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需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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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那天我的那个说说,小庆点赞了,连一向不爱搭理我的薛雨涵还点赞了呢!

苏灵:怎么了?对啊,那又怎样?

龙吟:我觉得,这也算是对处在绝境中的我的一种支持吧!

苏灵:当然。她只是怕你而已,并不是不支持你,对吧?

龙吟:怕我?怕啥?

苏灵:觉得你这个人思想忒黄呗!

龙吟:我天,难道她还真把我当流氓了?

苏灵:我不知道。你心里觉得呢?

龙吟:也许她是对的,我是有点不正常吧!呵呵,我跟一般的老师是不一样。一般老师没这么多花花肠子。

苏灵:嗯哼,早知道你这样,我也不加你好友了。

……………………

龙吟:估计我的这点文学才华,全靠这点“流氓”劲儿了。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我并不认为我流氓,只不过一些庸俗的读者认为我流氓罢了。就好像《红楼梦》,鲁迅是这样评价的:“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苏灵:我当然知道了,你并不是真的流氓。你只不过需要这种情绪吧!你要是没那么大的情绪,估计可能就不写书了。你不就是总喜欢找什么精神情人吗?谁还不知道你?

龙吟:你看得的确很准,我确实是这种性情中人,我需要感情的刺激。我是个情绪动物。

苏灵:嗯,我知道,情绪这东西不好控制,而你们作家更需要情绪。据我所知,作家可以虚构事件,但是那种创作激情,那种情绪反应是他生活中真实的东西,尤其是你这样的现实主义作家。

龙吟:对对,你越来越越厉害了,简直成了一个文科学者。我的情绪,如果不写出来,好像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似的。

……………………

苏灵:我知道你是一个每天生活在虚构世界里的老和尚。

龙吟:嗯嗯,实际上我的生活非常简单,每天就是沉浸在读书和写作之中。如果我不写那些男男女女的故事,难道让我只写我宅在书房里写作的清冷无聊的场面?

苏灵:是啊,正常人是应该理解你的。现在那些不理解你的人,要么是智商有问题,要么是文化层次不够,要么是心理变态。他们不认得骆驼,看见骆驼,非说这是马背肿了两个大疙瘩,哈哈哈!

龙吟:嗯嗯,你说得真好!你可真是我的知音!

苏灵:行了,少来这一套吧!就知道你会套磁的。你这人真是不能和你太热乎了。

龙吟:呵呵,你后悔了吗?和我聊天?

苏灵:当然后悔啦!不过后悔也晚了,反正已经聊了这么多了,再多聊几天也无所谓啦!

龙吟:哈哈哈,难道聊天也有这种破罐破摔的心理吗?

……………………

龙吟:嗯,好了,咱们分头行动,分别吃饭去。可惜没法和你一块吃个饭。

苏灵:呵呵,我到餐厅了,已经吃着了。

龙吟:你果然又在路上玩手机了!好姑娘,你改悔吧!

苏灵:嗯嗯,你去吧!拜拜。

……………………

龙吟:在干嘛?

苏灵:嗯嗯,我在跟闺密聊天。

龙吟:跟吴豪喝酒刚回来,拉呱拉了两个多小时,友情有所恢复。

苏灵:那挺好。

龙吟:你闺蜜是吴豪的学生?

苏灵:是。你放心。

龙吟:你和她谈过吴豪吗?

苏灵:当然谈过。要不我哪来的吴豪老师的照片?

龙吟:你们都说啥了?透露一点呗!

苏灵:也没说啥。就说吴豪的脾气和为人。

龙吟:咋样啊?

苏灵:他非常强硬,刚正不阿,多好啊!

……………………

龙吟:不错,她总结得很到位。你闺蜜知道我不?

苏灵:知道。

龙吟:你和她谈我了?

苏灵:是。她说很喜欢你。

龙吟:她认得我吗?

苏灵:应该不认识。她这人不记人。

龙吟:那咋喜欢?不认识还喜欢?喜欢的啥?

苏灵:看书呗!说你写得很幽默。

龙吟:她喜欢我的书?哪本书?

苏灵:《庸人自扰》《堕落天使》《清醒迷梦》,我闺蜜说都挺好的。

……………………

龙吟:奥,谢谢!你可以代我向她表示谢意。呃,不行!那她不就知道咱俩的关系了吗?嗯,她知道苏灵是你吗?

苏灵:不知道吧?

龙吟:你可千万别和她说你是苏灵的原型。

苏灵:嗯嗯,我没跟她说过。

龙吟:那她知道咱俩聊天吗?你跟她说过吗?千万别说啊!

苏灵:可是我说过啊,她早就知道了。不过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也许她早就忘了。而且我告诉过她,早就不和你聊了。

龙吟:她知道现在我们的聊天已经停了?

