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掌声已经响起了,我有些微楞地望向台下,但终究挂上满足的笑意,幸好,没搞砸。
之后,走到台下,在亦湛远身旁的位置坐下,不去理会叫价拍卖的的声音。
有些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会跟我的画一模一样?"
亦湛远带着并不专注的眼神望着台上,头都没有转过来,淡淡的声音,"你说的很好。"
答非所问,我真的不能理解亦湛远所想,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这么好奇这样的巧合,他居然会无动于衷。
"为什么她的画会在这里拍卖?"带着试探性的口吻又问道。
我想除非大师级别的手笔,不然不会在这么著名的地方拍卖的,而且我真的是想不通,那副看起来跟我的一模一样的画,亦湛远口中的她会是何许人也?
"画得很好,不是吗?"他挑起的眉毛,微侧过来说道。
我真是很无奈了,或许他不想告知我的那些事,我也不必去深究了。
那是在德国的最后一天。
我在上飞机前,将旗袍和簪子还给他。
实话说,我很喜欢那根簪子,羊脂玉的细腻与精雕,微微弯起轴承的弧度,色泽像是铺陈开的水墨,美得让人爱不释手。想起那时为我挽发的情景,我真不知道亦湛远原来会这么多事。只是这终究不是我的。
机场前。
我的手停滞在半空,"还你的。"
"不用了,算是你的礼物了。"他一边说着,拎过我手里的箱子,"快走吧,愣着干嘛。"
我反应过来,跟上他的步伐,嘴里嘀咕着,"果然是暴发户吗,这些东西想是贵得很的。"
机舱里的空气有些暖,带给人昏昏沉沉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总感觉靠着的一侧很是温暖,很是让人安心。
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传来,但模糊着让人辨不清真假。
回到学校,已是晚上。
在宿舍门口,本想酝酿着该跟小薇怎么解释去德国的事。
"碰"的一声门便开了。
"白霜,你丫的居然去德国都没告诉我,还把不把我当朋友看了!"小薇边说着边把我往宿舍里拽。
我想,小薇难得会直呼我的名字,估计是真的生气了。
"你知道啦?"我劲量显得很无辜的样子,希望她能消消气。
"你还好意思说,刚开始还以为你被林槁枫给拐跑了,没想到居然是理事长。来,快给我说说,你有啥奸情?"
"是林槁枫告诉你的?"我大概是猜到了,提到这个名字心里便突至的难受起来。
"嗯,不然呢。"小薇两手叉腰,像足了跟菜市场叫价的泼妇。
"你别多想的,只是帮亦湛远去办点事的。"
小薇放下手来,一股嫌弃的样子,"切切,还以为又发展成一段多角恋情那。"
我瞪了瞪小薇,"敢情你就爱瞎说,我跟他们...没啥关系。"
"小霜,我告诉你,爱情得从一而终呢,虽说亦湛远是没话说的,但林槁枫可是你的第一顺位那。那个,亦湛远不如我就帮你收了吧,哈哈。"
我弯下腰,伸出双手,向小微的腰部袭去,"我让你瞎说..."
"痒,哈哈,痒..."
窗外的风不断地吹进来,玩闹的声音响起在宿舍里,我心里的波澜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林槁枫,我该怎么去面对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