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刚就算再喜欢雏儿,对于马路上那些女学生,光天化日之下他还是不敢胡来的,万一人家真拼死不从,闹出人命,或者豁出去往上告,就算他大哥能保得住他,挨一顿臭训还是小的,弄不好不等别人动手,他大哥自己就能亲手废了他。他对这个大哥是既敬又怕,当了一辈子的警察,身上那股匪气却比他还重,前几天一起喝酒,他说了几句没轻重的话,大哥直接就把一杯五粮液泼到他脸上,他愣是连屁都没敢放。所以一般他就专门挑这些出门打工的,不敢惹事,被玩了也只会忍气吞声的女孩儿下手,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么搞,不会出事儿,属于可控的范围之内。
这样的货色,说他是禽兽,那真是玷污了禽兽。
在那个恐怖的夜晚,小雅就是跟着老朱,进了这个禽兽的房间。
韩刚很满意,挥挥手让老朱过来。
老朱刚才挨了一巴掌,心里怕,迟疑着不敢过来,韩刚笑了:你怕我再扇你?
老朱点点头,韩刚哈哈大笑:甩过去几张青鱼(老版百元钞):记住了,老子是赏罚分明!滚吧!
老朱哆哆嗦嗦上前,拿上那几张钞票,退了下去。
韩刚招呼小雅坐到自己身边来,小雅盯着他,不说话,就是站在那里不动。几个手下要上来拽,被韩刚制止了。
韩刚起身走到小雅身边,轻轻地搂过小雅的肩头,说:来,坐到大哥边上来!小雅被他这么一搂,突然神经质地往后一退,沙着嗓子说:你别过来!
韩刚心想老朱这个家伙看来真是欠收拾,人虽然给我领来了,怎么做的思想工作?难道还要让我自己说服教育吗?
正在他思忖的当儿,小雅摸出那把小刀,先示威似的向他晃了晃,又冲向自己的脖子: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说完还用力把刀刃往脖子上按了一下,可能是因为紧张手有些抖,这一下还真把脖子割破了点皮,一丝鲜血顺着刀刃流了下来。
韩刚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疯丫头还藏着这一手,本想霸王硬上弓的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回了沙发上,先向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小子拉开门出去了。
随后他堆起笑容,和颜悦色地跟小雅说:赶紧把刀收起来,你看血都留下来了,大哥绝不碰你,行了吧!你就坐对面沙发上,好吧?大哥就是喜欢你,想和你聊聊天,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就放心吧!
这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多少还是起到了点作用,小雅把刀放了下来,一个手下赶紧给她拿过几张纸巾,小雅把脖子上的血擦了擦,坐到韩刚对面去了。
韩刚问:要不要喝点酒?小雅摇头,她还是有所警惕的,怕韩刚灌醉她,她打算什么也不喝。韩刚说:小妹妹,你看,好不容易来了,别搞得那么紧张嘛!不喝酒,聊聊天总是可以的吧?
小雅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韩刚又笑了:没有聊过怎么知道没什么好聊的呢?哈哈,算了,大哥不勉强你了,不过你既然来了,总不能就在这里干坐一晚上吧?这样,你唱歌给大哥听好不好?大哥想听你唱歌。
这个要求老实说的确不算过分,小雅心想,唱就唱!
