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很是隐喻地向赵久光问道:“教授,你这最近没什么人来过吧?”
“我这地方能有什么人,除了你,耗子都不愿意光顾。”
“诶,这话怎么说的,在你心里我难道就跟个耗子差不多?”
“嘴瓢了,我的意思就你还比较惦记我,隔三差五的能上我这来一趟。”
我微微一笑。
“教授,其实在乎你的人可不止我一个,这不近处就有嘛。”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要再跟我开那玩笑我可真捶你了。”
“行行,不提,这么说你这里最近真的是没人来过咯?”
赵久光听出我话里有话,这时候皱了皱眉。
“诶,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打你一进门我就觉得你小子不太对劲,像个贼娃子一样在我这屋里瞧来瞧去的。
怎么着,你小子该不会是在惦记我屋里这点东西吧。”
“害,你这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最近……听到了一点风声……”
“风声?什么风声?”
这时候我也没再隐瞒,把之前女教授跟我说的话全都告诉了他。
赵久光听完之后顿时勃然大怒。
“胡扯,这完全就是在胡扯!
我给你说,那婆娘就是惦记我不成,因爱生恨,所以故意诽谤我,我给你说,你可不能信那婆娘的话呀。”
这时我呵呵一笑:“因爱生恨,教授你这整的还挺文艺。”
赵久光勐地一拍桌子。
“反正那婆娘就是在诽谤我,你是信她还是信我吧?”
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背,让他暂时先消消气。
“教授我当然是信你了,不过有一点我没太想清楚,那女教授又温柔又贤淑,年纪还比你小几岁,你咋就看不上人家呢?”
赵久光摇了摇头说道:“她就是个天上下来的仙女我也看不上,我赵久光是有老婆的人,不可能移情别恋。”
我说道:“可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小燕的母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嘛,而且她还……”
我本来想说而且她还对赵久光不忠,跟谢运有一腿,但一想又觉得这话不太合适,便打住了。
这时赵久光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小子,我跟你说,你来找我喝酒我随时欢迎,但是我的事儿你少管。
还有,你帮我去给那婆娘带个话,老子不可能跟她好,她要是在外面乱说我的坏话,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这时候赵久光气得脸都白了,我知道他由于常年酗酒,心脏不太好,连忙扶住了他
“诶诶诶,教授你别激动,你先消消气,行了,我会把话给她带到的。”
如此,由于赵久光发脾气了,我是没等到晚上那顿酒就提前走了。
这天晚上我在家里吃过晚饭,又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想着再研究一下扶桑国的资料,这时突然发现书桌上的一张白纸不太对劲,它的一角上有那个明轩造纸厂的logo。
我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诶,这可奇了怪了,我早上明明把这张纸拿去还给老周了呀,怎么现在还在这?”
这时我将那张纸拿起来一看,发现这并不是一张白纸,它的背面写有几行字,那是赵久光的字迹,这张是之前赵久光研究扶桑国的手稿。
我心里一颤,连忙将赵久光之前给我的那些资料全都翻了出来,我一张一张的仔细查看,发现除了一些赵久光早年间的文稿,他最近一年的手稿全都是用那种明轩纸写的。
放在一块总有一百多张。
我觉得实在奇怪,之后便下楼去拿了一瓶白酒,想要验验这纸和之前周启明那些是不是一样的,但这时却恰好被舒瑶给撞见了。
“小宇,这么晚了你还要喝酒呀?”
我吞吞吐吐地说道:“额,突然有些馋酒了,老婆,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沾过酒了,最近老是失眠,你就让我喝点吧,待会儿我比较容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