苏灵:对啊,当时我不是跟你在激烈吵架啊!不是停了好几个月吗?所以我就跟她说,我和你不再说话了。

龙吟:奥奥,那就好。以后别提一回。

苏灵:那以后,再也没提我们聊天这件事。

龙吟:嗯,很好,以后永远别提这个茬。再知己也不能说。

苏灵:好,我听你的。这两天总是有人给我打电话。

……………………

龙吟:谁给你打电话?

苏灵:谁知道啊?都是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龙吟:刚才吃饭吴豪还问呢,问我是不是真有你这么个女学生。我和他说,有倒是有一个,只不过聊了很少的内容,书里大部分故事情节都是我自己编的,我向壁虚构随性发挥的。可是他笑着摇头,不是很相信呢!他还问我和你还聊吗?我说早就不聊了,去年就不聊了。新的章节全是我自己胡编的。

苏灵:呵呵,他问这些干嘛?

龙吟:他把我的书都看了。他看了我跟你的聊天故事,认为你和我关系很好啊!

苏灵:我觉得,他其实也很关心你,你别再随随便便乱写文章伤害他了。他对你的伤害毕竟只有去年那么一次,你不能咬着不放。那样就是你太不豁达,太不珍惜人家的善意了。

龙吟:是的,我知道,见面生情嘛!聊聊觉得还是很知己的。只不过和你聊天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和你的感觉没法说,反正就是忒亲切了,是心灵的契合。

……………………

苏灵:嗯哼,没准我们见面会很冷清,不能聊很多话的。

龙吟:不一定吧!我们毕竟以前很熟的。以前上学你就经常和我开玩笑,你很调皮的。

苏灵:哈哈,对啊,

也许会聊得很嗨吧!

龙吟:你和薛雨涵跟我都很熟,我对你俩印象深刻。

苏灵:还可以吧!也许她才是你干闺女,也许吧!

龙吟:谁啊?薛雨涵?她和我没任何联系啊!

苏灵:对啊,我开个玩笑。

龙吟:呵呵,她显然对我不感兴趣。只有你不嫌我恶心。

苏灵:不是的。她也很被动,怕尴尬。都是我加她好友,不是她加的我。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

龙吟:不管她,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客多了去了,比她俊的多得是。我都没印象了,哈哈哈!你虽然不如她俊,可是你更有思想。哈哈哈,聊天多有意思!

……………………

苏灵:我觉得我们班最好看的就是小桦。

龙吟:是谁?奥,对,她是个温柔淑女。

苏灵:也不是温柔淑女,她并不温柔。

龙吟:唉,现在这个年代,真是温柔难觅啊!不过她看上去很文雅,给人感觉是个大家闺秀。

苏灵:对。她从来不讨好任何人,不强求任何事。她很执着,想法谁都没法改变。

龙吟:呵呵,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

苏灵:我对她很好,她对我也不错。

龙吟:你班同学,你现在和谁联系比较多?

苏灵:就是小庆和薛雨涵,别的没有了。

龙吟:呵呵,你可真是老实闺女。薛雨涵知道咱俩聊天吗?

苏灵:当然不知道现在还聊。虽然刚开始知道一点。

龙吟:那就好。

……………………

苏灵:我和小桦关系不错。她家里人对我印象不错,我很喜欢小桦的爸爸妈妈,他们对我也很好。

龙吟:你们还串门子?是老乡?

苏灵:不是。他们来给小桦送饭,还给我留饭,让我吃饺子,我太感动了。

龙吟:奥,在宿舍认识的。

苏灵:最后小桦的行李,我帮她一块搬的。她去复读,高考完了,我也打电话去问问。考得很好,然后我们就好久没联系。因为没有共同话题了。

……………………

龙吟:最后小桦上了个啥大学?

苏灵:当然是好大学啊,二本中算是好的了。

龙吟:复读的?

苏灵:是。你不知道吗?

龙吟:在金起点还是新世纪?新世纪老板是我同学。

苏灵:金起点。咱别说这事了吧!

龙吟:为啥不说了?你有事?

苏灵:都过去了。这件事也没啥意思。

龙吟:奥,你是想换个话题啊!

苏灵:唉,前天我还梦见了小桦。往事总是历历在目。

龙吟:梦见啥事了?

苏灵:梦见她参加婚礼。

龙吟:谁的婚礼?!

苏灵:同学姐姐的。小桦和她男友参加了。

龙吟:还以为你的婚礼,呵呵!

苏灵:我确实很想她。可是没勇气联系了。

龙吟:你们多久没联系了?毕业后这几年就没联系?

苏灵:嗯嗯,是啊!她上了大学后我们就没联系。

龙吟:哈哈哈!那你咋有勇气联系我呢?

