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弟弟的心意哥哥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弟弟嫉恶如仇,我正是看中弟弟你这一点。”
好不容易把武松打发走,吴用这时候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他对宋江说道:“哥哥,武松妇人之仁,绝对不可以任由他,还是大事要紧。”
宋江点点头,然后说道:“这个我知道,我会让人去城外秘密的搜捕少女,不让武松知道,免的他跟我们离心离德。”
吴用点头,“如此也好。”
就这样,虽然武松也干预了,但是搜捕少女的行动依然没有停止,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抓了几天,最后终于凑足三百三十三个少女,当然,宋江的行动也瞒不过韩世忠的耳目。
韩世忠得知情况,气愤不已,愤愤骂道:“一些天杀的王八羔子,就知道凌辱女人,你们求神拜佛别落在我韩世忠手里,否则,我一定要叫你们好看。”
很快,赵枢也得知了消息。
赵枢微微有些惊讶,虽然说宋江一伙人杀人放火,没少干缺德事,但是专门搜捕少女,年纪大的却不要,这个就有些反常了。
但是赵枢也不是神仙,他也不知道宋江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赵枢叮嘱韩世忠,说道:“自古以来骄兵必败,令出多门必败,我们绝对不能骄傲,更不能轻视敌人,韩世忠,你一定要注意宋江这一股土匪的一举一动,他们任何反常的行动都要在心里过一遍,这一次他抓捕少女,本王也不明白什么意思,所以我们要保持高度的警惕。”
“是,殿下。”
然而又是等了几天,两边相安无事,谁也没有主动进攻对方,韩世忠有些急了,他找到赵枢,说道:“殿下,我军长途跋涉而来,现在见到了敌人就应该一鼓作气将他拿下,如果时间拖的久了,士气就会衰竭,还请殿下下令攻城。”
赵枢却道:“不急,打仗虽然凭的是一股气,但是那也得看打什么仗,咱们就一千多号人去攻城,怎么攻?难道拿人命去填吗?
你放心,宋江他们一伙人比我们更着急。”
是的,宋江确实比赵枢着急,因为赵枢他是堂堂王爷,打胜打败对他来讲都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赵枢可以想拖多久就拖多久。
但是宋江不行啊,宋江是土匪,他必须要不停的扩大自己的势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有机会击败官军。
现在总是呆在郓州城,无法壮大实力,梁山老巢又回不去,他们担心路上受到赵枢的追击掩杀,如果不打的话,那总不能一辈子困在郓州城吧?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赵枢是怎么打算的,是不是在等待援军,这一点他们很可疑,因为赵枢说到底是个王爷,再怎么剿匪,那也不止带一千人。
就连那名不见经传的张叔夜,那也是带了五千人,按照赵枢的地位和档次,至少那也得是五万起步,所以这一点很反常。
宋江和吴用几人经常凑在一起商量,他们认为赵枢一定是在等待援军,他带的一千人估计可能就是先锋部队。
如果真的赵枢后面还有大军,那么宋江一直留在郓州,那就等于是在等死,自寻死路了。
于是宋江率先沉不住气,他向赵枢下了战书,要求三日之后在郓州城外决战。
被宋江派来送战书的人是鼓上蚤时迁,这人长的尖耳喉腮,一双眼睛滴熘乱转,顿时就吸引了赵枢的注意。
赵枢接过战书,也没有细看,目光反而是盯着那时迁看。
赵枢对他说道:“听说你们梁山有很多好汉,他们各有各的本领,而你时迁据说能够飞檐走壁,日行千里,是真的吗?”
时迁顿时涌起一股自豪之感,他拍着胸脯说道:“日行千里不敢说,但日行八百里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哦。”
赵枢顿时来了精神,日行八百里,老子要是有了他,那不等于就是有了千里传音的本领,换在后世,那就相当于有了一部手机啊,在这样一个通信落后的年代,有了手机,这是一个巨大的优势啊。
赵枢自然不能错过,于是他对时迁说道:“真本领那可不是靠嘴说的,那得是有真功夫,要不今天本王给你把把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日行八百里?”
时迁听了,却没有兴趣,他说道:“现在你和我家哥哥马上就要开战了,我哪有心思跟你在这里表演?要是传到哥哥耳朵里,那岂不是要挨罚,我不干,战书已经到了,我也该走了。”
赵枢听了,不怒反笑,对身边的张四经韩世忠他们说道:“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日行八百里的人,一听就是在吹牛,再看他时迁瘦的跟猴子似的,日行八百里,他骨头架都得散架,那更是不可能。”
这一招激将法顿时起了作用,时迁怒道:“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时迁吹牛,是浪得虚名?”
赵枢澹澹说道:“是不是浪得虚名,那得凭真功夫,本王跟你打个赌,验证一下你,你如果赢了,本王重重有赏,你要是输了,那你这日行八百里的名号以后就别在江湖上吹了,本王听了都替你害臊。”
“赌就赌,你说怎么赌?”
“这好办,就咱们现在这大营离那开封府城大概有六百里,来去就是一千二百里,本王给你两天的时间,你到开封府城去找大宋第一报掌柜张东升,把他外貌特征记下来,然后到本王这里来验证虚实。
你如果两天之内能够去一个来回,把事实摆在我面前,那本王就相信你的本事,你如果做不到,那对不起,本王就认准了你时迁是纸老虎、花架子、吹牛皮。”
时迁一听,两天时间来去一千两百里,正好也不耽误三日后宋江和赵枢的决战,不妨碍正事。
于是时迁说道:“那好,我答应你,但如果我成功了,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么远的距离,我不能白跑,总得要点花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