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连连拍手,“好一出大戏,不过还没完……”
竟然被一个女人耍了,此时的周昌明要是不明白,就真的白混了,一步错,满盘皆输,他身子再也无法站稳,直接轰然倒在了地上。
戚父此时手机铃声不断。
“不接吗?”云朵乖巧的站在莫非身边,像是一直吐着毒素的蛇。
这已经不是刺头了,而是阎罗,他梵长鹰后悔将这个女人请了过来。
戚父狠狠的咬着牙齿,随后接下电话,“你,说……什么?”
明眼感觉到戚父的身子颤抖,脸色发白,然后后退倒在墙上,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完了。
戚家股市有人疯狂的购买股票,低价售出。公司本就因为这件事情一片混乱,现在却被人检举,检查的人正在公司,所有的文件都来不及收,几乎检查组抓个正着。
完了,完了,彻底的完了。
戚家几十年的基业,就此倒台。
“是你?”戚父放下电话,愤怒的眼神盯着云朵,恨不得将人吃掉。
云朵眯着眼睛,毫不掩饰自己所做,“从你的手伸向戚微微的时候,就注定了戚家倒台的结局。”
--
十五分钟后,作为戚家的法人戚长必须前去,而戚母也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两个人嚣张的来,却灰熘熘的离开。
而周厅却因为调查令,而被人押上了车子。
“朵儿,莫叔先走了,等这件事情结束,叔请你吃饭。”莫非早就想绊到周昌明,可却苦于没有证据。
他却没有想到周昌明那个二/B,招惹谁不好,竟然招惹最不能招惹的大老,只是想死都拦不住。
云朵直接答应下来。
毕竟当初云朵自从离开哪里,就没有想再回去,所谓的身份早已经烟消云散,往事再提就在做作了。
很快,审讯室就剩下梵局和云朵两个人了。
梵局走了过去,“朵儿啊,现在当事人不在,不然你也先回去?”
“那怎么行呢。“云朵人畜无害的看着眼前的人,“我的配合到底。”
梵长鹰哭笑不得。
“朵儿,听梵叔的赶紧回去。”
“梵叔,朵儿不能回去。”
梵长鹰心里抓狂,看着大神一样坐在审讯室的人,转身掏出手机。
他在走廊里,几乎哀求,“无声,你要不先领她回去?”
此时,警察门口。
一辆低调的纯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警察局的对面。
戚家出来,莫省长将人带走,他看的一清二楚,连蔺无声都没有想到,朵儿竟然会认识莫省长,看来又没有自己出场的机会了。
接下电话的蔺无声半阖着双眸,低沉的声音却有些带着调戏的声调:“那可不行,梵叔,朵儿不出来,我哪敢进去啊。”
活脱脱一副惧内的样子。
心狠手辣捣毁蔺家的那个阎王去哪里了,梵长鹰一手敲在墙壁上,“无声,你还惧内啊。”
“俱啊,非常俱!”
梵长鹰……
他难难说道:“无声……都都都都……”
还没有在等梵长鹰说话,手机直接就被挂掉了。
靠……气的梵长鹰这位局长,直接爆出了粗口。
也在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局长。”
“说。”
他没有什么好脾气,毕竟已经被里面那位和蔺无声全部磨光了,一个厅长一个省长,他招谁惹谁了。
警察小心翼翼的说道:“戚雨晴被王律师带来了。”
“王律师,那个律师?”
警察心平气和的说道:“西风律所王成男。”
王成男,20岁横扫律师界,接下的桉子,胜率100%,五年来,无一败绩,律师一尊很难请的大佛。
而他被谁请来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推开门出来的云朵,像是听到了两个人对话,浅浅一笑,“看来是我的律师来了,作为原告,我们再聊聊。”
魔鬼,魔鬼,活脱脱的魔鬼。
被告变原告。
玩死他们了,云朵不是不想走,她的目的是要告戚雨晴,配合来这里,打压戚家,无非都是为搞死戚雨晴。
不先将戚家搞下台,那么想让戚雨晴稳稳的进入监狱,必定会拉长时间,而此时戚家都自身难保,哪里还有时间管戚雨晴。
所以这才是云朵的目的。
梵长鹰再一次被云朵刷了三观,本以为是无声冲冠一怒红颜,却发现是云朵一个人搞的鬼,见到云朵第一面是刺头,在是魔鬼,到现在变成了心思颇深的女人。
他看了那么多人,没有想到竟然摸不透这个小女娃娃。
--
云朵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正是太阳足的时候。
云朵站在台阶上,白皙的手掌微微的挡住了光线,低下头的一瞬间,台下男人站在不远处。
逆光而下,男人身上被光线好似镀上了一层光晕。
因为长时间工作的原因,他带着一副黑色细丝框眼镜,像是匆忙的出来忘记拿了下来,反倒将五官衬的更加冷厉,只不过被阳光照耀下,更加显得多了一丝温柔,套着的西装三件套将身材比列勾勒到了极致。
男人两手插在兜里,盯着上面的人,那五官深邃,神色温柔,属于那种一眼让人挪不开目光的好看,满身气息矜贵冷意,都也透着一股股温流。
云朵浅笑。
“来了。”她像是早早预料到眼前的人会来一样。
蔺无声伸出手,声音低沉,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入他的眼睛。
满身,满心的只有眼前她一个人,他低哑,带着强势吐出两个字,“过来。”
他不怪云朵不靠自己,因为当初他推开了云朵两年,只不过这种明明在自己身边,却彷佛触摸不到一样,让他过于害怕,他迫切的想要感受到,云朵的体温,感受到她在自己的身边。
云朵跳着台阶,坏坏一笑:“接住我。”
说完,直接起身直接朝着蔺无声直接扑了过去。
高台一跃,她的声音十分清脆,一到身影已经扑来,蔺无声生怕云朵再次受伤,几乎快速的伸出双手,将扑来的女人紧紧的搂在怀中。
感受着那熟悉的味道。
两手紧紧抱着,“不许最这么危险的动作。”
“你在的。”
因为你在,所有的危险都不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