苏灵:不是。情况不一样。我有她QQ号啊!可是我该说啥呢?好久不见?还是过得怎么样?哪一句话我都觉得多余。

……………………

龙吟:呵呵,你要是不找我,哪里会有这几十万字的聊天啊!

苏灵:咱俩已经说了几十多万字了?我有这么能说吗?

龙吟:呵呵,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这本书可能要写几百万字甚至几千万字。

苏灵:不会吧?这么长的书谁会有兴趣看完?

龙吟:无所谓。我面对的是自己的心灵,不在乎有多少读者。

苏灵:咱俩这么能说,是不是俩话痨碰到一块了?

龙吟:你想想聊一晚上,就捣鼓一万多字啊!

苏灵:呵呵,我怕你以后想看的时候,根本看不完。

龙吟:哈哈哈,不可能啊!感情有多深,看看字数就知道。你和谁最亲,和谁聊的字数肯定最多。

苏灵:如果你不联系我,然后你的心情并没有不好,我也不会再联系你的。我本来想,早晚有一天,我们会没话题的,就会不聊天了,就会自然而然疏远的。

龙吟:不会的,我看越说倒是越有话题呢!

苏灵:不可能!新鲜感过去了,总会有没啥话可说的时候。我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

龙吟:等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是不是今晚需要值班。

苏灵:好,我去洗脸。你去吧!

龙吟:要是值班的话,我就到学校里再跟你聊啊!要是不去,那就现在继续,呵呵!

苏灵:可以,你先忙。

龙吟:完蛋,周末也不休息,今晚也要去值班!……

苏灵:然后呢?……都这样。你要学会人情世故。

龙吟:我擦,谁也靠不住啊!……

苏灵:对啊,当然……那就去呗!

龙吟:我还以为这个周末可以休息呢!

苏灵:不太可能,去吧,不要有情绪。开车好好看路。

龙吟:我真是有些厌倦了……

苏灵:不要这样,不要心烦,干啥不是干,人活着都不容易。

……………………

龙吟:不能开车。因为我喝酒了。要是查住酒驾得坐牢。今晚和吴豪聊得痛快,我居然喝了三瓶啤酒。

苏灵:那就别开车了,你怎么去?

龙吟:我准备骑电动车。

苏灵:啊,好吧,那就骑电动车,也要好好看路,不要和我一样是个路痴。

龙吟:是啊,就这样吧!麻痹的,我恨死那些人了,尤其是始作俑者,那些坏蛋一下子让我从那个悠闲轻松的差事,变成下苦力的了!

苏灵:哈哈哈!麻痹的,我也帮你骂骂吧!不过,不要想太多,人走到哪里就说哪里吧!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靠山。

龙吟:好吧,拜拜。等我到了值班室,跟你继续聊啊!你先忙别的事吧。

苏灵:拜拜,注意安全。

龙吟:好的,亲!

苏灵:你给我收回这话!

龙吟:淘宝的都能说,凭啥我不行?人家不是张嘴就说“亲”吗?

苏灵:你是淘宝吗?我买你衣服了吗?

龙吟:哈哈,我是淘气包,又名淘气宝,简称淘宝。

苏灵:你就皮吧你!

龙吟:这回真拜拜了。

苏灵:快去吧!

……………………

苏灵:……Stop!今晚不能再聊了,我手机受不了了,都烫手了,看它怪可怜的,整天发烧,连退烧药也没有。

龙吟:别怕,除了三星,别的没炸的。

苏灵:就在刚刚,我拔掉了手机电源,因为我觉得还是生命重要。

龙吟:好了,为了保护你的生命,我决定停聊。我不能为了我的快乐,牺牲你的如花的青春。

苏灵:呵呵,其实我是贪心,手机还有七十多个电呢,还充个没完,不就是贪心啊!

龙吟:哈哈,你真是傻批!这么多电,还充啥啊?

苏灵:为啥骂我?

龙吟:等二十个电以下,再充啊,这样对电池好。

苏灵:我准备充到百分百啊!我可不是你这样,就算我有九十个电也充,手机的电只要不是满满的,我就没有安全感。

龙吟:不行的,太频繁地充电,葬电池啊!幸亏我救了你……

苏灵:你啥时候救我了?

龙吟: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说救了你的电池。

苏灵:切!说话不要大喘气好吗?电池应该没事。谁知道你这话是不是歪理邪说?到底有啥科学依据?

龙吟:听我的,我还能害你吗?今后二十个电以上就别充了。

……………………

苏灵:我手机摔一次,我就心碎一次。上一次直接从我的床上摔下去了,我的心都碎了。

龙吟:怪不得那次你发了好几张心碎,原来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手机啊!

