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鸡姐和杨石都显得很是不解。
“小宇,你刚才不是说先天形成的奢比尸很难对付吗?
你连不化骨都应付不过来,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旱魃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觉得有必要尝试一下。”
说着,我将大山叔的《打更人秘典》拿了出来,翻开,只见这书的最后一页已经不见了。
姐姐见状,皱了皱眉。
“小宇,这书是历代打更人前辈传下来的,你怎么能随便撕掉上面的书页呢。”
我不以为然地回答道:“师姐,你可知道秘典的最后一页是什么?”
鸡姐摇了摇头。
“我又没有阴阳眼,这书在我眼里每一页都是白纸。”
我说道:“最后一页是一张符咒,很特殊的符咒。
你们还记得之前我们在昔日里拉地下祭坛见到的石头上的符咒吗,就是这一张。
以我对这本秘典的了解,它上面的内容都是逐步递进,层层深入的,也就是越往后的内容越难,但相应的威力也越大。
那张符咒既然在秘典的最后一页,也就说明它是我们打更人风水术体系中最强的一招,之前白衣打更人能用它封住阿修罗的地下祭坛,所以我想用它来对付旱魃应该也是不成问题的。
我刚才已经将那符咒藏在了外面的破戏院里,待会儿我只需要让老太婆去给它取出来就可以了。”
这时杨石在一旁说道:“可是宇哥,据我所知这种书籍上的符咒应该都只是样品,不能直接拿来使用的吧?”
前文中我曾提到,一张符咒之所以能有他的效果,其上的符文并非是最重要的,关键还得在于画符时的通灵过程,当然有的地方也将这个过程称之为请神。
考验风水师是否真的掌握一种符咒,关键也是看这个通灵的过程。
空有符文而没有经历过通灵过程的符咒就和普通的白纸没什么两样,否则的话,以现在的印刷技术,很轻易地就可以复制那些高级符咒了。
所以杨石这话的意思是,风水书籍上的符咒一般都是空有符文的样品,你必须掌握书中所讲的画符通灵的方法,自己将其画出来,这样能可能发挥它的力量。
但是以我现在的水平,秘典上的内容研究到前三分之一的位置就已经陷入瓶颈了,很多比这低级的符咒我都掌握不了,所以根本是不可能将这张最强的符咒复刻出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秘典上这最后一个符咒是仅有符文的样式在上面,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文字的批注讲解,也就是说我就算是掌握了这张符咒之前所有的内容,也不一定能把它画得出来。
这时我对杨石和鸡姐说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有一天我在研究秘典时无意间发现那张符咒上有一种似阴似阳的灵气,后来我经过反复的观察确定,那张符咒并非蓝本,那就千百年前某一位打更人前辈亲自画出来的。
另外那张符咒的周围并没有任何的批注讲解,因此我猜测编写秘典的前辈根本没有打算让我们后人学习那张符咒,他之所以将符咒放在秘典上,只是想要给打更人后辈留下一件强有力武器罢了。”
鸡姐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那其实是一张已经失传了的打更人符咒,但愿它能对付得了旱魃吧。”
“以咱们现在的处境,根本不存在什么万全的策略了,只能是冒险地走一步看一步。
天亮之前,咱们要么是全员得救,要么是一起走黄泉路。”
之后,我让杨石和鸡姐守在我的周围,防止那些那些中尸毒的人来干扰我,而我则是全神贯注地用黑白煞联系上了孟鬼婆。
这时候老家伙刚领完了旱魃奖赏的两根金条,正喜笑颜开地要下山去,这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我的声音。
“不错呀鬼婆,你那小金库又可以充实一点了。”
孟鬼婆恍然一惊,瞪着俩眼珠子望了望漆黑的四周。
“谁,谁在说话!”
我哈哈一笑。
“怎么,这才刚分开一会儿,你就把我的声音给忘了?”
孟鬼婆平复了一下自己惊恐的情绪,但两眼还是在张望着四周。
“是你!你个小畜生怎么跑出来的,你在哪儿,别躲躲藏藏的!”
“你猜我躲在哪儿的,哈哈,我在你的脑子里。”
“你躲在我的脑子里?这怎么可能!”
之后孟鬼婆发疯似地翻找四周,她听着我的声音近在眼前,但却始终不见周围有人影,几分钟之后她累得瘫坐在了地上。
“都说了我在你的脑子里,你还瞎折腾个什么呀。”
孟鬼婆这时候用手锤了锤脑门,终于是信了我的话了,随之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这小畜生,你是怎么钻到我脑袋里去的!”
“哟,还小畜生小畜生的叫唤我呢,现在可不同刚才了,老子得给你一点教训才行。”
于是我通过白煞开始操控黑煞攻击孟鬼婆体内的一些重要器官,孟鬼婆顿时疼得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一通折腾之后,老家伙脸色发白,似乎只剩下半条命了。
这时我才接着说道:“还记得刚才的海棠果吗,那果子可不是白给你吃的。
老家伙你听着,现在你的命完全掌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愿意,你分分钟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要想活命,乖乖的听我的吩咐办事。
还有一点,说话的时候对老子放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