小雅就唱《潇洒走一回》,唱《雾里看花》,唱《来生缘》,前两首是她以前在初中开文艺晚会的时候就唱过的,至于《来生缘》,是最近才学会的,里面的一段歌词让她心里微微地颤动:
也许分开不容易,也许相亲相爱不可以,只有等到来生里,再踏上彼此故事的开始……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起了赵磊,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幕,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子,在怀念那个深爱着她的男孩。
而悲剧之所以是悲剧,就在于,它把最美好的东西,一点点在你的眼前撕成碎片……
韩刚饶有兴致地听着小雅唱歌,每唱完一首,就微笑地看着她,然后使劲地鼓掌,恍惚间小雅觉得这个人似乎也没那么坏,渐渐地放松了警惕,等几首歌唱完,她感到有点渴了,韩刚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瓶矿泉水,这是一个手下刚从外面拿回来的。
小雅没多想,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平时韩刚是不爱用这玩艺儿的,因为他喜欢女孩子挣扎、反抗,和被征服之后哭泣的快感,那种感觉令他每个毛孔都在舒张,每个细胞都在跳舞。但是今天他觉得这孩子太刚烈,真要死在他面前就得不偿失了,于是用上了这玩艺儿。这是专门他从国外托人买回来的,和一般的迷药不太一样,首先它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倒在饮料或者酒里面根本察觉不出来;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是,这种药只会让人四肢无力,但是却可以保持神志的清醒,不像哥罗芳那样的,一捂人就晕过去了,啥也不知道,这对韩刚来说也是不可接受的。
老子既然搞你,就得让你记得老子,记得老子的样子,记得老子是咋样搞你的!
还是那句话:这样的禽兽是禽兽的耻辱。
小雅看着韩刚的脸和整个身子慢慢地横过来了,她不由自主地向下倒去,韩刚伸手搀住了她,她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但是却再没有一丝挣扎的力气,就连喊叫声,也细弱游丝:她不停地在喊:不要,求求你,不要……韩刚则置若罔闻,这点乞求在他看来,全然是为他的好事助兴了,一把抱起她,向沙发走去,他已经等不及了,今天老子就要在这里为这小姑娘举行成人礼,他得意地想。
房间里其他几个人此时很知趣地鱼贯而出,去替他们的主子把门了。
小雅想不到大半年以后,当初的噩运又一次降临在她的头上,而这一次更惨,不仅没有能救他的赵磊,自己甚至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那个畜牲已经把她放下来,开始把手往她衣服里伸,狠命揉搓她那刚刚发育成熟,饱满而娇嫩的胸部。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门突然被撞开了,潘丽娜疯了似的冲了进来,抱住韩刚的大腿,撕心裂肺地哭着: 求你了,别这样,你搞我好不好,你怎么搞我都行,她还是个孩子啊 ,求求你,放过她吧……
韩刚的怒火一下子蹿到了头顶,他转过身,揪住潘丽娜的头发,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潘丽娜的脸顿时就肿了起来,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在她的小肚子上,潘丽娜惨叫一声飞出去好几米,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时候韩刚的两个手下冲了进来,把潘丽娜拖了出去,门外又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伴随着惨叫连连。在惨叫声中,韩刚开始狞笑着脱去小雅的衬衣、裙子,然后是内衣、内裤……
此时的小雅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泪水再一次涌上眼底,我低下头,开始止不住地抽泣。
小雅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她抓住我的手,有些哽咽地说:你知道吗?我后来总在想,如果我的第一次是给的你,哪怕后来的日子再苦再难,再受多少委屈,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遗憾了,可是,这份遗憾,只能留给下辈子了!
我说:不,我不在乎,我知道我是你第一个爱的人,这就足够了!
小雅突然笑了:其实,我的第一次,还是留给了你的。
我点点头,我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六、
潘丽娜是从小挨打挨到大的,所以尽管被拖出去后被韩刚的两个手下噼里啪啦又踢又踹的,但是她很好地保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和腹部,蜷起身子躺在地上,而且发疯一样地惨叫。这是她的经验,惨叫声音越响,就越能满足施暴者的**,下手就会越轻。所以当那些人停下手来的时候,她除了脸上还是火烧火燎地疼以外,并没有受什么致命的重伤。但是她不敢爬起来,只是蜷在地上不断地呻吟,一边支起耳朵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
韩刚终于在小雅身上发泄完了他的兽欲,当他心满意足地从小雅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这个姑娘的身子底下并没有他想看到的那样东西,巨大的挫败感一下子涌上心头,他恶狠狠地看了小雅一眼:老子费了半天劲,原来还是个二手货!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