苏灵:手机屏还好没出现问题,如果屏幕有问题,我是想死的心都有。

龙吟:呵呵,别这么夸张,一向堪比女汉子的苏灵姑娘,哪有这么脆弱?

苏灵:我不夸张啊!手机就是我的命。失去手机,我怎么过?

龙吟:要是你手机直接掉了呢?

苏灵:不会的,我掉了我,也不能掉了手机,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

……………………

龙吟:很简单啊,另买一个呗!为啥不可能?

苏灵:除非我神经失常,否则不可能。

龙吟:你难道把手机拴在你身上了?像拴狗一样?

苏灵:哈哈,我随手拿着,去哪都带着。

龙吟:万一人家飞车党抢去了呢?

苏灵:切!你就不盼我好!上一次薛雨涵的手机就被偷了,她只好又重新买了一个,更贵的。从不骂人的她,那一次飙了脏话。

龙吟:嗯,好了,不早了,睡觉吧,晚安,拜拜!

苏灵:奥奥,拜拜,祝你好梦!

……………………

——作者注:

此后数天,因为两人的对话主要是在探讨一些特殊事件,涉及某些人物原型的生活细节,为了不再引起麻烦纠纷,这些聊天记录只能省略,原文约四万三千余字。

……………………

苏灵:……嗨嗨嗨!大哥,shut up!别说这个烂事了,你还没完了咋地?你真是太让我无语了!

龙吟:哎哟,你这就烦了吗?说说心里的痛苦,我就能痛快些,你就让我释放一下不好吗?

苏灵:哼,你自找的,这些痛苦都是你自己找的!而且在我看来,这些不是痛苦,都是太傻批了。

龙吟:这能怪我吗?我能想得到会遭遇这样奇葩的人吗?

苏灵:唉!咱不提他们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龙吟:是啊!破甑不顾,已经发生了的,后悔也没用了,就让它过去吧!不想了,也不再说了。

……………………

苏灵:可是我觉得,你这几年最不应该的,是和林萍那样暧昧地发展下去啊!

龙吟:唉,说实话,谁能受得了一个小萝莉的挑逗?

苏灵:挑逗你?你这样油腻的中年大叔?人家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怎可能?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龙吟:可是,我觉得就是她挑逗的我啊!

苏灵: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这样了,算了,我不说了,反正我说的,你也不听,那你就继续痴傻吧!

龙吟:其实那些事情,我的作品里也都写了。说了也就过去了,心理瘀积就解除了。

……………………

苏灵:呵呵,你是不是还想覆水重收啊?我看你是被骗得太轻了!

龙吟:那是不可能的啊!

苏灵:她如果理你就可能啊!我算是白劝你了,你已经病入膏肓了,我不管你了!

龙吟:已经删了QQ好友了,还理个屁啊?

苏灵:你删的她?还是她删的你?

龙吟:她删的我啊!作品里最后的那段情节,基本上都是实情。

苏灵:我本来想看看到最后,谁硬气了一把的。果然是人家硬气。你真是让我无语死了!

龙吟:唉,我太悲催了,老是被耍。

苏灵:奥奥,我不管了,我说服不了你变态的心,我还是做正常人吧!

龙吟:大概就是因为我太变态了,我现在卑微得要死。

苏灵:你除了变态,其他都还行。你要是不变态了,也许就是一个完美的人了。

……………………

龙吟:是啊,我太多情了。

苏灵:你总是自作多情。我不跟你说了,都一点多了。

龙吟:只不过,我如果不多情,恐怕也就写不出作品来了。

苏灵:好吧,既然我说了也没用,那就不说了。你该变态还是变态,徒然浪费我的口舌。

龙吟:今天这个话题太沉重了。我这一说,你倒是彻底理解我的心思了,可惜也许从此就讨厌我了。

苏灵:这么说吧,我的确非常讨厌没有自尊的人。一个连自尊自爱都没有的人,他还能有啥?

龙吟:我知道,我是没有自尊,一直如此,我自卑得要命。

……………………

苏灵:算了,你就是我的过客,我说了你也不听,我就算了,你自生自灭吧,谁也拿你没办法。唉,好吧,不说了,祝福你吧,祝你晚安吧!

龙吟:看来你是厌烦我了,以后就不会理我了。我知道,说了实话,就完蛋了。这是真理。

苏灵:是吗?我不过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嫌你太没自尊了。

龙吟:可是我总是这么傻,我看来永远也不会进步了。

苏灵:我很郁闷,你为啥偏偏没有我非常希望你拥有的最重要的一件东西——自尊呢?唉,也许你永远都不会有了,可怜的人!

龙吟:算了,睡觉吧!我很伤心,今天扯得太伤心了。拜拜吧!

苏灵:好,我知道我不回复,你会伤心,祝晚安!

龙吟:谢谢回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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