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温婉娇柔后。
青婵羞涩万分,两只倩手抓着被子,把头埋起来。
苏灿呵呵一笑:“没事,今日出太阳,下午晒晒就行。”
“呜呜~”
方才,青蝉没蚌住。
苏灿又调笑了一番,引得青蝉在被子里扭来扭去。
好不容易把她从被子里拽出来。
苏灿目光灼灼的盯着青婵:“这个时候的青婵姐,最美了。”
“姑爷!”青婵俏脸通红,眼睛微眯,不敢看苏灿。
苏灿在她的小嘴上,吧唧了一个。
青婵一脸惊讶的睁开眼。
在大乾王朝,亲亲可是很神圣的事情,这是喜爱到极致,或者谈情说爱时,才用的方式。
婢女想获得主家的爱,可不容易。
有些婢女给主家生了几个孩子,都不一定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爱。
“姑爷!…”
青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苏灿笑盈盈的,眼神中带着认真,又吻了吻青婵的娇唇,肯定道:“青婵姐在灿儿的眼里,已经不是单纯的婢女了,是家人,是将来的爱人,是可以一生相守的人。”
“呜呜~姑爷!…”
青婵很感动,眼眶都湿润起来。
苏灿又吻了吻,戏谑道:“青婵姐真是水做的,这才一会,被子和枕头都湿了。”
“姑爷!…你..你笑话人家。”
苏灿微笑着,抱住扭捏不依的青婵,拍了拍她俏丽的弧线道:“好了,姑爷抱着睡,你乖乖的。”
“嗯。”
青婵嗯了一声,痴痴的望着苏灿好一阵,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八爪鱼般抱着苏灿,开始午休。
下午起床。
大家有些惊奇的发现,青蝉俏脸上的醋意完全消失了。
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言的韵味。
徐惠珍一脸惊奇,只有她知道,这是身为家宅女主,特有的韵味,是一种融进家宅的感觉。
徐惠珍一脸若有所思,对苏灿的认知又提升了不少。
这个坏家伙,对付女人真的有一套。
下午起床,大家围坐在院子里,架上两个炭盆,然后弄一张铁网。
在铁网上烤辅食,比如芋头和牛羊肉串。
在大乾王朝,每年都被迫与坤虚王朝做贸易,坤虚最多的商品就是活牛羊。
坤虚王朝交易的活牛是牦牛,不能用来耕作,只能拿来吃肉。
主位这边,苏灿、徐惠珍、林曦、魏巍和青蝉围成一圈。
次位那边青竹,顾汐颜,顾汐语,李伶花和李伶雨围成一圈。
两边炭炉,除了苏灿和李伶花,其他人都在做女红。
苏灿看着林曦绣着一块红布,他有些好奇的问道:“曦姐姐,你绣的何物呀?是嫁衣吗?”
林曦被问道,她俏脸有些红润,点了点头。
林曦被当成大家闺秀来养,一直显得落落大方,苏灿感觉有些沉闷。
她和青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青蝉跳脱得很,就像一只笼中的小鸟,虽然被关着,但是叽叽喳喳的。
苏灿儿时的记忆里,林曦就是一个安安静静,举止文雅的乖乖女。
学业,女红,厨艺都很出色。
就是少了些情趣,她唯一的爱好,似乎是看书。
有的时候,捧着书坐在院边,看苏灿和青蝉嬉闹。
苏灿看着青蝉也在绣花,他一脸奇怪的问道:“青蝉姐,你也在绣花?做的是什么?”
青蝉俏脸微红,不理他。
苏灿侧脸打量了一下,点了点头,肯定道:“青蝉姐绣的肥鸭子不错。”
“噗呲!~”
大家闻言都是一笑。
徐惠珍嗔怪道:“灿儿!青蝉绣的是鸳鸯。”
苏灿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话说,我还真没见过鸳鸯长什么样呢,你们见过吗?”
众人听闻,面面相觑。
魏巍道:“东湖有鸳鸯,吾见过一次。”
“东湖吗?离京都似乎不远。”林曦附和道。
魏巍点点头,她看了看苏灿,道:“其实苏公子说得也没错,母鸳鸯看上去就像一只鸭子。”
“只有公鸳鸯才不同。”
魏巍的话,同时缓解了苏灿和青蝉的尴尬。
说实话,青婵的确绣得不好。
被苏灿当着大家的面,说她绣的是鸭子,让她有些难堪。
眼眶中都有些泪。
苏灿似乎想转移青蝉的注意力,他又问道:“青蝉姐做的是什么物件?”
