然,范惜文自然不可能让这笔钱真的当成是生活费来用,他的行事风格你是不可能了解的,刘珂成可以预料的是,这笔钱能够留下的最多只有几万块钱。
范惜文之所以是范惜文,之所以在后来征战天下过程中成为一国之君,而他们只是逍遥王爷,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他的高瞻远瞩,极具战略眼光,看得远的人,才能走得远。
从军阀割据到称霸天下,他手里的底牌一直都像是用不完一样,永远不可能猜到他下一张会出什么牌。
永远只会给你惊喜,他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布置自己的底牌。
这两三百万,不属于公司资金,不属于范家资金,新进账的,用来培养一张牌,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范惜文依旧是先去训练一下枪技,又和枫叶成员打了一场,这之后才去上课,在图书馆逗留,在外面东逛西逛,平静的生活,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但是,这个世界,围着他范惜文转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楚天实业的分部、星河集团的分部、墨家的蠢蠢欲动,曹乔两家虎视眈眈,还有天山大派,崆峒派,这些,都开始慢慢的向hs布置人手,除此之外,青帮余孽,国外金三角、柬埔寨、东南亚势力都恨他范惜文入骨,恨不得生擒食肉。
平静的背后,是难以言语的压抑。
暴风雨之前,总是平静的。
背后无数人想要范惜文的小命,从他走出LH小城,走出湘省范家羽翼的庇护,来到hs插手了东兴帮之后,他的成长速度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世上,无数人不能看着范惜文继续成长起来,不然迟早要变成一把夺命镰刀,狠狠的挥刀。
“门主,那范惜文的身边随时都有十几个高手那种保护着,都是常年混迹在国外的雇佣兵和杀手,并没有找到国内武者的踪迹。”
距离七品小区只有不到二十分钟路程的一座宾馆里,十几个面色古怪的男子盘坐在床上、地上,随处放着背包,说他们是来旅游的,可这组合实在是太令人无语了。
一个三十岁左右,面色冷酷、钩鼻、鹰目的男子沉声对盘坐在床上眼睛闭着像是古代道士打坐一样身穿白色练功服的男子汇报道,听他们这意思,这些还都是武林人士。
只不过他们说话的时候,脸都很僵硬。
“这些人不用管它,只要是人总有疏漏的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这个机会。”
那被人称作是门主的男子眼睛都没挣一下,如老僧入定一般的盘坐在大床上,双手端在膝盖上,朝天捏指,好像智珠在握。
“时刻盯着他,别被发现了。”
门主又说了一句话,“这次,我们是为了那些死去的师兄弟报仇,血海深仇,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