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禽戏第一戏,虎戏!
双脚分开挺直身躯,五指张开,虎口撑圆,第一、二指关节弯曲内扣,随后两手掌心向下,十指撑开,再弯曲成虎爪状,目视两掌。
李红兵控制本源之力顺着五禽戏的气运路线在身体内游走。
接下来。
熊戏。
鹿戏。
猿戏。
鸟戏。
一套完整五禽戏练习结束,一股暖流在五脏六腑流转而出,融入筋骨肌肉之中,身体发出欢呼雀跃的舒爽。
收功之后。
李红兵问两人,“看会没有?”
山杏、傻娃摇摇头。
接下来,李红兵正式教两人练习五禽戏,别看傻娃脑袋不好使,记性却非常好,只教一遍,就能完整作出五禽戏的各种动作。
轮到山杏,自然是手把手传授,一人在前,一人在后,本来穿的衣服就薄,又紧挨在一起,山杏顿时害羞的从脖子红到脸。
折腾两个小时,太阳都升到当空,才勉强练习完一套五禽戏。
可把李红兵累的够呛。
结束锻炼。
山杏白了某人一眼,一瘸一拐夹腿走进睡房换衣服。
李红兵目送那扭捏的背影,嘴角上扬,杏儿比刚来的时候胖了一点。
丝毫不顾及傻娃疑惑的眼神,得意洋洋的拿起手机。
完蛋。
今天星期天,当初离婚是签订的协议,每个星期周日可以跟闺女视频。
李红兵赶忙走出偏房,“杏儿,我去趟镇里,有没有要带的东西。”
“不用了哥。”睡房里响起水花的声音,紧接着山杏又说道,“哥,家里还有几只抱窝兔子,顺路的话就带回来。”
“知道了。”
李红兵高声回应,来到前院叫上傻娃,等会拿完兔子让他送回来,省得来回多跑一趟。
嗷呜!嗷呜!
见主人要出门,小狼犬们颠颠跟在后面。
“你们在家待着,听话守好门。”
小狼犬们一听要留在家里,个个摇头晃脑的撒娇耍无赖,唯有大花拿出大姐头的威严,挨个咬了弟弟妹妹们一口,其它三条小狼犬这才老实下来。
“大花真棒。”李红兵奖励大花一缕本源之力,带着傻娃走出门。
三轮车骑到草沟村广场,锁好车走进村里。
白天村里稍微有点人气,狗吠鸡鸣,还有七八个像是留守儿童在稻场上玩耍。
不过他们手里用绳子栓着的动物引起他的注意。
好像是只鸟,羽毛是黑色,个头还不小。
孩子们没见过李红兵,但对傻娃很熟,一见他就围上来唱道。
“傻娃傻娃卖烧土,裤子烂了没人补,补一补,五块五,气得傻娃直跳舞。”
傻娃听了也不恼,憨笑着抓脑袋,似乎早已习惯孩童们的编排。
李红兵很不爽,要是没听到也就罢了,可在老子面前也敢这么唱。
说时迟,那是快。
抓住一个唱最大声的孩童,往腿上一按,啪啪啪,就是几巴掌。
“小兔崽子,不学好,让你们骂人。”
几巴掌下去,孩童们都怕了,扭身散开,挨打那个小屁孩鼻涕眼泪往外冒,丢掉手里那只大黑鸟往村里跑。
跑出去几步,转过身指着李红兵。
“狗曰的,你等着,我回去让爷打断你的腿。”
李红兵举起手臂,装作要继续打人的样子,吓得小屁孩摔个狗吃屎,灰头土脑的跑了。
没劲。
当年被大人打,要么就去毁人家里的菜地,要么堵人家的烟囱,放狠话有屁用。
现在小孩越来越怂。
李红兵兴致阑珊的提熘起那只黑色大鸟。
原来是只老鸹,也就是乌鸦。
乌鸦在林区很常见,只要稍微高点的山峰都有它们的身影。
林区人最讨厌两种鸟,一个是喜鹊,另一个就是乌鸦。
专门喜欢啄食庄稼、果树的水果,还会去刨食村民刚刚播种下的种子,对农作物破坏很大。
而且这两种鸟还不好吃,肉里有一股子怪味,打死喂猫狗,猫狗都不吃。
最重要的它们记仇,记得小时候村里有个小孩用弹弓打死一只乌鸦,以后有段时间乌鸦群每天早晨都会准时的在小孩家里拉屎。
李红兵手里是只白嘴老鸹,鸟喙是灰白色的,有一斤多重,体长30多公分,在乌鸦里算是大块头了,不知怎么倒霉,落入小屁孩手里。
晃了晃拎着的白嘴老鸹。
小眼睛半眯着,好像还有口气。
成为一名德鲁尹后,在自然之心的潜移默化下,李红兵对动物有种莫名亲切。
既然碰到,那就是有缘,救它一命也好。
想罢。
李红兵解开绳子,往老鸹身体里送入一股本源之力。
没一会。
老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似乎还有点晕头晕脑,见到有人站在面前,惊慌失措的拍打翅膀,跌跌撞撞飞向天空。
死鸟,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
也不说声谢谢。
望向天空中的黑点吐槽一句,李红兵带着傻娃继续朝山杏家走去。
兔子养在后院,用一个竹笼装着,有四只,长的毛白体肥,看样子山杏费了不少心思。
李红兵随手从菜园里拽了几个白菜塞进笼子,交给傻娃,让他带回老宅,并且叮嘱傻娃呆在家里看家,不要乱跑。
刘二那货指不定啥时候偷摸进家里,有傻娃在他们不敢造次。
交代好后,李红兵骑上三轮车朝着山外驶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