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虽然惊慌,但此时毕竟手里也有两万人,而且赵枢的人马也不多,所以对他来说,也不是不能一战。
于是方腊怒道:“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以为我方腊是吓大的吗?”
见方腊不投降,赵枢大手一挥,三千杆火铳黑洞洞的对着他。
方腊脸色大变,想起了火铳的威力。
赵枢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本王送给你的见面礼,上次给你送礼的时候,你也太客气了,收也不收就走了,这回你还能走到哪里去?
本王这次一定要把你留下来,请你吃饭,当然,这碗饭是喜饭还是断头饭,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喽。”
说完,赵枢下了命令,“开火。”
“轰轰轰,,,”
三千杆火铳对着方腊叛军就是一顿打,那火铳弹药真不是开玩笑的,隔着一百步都能把人打死,更别说现在两边距离也就五六十步而已,近的很。
而且方腊叛军站的又密集,人挤人,简直是闭着眼睛也能打中他们。
顿时叛军就被打的人仰马翻,而就在这时,那岳飞也开始发动进攻。
岳飞命令道:“牛皋,王贵,张宪听令,命你三人各领三千大军直扑叛军中军,击杀方腊叛贼。”
“是,将军。”
牛皋,王贵、张宪三人齐齐抱拳称是,这时候的三个人那是一身的盔甲,威风凛凛,和以前那臭烘烘的穷酸样,那形象简直是判若两人。
三人得了命令,就每人带着三千人马,直接分三个不同方向杀向方腊中军。
方腊顿时大惊,“快挡住他们,方杰,石宝,你二人快去。”
“是,陛下。”
方杰,石宝二人没有犹豫,带着人马就去抵挡。
“锵锵锵,,,”
很快,双方就战作一团,那叛军前面要承受赵枢三千火铳兵的打击,后面又要承受岳飞的武力进攻,那简直是腹背受敌,可以说已经被赵枢包了饺子。
这时候方腊急的是直跳脚,“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没想到竟然中了肃王狗贼的计。”
方腊看向宋江,说道:“宋江兄弟,现在可如何是好?”
宋江说道:“方腊兄弟不用担心,你还有数万人马,只要那数万人马赶到,先吃掉肃王那三千人,后面的官军自然不战自溃,局面对你还是有利的。”
这一句话顿时就让方腊安心不少,“不错,既然如此,那朕也不是好惹的。”
于是方腊便开始调兵遣将,指挥人马,稳定阵型,希望能够坚持到自己后面的那几万大军到来。
而宋江则方腊说道:“方腊兄弟,我看那岳飞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待我去取他性命。”
“好,那就有劳宋江兄弟了。”
而后宋江不敢耽误,便带着自己的人马脱离了方腊的队伍。
但是宋江却并没有向岳飞的大军冲去,反而是趁乱逃走了。
“不好,陛下,宋江跑了。”
“什么?”
方腊一听宋江跑了,满脸不可置信,看向宋江远去的背影,方腊不由骂道:“宋江,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有没有一点义气?亏了江湖人称你为及时雨,我看你是及时冰雹,你是要砸死人。”
不过骂归骂,现在他也对宋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大军主力能够及时赶到。
然而他很明显高估了自己那些王八兵,就他们的行进速度,即便是有方腊在队伍里,那行军速度都是拖拖拉拉,跟乌龟爬一样。
那现在没有方腊在大军里面坐镇,那行军速度,说句难听一点的话,那简直是比蚂蚁爬也快不了多少。
方腊打了半天,盼星星盼月亮,盼到望眼欲穿,方腊也没有盼来他的主力大军,反而是他手下这两万人马越打越少。
岳飞时刻关注战场情形,见方腊叛军已经是勉力维持,到了苟延残喘的时候,只要再给一个最后一击,便能将其一击击溃。
于是岳飞果断抓住战机,大手一挥,“随我来。”
一声大喝,岳飞只带着百余骑兵,便向方腊冲杀而去。
“快快快,快拦住他。”
方腊眼见这岳飞好似一个箭头,向自己冲杀而来,那气势,就跟自己抢了岳飞小妹一样,方腊吓了一跳。
方腊慌了手脚,不停的指挥心腹去抵挡。
“看我的。”
历天闰不惧生死,提刀上前,去迎战岳飞。
历天闰对岳飞很是看不起,因为此时的岳飞还非常的年轻,不过是个十八岁,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所以他丝毫没有将岳飞放在眼里,认为岳飞之所以当将军,那就是关系户,没什么能耐。
此时看见岳飞来到,历天闰只以为这是一个捡功劳的好机会,所以举起大刀刀柄,直接向岳飞投掷而去。
“呼”的一声,大刀带着凌厉的劲风,向岳飞飞去。
岳飞嘴角翘起,露出一丝冷笑,然后直接提刀,将飞来的刀打飞出去。
然后岳飞也学着他的模样,“呼”的一声,也向历天闰把刀投掷过去。
岳飞这刀,刀锋凌厉,划破长空,电光火石间,历天闰来不及躲闪,长刀便穿透了他的胸口。
历天闰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岳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长刀。
“这怎么可能?他只是个毛头小子啊。”
带着无尽的疑问,历天闰摔下了马,死了。
而后岳飞一路冲锋,他所过之处,到处都是血肉横飞,断手断脚飞的到处都是,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被他亲手斩杀二十多名叛军。
岳飞的勇勐瞬间便震慑住了方腊,方腊再也扛不住了,再不跑,那就没机会了。
于是趁着大军还没有溃败,方腊只能带着二三十个心腹,便转身骑马逃跑。
赵枢见方腊竟然跑了,不由得是大声笑道:“方腊,你跑什么?你不是要杀我吗?本王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来呀,你来呀,你别怂啊。”
方腊眼睛瞪着赵枢,如果眼神可以变成刀,可以杀死一个人,那么此时的赵枢只怕已经被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