青蝉小嘴都都的,不回答他。
林曦这时候回答道:“她想绣一件肚兜给你看的。”
林曦说得落落大方,似乎一点都不吃醋的模样。
“小姐!~”青蝉面露羞涩,娇嗔了一声。
苏灿翻了几个芋头,他突然问道:“有没有带弹性的布料?”
徐惠珍一脸奇怪的反问:“灿儿要有弹性的布料何用?”
苏灿看了看众女,徐惠珍鼓鼓囊囊的,林曦继承了母亲的优点,看上去也不遑多样。
魏巍虽然小了一圈,但是胜在挺立。
青蝉是众女中最小的,只有碗口大小,但是形如水球,柔软非凡。
被苏灿扫了一眼,大家都一脸嗔怪。
苏灿思索了一下,突然对着徐惠珍道:“珍姨,灿儿想到一门新的生意,你随我来。”
他说着,便起身,示意徐惠珍跟自己往房间走。
徐惠珍听到有生意,也不疑有他,放下手中的刺绣,跟着苏灿往里屋走去。
“伶花,注意翻一下副食。”
“好的,公子。”
来到里屋,苏灿并没有关门。
徐惠珍进入里屋后,就被苏灿抱住。
她低低的惊呼一声,有些发颤道:“灿儿,曦儿她们都在呢。”
苏灿在徐惠珍的耳边,轻声问道:“灿儿想珍姨了,珍姨不想灿儿吗?”
徐惠珍听闻,她软在苏灿怀里,明眸很润。
三旬的美妇,上下都很润。
她低声说道:“你午时跟青蝉还不够?还来闹你珍姨。”
“青蝉姐只是开胃小菜,珍姨才是主食。”
“啐!~”徐惠珍啐了他一口,有些担心的看向房门,生怕有人进来。
“你找珍姨来里屋,就是想闹?”
徐惠珍知道,苏灿不是个无的放失的人,她嗔怪的看着苏灿。
苏灿一副还是珍姨了解我的模样。
先跟她预约道:“珍姨这几日都不许回东城,在庄子陪陪灿儿。”
“还有,今夜给灿儿留门。”
“不然,灿儿现在就把珍姨吃了。”
徐惠珍俏脸通红,脸上似乎有些为难,最终在苏灿灼灼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苏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珍姨最好了。”
徐惠珍一脸无奈,嗔怪道:“快说正事。”
苏灿点点头,松开徐惠珍后,他手就伸过去捧起来,掂了掂。
徐惠珍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一脸嗔怪的看着苏灿。
苏灿一脸严肃道:“珍姨别动。”
见苏灿不似要闹她,她有些担忧的看向门口,任苏灿施为。
苏灿掂了许久,突然问道:“要是弄两块袋子,如此!~兜住,然后用绳子拴连,再如此攀上肩头,两侧系在背后。”
“会不会比肚兜的效果更好。”
徐惠珍开始不明所以,看着苏灿连示意带比划,最终才弄明白他的意思。
她一脸嗔怪道:“灿儿没事研究这些东西作甚!”
苏灿先是一脸关心道:“担心珍姨太重,用布袋兜着,有双肩帮忙,许会轻松一些。”
徐惠珍听到苏灿是为她着想,她一脸的嗔怪和感动。
苏灿突然严肃下来道:“有了此物,女子似乎也能行军打仗了。”
徐惠珍思索了一下,惊讶道:“似乎是如此呢,行军打仗时,束带虽然也可,但是颇为耗时。”
“那珍姨多研究研究,做好了,先给灿儿看。”
苏灿这时露出一副朱哥的模样。
徐惠珍点了他的额头,一副没好气的模样。
“珍姨,灿儿想了。”
“不行,曦儿她们就在外头呢。”
“珍姨最好了!~”
“哎哟,我的小冤家,等晚上再说。”
“一小会就好,午时未尽兴。”
“......”
“那..那你快些..”
担心被发现,两人来到里屋窗边,在窗纸上戳了个洞。
徐惠珍弓着身,咬着唇,从窗洞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