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终于要在天山召开武林正义大会了。
天山客精神抖擞,道:“各位武林同盟们,你们一路幸苦了,先,我给你们迎见一位我们的老朋友,他就是秦玉地。”
此时,众人听到婴儿的哭声,各个都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一会,秦玉地抱着一个婴儿走了出来。见到秦玉地本人,各个都很欣慰,但也对他所抱的婴儿倍感兴趣。
秦玉地道:“各位,多日不见,你们还是这么风采依旧、侠义秉从,令我拍手称赞,各位掌门大师你们好,请坐。一路风尘想必大家都已经有些疲倦了,但是近日,江湖风云再起,已经没有时间让我们安逸了。你们看看,我怀中的婴儿多么的可爱,可是有些人就是不让他幸福的活在父母的怀抱里。今日,他还不到六个月大。”
众人对秦玉地的诉,感到十分难过,对婴儿的遭遇表示同情。
无己老人道:“秦玉地,今日见到你,我们都很高兴,可是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那就是,在帖书里,为何没有提及你。”秦玉地道:“是这样,我是想,等你们在少林寺开完会时,我会赶过去的,没想到方丈大师,少林寺有些事还需处理,为了不让大会受阻,就将会址改在了天山。”
无己老人道:“原来是这样啊,能理解。对了,你怀中所抱的婴儿是怎么回事。还请你仔细来。”
秦玉地道:“此事起来有些话长,恐一句两句是不清楚的,此话我就简明扼要。十年前,我不辞而别大家,就是找一处隐蔽地方练功,渴望能将独孤剑抵制。一晃十年过来了,我就决定下山。我下山有两个目标,一是,找到师兄,二是与独孤剑一绝生死。我师兄就是卢家堡堡主。在快接近卢家堡的路上,我遇到了这个被藏的婴儿,于是我就将他顺便带上了,然后找了家客栈。住到客栈后,我遇到了几个人,据他们交代,他们是奉中山寨寨主义泉的指使干的。所杀害得一对夫妇,我想应该与这个婴儿有关。对了,我将夫妇的画像也画好了,还有就是杀人者的画像,你们看看吧。”
大家一一传看。
子云子道:“按事态的分析,客店被杀害的夫妇,很可能就是婴儿的亲生父母,如若不然,一个六个月的婴儿,谁能这么狠心丢弃呢。”
清苦大师道:“言之有理。我赞同。”后,也拿出一张画像道:“这也是那日凶手的画像,是方丈师兄根据描述所绘的。”
上官一拿着画像道:“这两张画像虽然有些大同异,不过大致相同,尤其是这个人鼻子上的一颗志。”
众人一一看后,的确,两者之间可以认为一个人。
上官一道:“大家可曾见过这个杀人凶手?”
众人摇头,全没有见过。
无己老人道:“据消息回报,卢家堡一夜之间遭到突袭,落得堡毁人亡,没有一个生还的,所谓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好在客栈寻到了宝贵的一丝信息,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上官一道:“这些人如此凶残,难道就没有什么目的吗?难道就是杀人这么简单。不,他们必有所图。”
柳一天道:“卢家堡堡主可是步惊燕的入室弟子,一般的混混曾能近的了他身,难不成这个义泉是个武功极其厉害的角色。”
上官一道:“看来此人武功厉害,而且经过周密的计划,来得到最终目的,看来是个阴谋家,的确不简单。”
柳一天道:“秦玉地你是他的师弟,应该有所了解的,他不可能轻易被人折服,除非有人威胁他。”
秦玉地道:“我也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搞不懂是什么事情将他们所要挟,没想到我的师兄死的好惨。”
无己老人道:“据消息所报,江湖已经危机四伏,而且尸横遍野,如今,我们再不能坐以待毙,否则,形式会很严重,重整江湖的重任我们是责无旁贷。为了武林的安危,和平共处,以至欣欣向荣,我们应该不惜一切代价铲除恶势力,哪怕付出我们全部的力量在所不惜,以此扬我们六门约的威望。”
众人对无己老人的言欢欣鼓舞,都表示赞同。
天山客道:“不知画像之人可晓得姓氏?”
秦玉地道:“他他叫奉峰,中山寨的大护法。”
天山客道:“知道了。我还有一事,我的有必要告诉大家,就是我的两个徒弟,前些日子我派他们去少林寺送信,一路经过,所生在他们身边的事奇奇怪怪,真是无奇不有。至于什么事我呆会再告诉你们,现在最主要的是,我的两个徒弟身中其毒、命悬一线啊。此毒非常厉害,我是没有办法解去,还请各位拿主意。”
柳一天道:“你徒弟中了什么毒,这么厉害,就连你也束手无策。”
天山客道:“此毒就是在江湖消失已久的青红毒红散。”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很震惊。此而,就此联想到独孤剑没有死的想法。
柳一天道:“这么来,那个家伙还没有死,真是江湖一大难。”上官一道:“这个老狐狸,真是无恶不作,就连这种伎俩也都有上了,真是厚颜无耻。”
子云子道:“对于这种人,我们不能对评价别人一样去面对他,我们应该找到十足的证据,那样,我们才可以义举拿下逍遥宫,否则,我们没法动手逍遥宫。那样,我们会被江湖一些对我们心存敌意的门派有机可乘,到时,我们会负面受敌。”
柳一天道:“按你推理,的确,我们是不能贸然行事。对了,天山客,你的徒弟是什么人所伤?”
清苦大师道:“是肃州砂教教主沙里飞。这个人武功的确厉害,就连我也不是他的抵手。”
上官一道:“如此来,这个沙里飞,与独孤剑肯定有什么关系。我们都知道,这个毒只有独孤剑所有,所以,以我分析,是不是独孤剑的徒弟也有可能。”
柳一天道:“如此再进一步看,如果他们真如你们的,他们是师徒,那么,这个砂教岂不也是独孤剑所有,那么,再进一步分析,是不是整个西北已经实际意义上在独孤剑的手中了。”
上官一道:“依你这么,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能解开他们之间的秘密,我想我们的亲自走上一走了,否则,永远都是个迷。”
子云子道:“既然事起砂教,那我们就得先去会会这个沙里飞。”
上官一道:“天山客,你的徒儿现在怎么样?”
天山客道:“我和清苦大师给他附了真气,在一个月内他们是没事的。”
上官一道:“那就好,看来我们还是有时间的。”
天山客道:“你们的意思是去砂教?”
上官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众人都同意这样做。
天山客道:之前,有个年轻人已经去雪山找寻雪山鸡了,如果我们走了,要是他来了,我怕他一个人不能将其毒利用雪山鸡而祛尽。“
秦玉地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呢。我很想和你们除奸恶尽,但是我又不能离开他,所以请大家谅解。”
清苦大师道:“我们不会有异议的,你就好好招待他把,雷行和华宇就托付你照看了。”
秦玉地道:“大家尽可放心,一切定不辱使命。”
天山客道:“辛苦你了,秦兄。”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深了。大家决定明日出,到砂教找寻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