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人的这种自信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让每一个扶桑都变得非常的傲慢。
扶桑人不愿意与其他的种族交好,而且种族内部也极其的不和谐,这种内忧外患注定他们这个种族长久不了,所以之后很快他们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具体的时间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一年发生了很多的天灾,粮食短缺,资源缺乏导致战乱四起,一向与领邦交恶的扶桑人遭到了其他种族的联合入侵,三天时间整个国家就覆灭了。
一直到毁灭的前夕,扶桑人都还没能放下他们的那个美梦,他们始终觉得自己是神遗留在人间的种子,觉得自己是高于其他种族的存在。
据说当时扶桑国内部有一个可以预言未来的先知,他在扶桑被毁灭的前夜写下了一本预言书,书中预言他们所信仰的神将会在千年后的某一天降临,届时扶桑古国的千万亡灵都将复活,他们将夺回这个原本属于他们的世界。”
听谢运说到这里,我已经有些走神了,因为我向来都是不怎么对这种太玄乎的古老传说感兴趣的。
我点了根烟抽上,说到:“照你这么说来,扶桑人也真是有够弱智的,啥本事没有还把自己的位置摆那么高,成天做梦,人家不打他打谁。”
谢运笑了笑。
“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人心往往是很难说的,他们的这种信仰是与生俱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扶桑人也未必是全错了,他们所信仰的真神或许真的存在也不一定。”
我呵呵一笑。
“通过一棵树沟通神界,而且这棵树他们自己都没见过,这就觉得自己是神的后裔了?
我觉得信上帝都比这靠谱。
行了,你也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我的宗旨是信鬼不信神,所以我对这些东西一定也不感兴趣。”
说着我敲了敲桌子上赵久光的那张手稿。
“我说你这讲的是不是有点跑题了,我让你给我介绍这手稿上的图腾,让你告诉我救赵教授的办法,你这是扯到哪儿去了?”
谢运喝了口茶。
“别着急嘛,我说了老赵的事儿太复杂,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这一切得从它的源头说起,这样我才能跟你讲得清楚。
现在我再跟你说说这轮回盘图腾的事儿,这种轮回盘其实就是当时扶桑人研究出来的,属于他们信仰中的理论基础。
这和我们本土道教的太极图有些相识,道教认为一生万物,世界由阴阳构成。
而扶桑人则认为世界的规则是既定的,任何东西都不会消亡也不会平白无故的产生,我们所看到的‘生’与‘灭’其实是‘始’与‘终’,是轮回的表现。
他们觉得神在上古时期是存在过的,而以轮回的观点神并不会消失,所以神在经历完一个轮回之后必将回到这个世界,并以一种特殊的方式重生。
而且他们还认为轮回是一个痛苦的过程,生与灭之间会有很多的磨难,他们扶桑人的消亡其实只是其中的一场磨难而已。
我不知道老赵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但他既然让你把这东西交给我,就说明他和扶桑人的这种信仰有关。
所以我的推测是,现在的世界上应该是又出现了一些信仰扶桑真神的人,他们正在以某种自己的方法追寻着他们的神,而老赵应该是和这些人产生了矛盾,所以才被陷害,落得了今天这个下场。”
这时我突然想到,手稿上的轮回盘是赵久光通过之前那张扶桑图腾研究出来,而扶桑图腾的原件,其实是王哲伦从德古拉学生那里得来的玛雅先知预言书其中的一页,也就是说这一切还是来源于那本预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