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大师兄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杜清明很是担忧。
“不舒服?年大夫你再给看看”谷澜朗踢了年大牛一脚。
“来,让我看看”年大牛想方设法把李沐阳当药人。
“不是”李沐阳伸手打掉年大牛伸过来的手继续说“驴车是不显眼,但是如果我们乔装打扮一翻会便利很多吧?”
“大师兄不愧是怎么大师兄,想的就是比我们周到,那该如何乔装打扮呢?谷师兄你有良策吗?”
谷澜朗摇头看着李沐阳。
“呵”李沐阳心有纠结,多说多错,这时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小老儿我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谷澜朗白了年大牛一眼道“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闭上嘴别说话”
与此同时杜清明“说”字已经从嘴里溜出去。
年大牛看看谷澜朗再看看杜清明最后看着李沐阳让李沐阳拿主意。
李沐阳抚额“你说”
“无双少侠容貌昳丽雌雄莫辨,别误会,我没说无双少侠娘气,我只是说收敛剑锋后刻意相佐他们必定不会认出来”
“这跟说女气有什么区别?男生女相?还好”
李沐阳庆幸自己如今还是男儿身,这若是一觉睡醒后发现自己成了女子,他又该如何自处?
也许李沐阳会拿刀抹了脖子也说不定,言辞拒绝,必须拒绝。
“让我穿红装?不可能,士可杀不可辱,我李,我理解你害怕丢了小命,放心,牵连不到你,谷师弟放他离开”
“这?”
“我说,放他离开”
“是,滚吧!”
年大牛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人从驴车上踹了下来。
李沐阳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
“大师兄你饿了?我们走的急,我东西忘了拿,你先忍忍等过了这坡我们”
“等等”
“谷师兄怎么了?”
“我内急,你们先在这等我一会,我顺便给大师兄看看有没有兔子野鸡之类的”
“哦,好”
“行,去吧!如果找不到,看看有没有蛇”李沐阳老早就想试试蛇羹的滋味。
“嗯,好”谷澜朗离开。
“大师兄”
“嗯?”
“其实”杜清明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婆婆妈妈的做什么?”
“谷师兄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感觉这件事你应该知道”
“什么事?”
“是鲁宁宁”
李沐阳一听到鲁宁宁三个字脑子里一阵刺痛直让他昏厥过去。
“大师兄!”杜清明急坏了,打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嘴贱”
周围一片漆黑,有一团白色的光点在那,触碰它。
一个穿着粉红螺裙的女子在湖水旁轻舞衣袖,似是仙女下凡,一瞥一笑都是那样的醉人心田。
“无双哥”
是谁在我耳边说话?我不叫无双,我叫李沐阳。
“无双哥我漂亮吗?”
“很漂亮,在我心里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子都比不得你除了一个人”
“哼,还有谁在你心底?”
“自然是我最漂亮的娘亲”
“哈,你这臭小子你听见为娘的脚步声了吧?”
“嗷呜!”
“那是什么声?”
“狼嚎,是啸月狼,你们等着我过去看看”
“不,不,别去,别去”
“无双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大师兄”
“大师兄你没事吧?”
“大师兄”
“无双,魔门妖孽猖獗,为师见你有心结不如你出外散散心顺便绞杀魔门孽障如何?”
“无双领命”
“大师兄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想一个人走走”
“大师兄你可千万不能想不开”
“嗯”
飒枫山?可惜了这么好的景色。
“喂,小姑娘不准乱闯飒枫山,你要是不想被抽筋拔骨就赶紧离开”
“你是谁?我不是女子,我乃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哈哈,是男人?小竹你见过比我长的还漂亮的男人吗?”
“休要胡言乱语,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叫鲁宁宁,整个飒枫山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原来是魔门余孽,受死”……
寒潭冰窖,美人如玉,肤如凝脂,发如墨,肤如雪,最是一抹殷桃红,似有似无的体香在空气中游走,撩人心弦,动人心魄。
“大师兄没事吧?”
“你还有脸说,我说没说过别告诉他?告诉他就等同于杀了他,你是有多想让大师兄死掉?”
“我”
“你还敢骗我,本事长了不少,还追杀大师兄,你怎么不说大师兄成了武林公敌,干脆不要露面终日待在南山才更好?”
“我这么说谷师兄你是不可能相信的,倒是那年大牛,不过是个没有武功的山野大夫,你怎么让他跑了?”
“你还有脸质问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干的怂事!大师兄醒来还好,大师兄若是无法醒来你给我等着”
“我也不想的,可那是鲁宁宁,大师兄深爱的女子,大师兄有资格知晓她的如今”
“杜清明你是找抽吗?”
“够了!你们两个消停会,病人需要安静,都赶紧出去”
“哼,治不好你就给我去死,连个人都治不好你当什么大夫?”
咣叽一声,是药罐子落地的声音。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弄死?年轻人火气太大这次老夫就原谅你,再有下次那手就不用留着当摆设了”
“哼,杜清明你在这守着,我回南山叫人”
“知道了,谷师兄路上慢点,是我不对,下次我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再有下次大师兄可以归西了!呸呸呸,乌鸦嘴”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您老想做什么赶紧的”
“嗯,这是五十块银子,省着点够你们这几天用的”
“谷师兄你留着买千里马吧!我还剩着点”
“无事,我手里还有几百两银子够用的很”
“哦”杜清明把银子收了回去。
李沐阳恍惚中似乎听到乱遭遭的声音,眼皮似有千斤重,想要睁开确是极为困难。
“唉,大师兄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还没有跟你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晕死过去,要不是还有脉搏我就以死谢罪”
“大师兄你的女人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子了,你再不醒日后再遇肯定会有如斯之景,昔日旧欢入榻门再遇已是他人妇,何等悲哀”
“谷师兄不让我对你讲,我知道谷师兄也是为了你好,可是”
“行了!年轻人碎碎叨叨,我耳朵都要磨茧子了,你一旁待着去别妨碍我扎针”
“大夫我大师兄什么时候才能醒呀?”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心存死志,我就是想救也不能救,心病还需心药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