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阳说完就走人了,那女的那还需要针灸配合。
钱多多见师父也没说她,捂着嘴偷笑,结果师父走远了,她耳边又响起师父的内力传音“下次处理干净点”
她丈二和尚闷的糊涂,没听明白师父说的是啥,没想通索性不去想,跳墙找人“你跟我来”
师父不在近前,她耐心有限,耳边尽是男子的嚎叫声“救命呀!强抢良家少男了~”
“闭嘴”许是钱多多话语间透漏出的杀意让那人收了音。
“不让你白干活,等走人的时候送你一锭金子”
“不是,你看我像是缺金子的人吗?”
“那不管我的事,你负责将他洗漱干净,洗完你就能走了”
“少爷!少爷!妖女放了我们家少爷”
“妖女!听见了没有,赶紧给我放了我们家少爷~”
“范桶,我在这~“
“那个,你只是想让人给他洗漱是吧?”
钱多多点头“嗯,没错”
“让下人来吧!我保证等范桶过来了,让他帮忙洗完,我们再走,金子不用给,权当我帮忙了。”
范桶扯着嗓子大喊“少爷呀!你在哪?我怎么找不到你?”
“我在这,这有口井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估计是后院”
“少爷你等着,范桶我这就来救你”
李沐阳听着吵吵的不行,施扎完最后一针九旋银针,那女子浑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寒冰覆盖,越积累越多。
他贴心的将寒冰砌成棺材状,对着冰棺自言自语“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多年前曾经说过只要有人能拿着我的蚕丝银针,不问是谁必然答应其之所求。”
李沐阳拍了冰棺三下后离开,冰棺由内及外开始变的晶莹剔透不再是灰白色,那冰棺中的人手指似乎动了一下,也许只是冰棺在光下的错觉。
范桶终于找到了自己家的少爷,哭丧着脸“少爷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我苦命的少爷呀~”
“行了,行了,别哭丧了,赶紧给这人洗洗,洗漱完我们就能撤了”
“啥?”范桶掏掏耳朵“少爷你不是气糊涂了吧?别怕,咱范家家大业大有的是财力物力人力,我们不用怕这妖女”
范泽涛听的烦扇了范桶一巴掌“废什么话?让你去洗,就去洗!**叨叨碎个鸟?”
范桶捂着脸“我错了少爷,您别生气,范桶这就去”
钱多多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啧啧,没看出来呀!本以为你是个俊朗文弱的书生,没想到这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含糊”
“见笑,见笑”范泽涛脾气上来了一阵一阵的。
李沐阳皱着眉问“吵吵什么?”
“师父你弄好了?”
“嗯”
“嘿,你这人真有意思,他年纪轻轻的怎么做你师父?”
“关你屁事”钱多多才不会理无关紧要的人。
李沐阳问钱多多“他是谁?”
“他?他是我”
“我叫范泽涛,方才我走在大街上同下人四处游玩,不料有位漂亮姑娘从天而降不由分说的将我抓来”
李沐阳看着钱多多,内心对她的不靠谱又加深了一笔。
“你把他整来做什么?一富家少爷用不用自己洗漱还是回事呢!他能替别人洗吗?林语楼呢?”
“林语楼?你说的是那个躺地下的男子吗?我家范桶带着他洗漱去了”
“你说你叫范泽涛?”
“对,没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范泽涛就是我,我就是范泽涛”
“你招惹来了,自己解决,我去醒醒酒”李沐阳说完不再理会。
也不知道钱多多是怎么解决的,反正范泽涛同他家饭桶麻溜走人。
李沐阳整了点消血化瘀的汤药让钱多多喂林语楼喝下去。
李沐阳是一夜无梦了,有些人状态可就不太好了。
林语楼神情痛苦,嘴里嘟囔着“不,不要,别碰她,别碰她,不~”
被梦惊醒的林语楼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下床要找洪妍。
“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寒暑三伏九不能停歇,学武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当练到一定境界的时候自然功到垂成。”
“好,说的好”钱多多给自己师父热烈鼓掌。
“好?你听戏呢?我用的着你叫好吗?我是让你记住”
“洪妍呢?”
“谁?”李沐阳在明知故问。
“洪妍就是你救的那位女子,她在哪?”
“在我房间呗,还能在哪?你把我房间门整坏了,害的我在院子里将就了一夜”
“抱歉,情急之下不免有失礼的地方,还妄不要介意”
“没事,能理解,你这是要去哪?”
“钱多多不准偷懒,把腰给我挺直了,你得练的稳如洪钟才行”
“是”钱多多目不斜视专心练武。
“我去看看洪妍,你慢慢练”林语楼走进钱多多房间后傻眼。
他冲了出来质问李沐阳“我让你救她,不是让你埋她!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沐阳懒散的说“知道呀!不就是救人吗?我救了呀!她本来都快死了,现如今她能过三十年呢!”
“可她躺在棺材里,还是冰棺!”
“总比死了强吧?”
“那她不就成活死人了?”
“大概也许吧!如果你能取到凤尾雀的绒毛,以及小龙的胆汁,还有天檀溪的香木,她还有破冰的可能,倘若三年之内没办法找到也没有替代品,那么她一辈子也只能躺在冰棺里。”
“你等着,我这就去取”
“对了,我忘记说,那小龙一定要是金黄色的,还得是双头的才行”
“好,我去修书一封问问家里有没有凤尾雀的绒毛”林语楼火急火燎的离开。
李沐阳一甩衣摆的叫钱多多“小多多收拾东西我们也撤”
“哦,好,那我们用带着她离开吗?”
“怎么可能,我已经救她了,你见过背着冰棺到处跑的吗?
“那林语楼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李沐阳去找林语楼“写完了吗?写完,我跟你说个事情”
林语楼笔墨不停“你说,有事就说话,但凡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这样最好,我有事要出去,人我也已经救了,日后你背她出行,五年后你什么也没找来。那些救命的药材找不到她也会醒”
“真的?”林语楼喜出望外。
“听我说完,即便是她醒了,也只有十年的寿命,药石无医,所以你最好当回事”
“我知道了,多谢”
“师父我好像看到了金星”
“什么?”
“师父,我是说我眼冒金星,怎么办。”
“眼冒金星?你猛的站起来脑子发蒙?还是眼前一片漆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