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潘安面前没有意义,哪怕是安平明天就要坐上前往燕京大学的车,潘安也依旧是带着这小子看遍了列国强队的表演。
除了开火车,还有很多极具特色的舞蹈。
在看了连续半个月的强队表演之后,潘安才放过安平,让时间回到了正常的流速,让安平终于是在未来往前走了那么一分钟。
“手机里的东西保存好,晚上随便找出一点和小花看看,我并不是在戏耍你,只是出于父亲的忠告,我当年可没有任何这么照顾我,也没有你这种便利条件。”
潘安看着一脸解脱模样的安平,提醒安平不要忘记和小花分享手机里的视频。
安平不想这么做,沉默着做着无声的反抗。
看着第一次敢反抗自己的儿子,潘安耐心的说道:“我和你妈的感情你也看得到,你妈是什么性格你也清楚,我要是一直像是你这种性格,你妈还不得憋出抑郁症啊。”
“小花不一样。”安平反驳了潘安,他承认母亲确实是一个比较跳脱的性格,但小花不一样。
潘安劝解道:“你从小就是跟着小花后面跑,小花又是一个好孩子,所以你一直都是把小花当成了女神,把你们之间的感情看得非常纯洁和珍贵,但这和夫妻之间的情趣并不矛盾,小花难道就不需要你的温柔对待吗?”
“算了算了,我懒的和你继续讨论这种话题了。”潘安很清楚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既然你那么喜欢小花,那么好好的对待小花的注意事项里,就应该包括履行丈夫的职责,让小花保持轻松的心态,就像是你妈那样开开心心的。”
“有些事情你自己和小花说,我觉得这种事情,你们夫妻自己讨论,比听我在这里废话要强得多。”
潘安挥了挥手,“和小花一起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告诉小花和甄雯李妍都没有关系,但别和你妹妹说,不然又要整出什么让人麻烦的事情了。”
安平明白潘安说的没错,这种事情若是告诉李妍和甄雯的话,那两人绝对是瞒不过萍萍。
“我只告诉小花。”安平不想瞒着小花,他觉得有事情就应该和小花商量。
潘安直接打开了房门,“快点走,我还要继续看表演。”
安平迅速的离开了花园,不过潘安并未在安平离开之后去看什么表演,而是出现在了卧室的位置。
李妍不用上班,现在就是每天在家里陪着潘安,此时正在卧室旁边的舞蹈教室里做着保持身材的舞蹈训练。
潘安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正在坐气球锻炼臀部的大美人,笑着说道:“老婆,闲着也是闲着,来跳支舞吧。”
李妍听到潘安的话,高兴的说道:“好啊,跳什么?”
潘安的舞蹈还是甄雯教的,平时也会和甄雯一起学习新的舞蹈,和李妍也经常一起跳舞。
不管是高雅还是低俗的,两人都差不多跳过。
潘安看着穿着舞蹈服的李妍,现在的衣服还是适合高雅又快节奏的舞蹈,“弗拉明戈吧。”
“好~”李妍感觉身上的裙子不适合旋转,裙边不沉重的话旋转起来就没有那种感觉,“不过我先去换身衣服。”
潘安笑着说道:“那我搬个小板凳等着,你先来前一只单人舞,我后面跟着再一起跳探戈。”
“那我换身适合的衣服。”李妍将头发放下,开始想着穿什么舞蹈服比较好,要同时适合两种舞台的衣服,还要优雅性感的那种。
潘安和李妍的情感,和小花与安平的情感并不同。
小花和安平很自然而然的就走在了一起,但多数时候都是因为身边人的推动。
不论是从小就安排起来的潘安,还是小花家一直都竭力赞成这门亲事的父母,都在推动两人走在一起。
尽管双方都并不反感对方,也不反对这门亲事,但其实这两人之间还是存在着隔阂的。
两人都很懂事,所以只能是潘安来做不正经的那个人。
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正如潘安说的那样,今后安平的事情他就不会再做干预。
不论是安平的孩子,还是他们孩子的孩子,都要学会自己走路。
***
春去秋来年岁疾,潘安并未穿越时间,但大多数人的时间都在缓慢的前行。
长坂山学院的事情就是那样,潘安待了三年就离开了那里,之后一直都是在家里待着,或者陪着李妍甄雯去世界各地旅游。
静静将张琪雨接到了长坂山,在潘安离开之后,已经重新觉醒基础能力的她成为长坂山学院的院长,坐上了潘安曾经坐过的宝座。
不过志磨花代等人可不接受静静的使唤,都跟着潘安一起跑了,留下一个只有部分能力者和新生的学院给她。
凭借着潘安的余威和自身那傲气的性格,小静静很快就整合了长坂山学院,并且推翻了潘安以前制定的那些软弱规矩,开启了新的时代!
萍萍继续在钢铁帝国学习,人工智能小a的庞大知识库,足够她学习很多年的了。
安平毕业之后成为了一名学者,小花成为了一名家庭主妇,全职在家带孩子。
第一个孩子是男孩,叫潘扬,耀武扬威的扬。
李妍和甄雯特别的宠这个孩子,各种事情上都想着插一手,不论是衣服还是教育问题都是如此。
随着小孩子慢慢成长,已经成为一个父亲几年了安平,才逐渐的领悟到潘安当初的劝告。
这个孩子只是一般孩子,他无法做到潘安那种地步,甚至是自己小时候都比他强。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安平自己根本没有潘安那种照顾孩子的耐心和能力。
从小到大,小花、安平、萍萍喝的都是潘安养的那头奶牛的牛奶,而那只奶牛早就因为年纪的关系死去,它的后代只是普通的奶牛。
萍萍和静静对于亲戚的亲戚很不感冒,对于安平的孩子态度很一般,她们两个对小花的态度就很一般。
对两人而言,这种稀释的血脉,已经不算是核心的家庭成员。
安平是安平,小孩是小孩。
安平是她们的兄长,但安平的孩子在她们眼中并不能代表安平,也没有继承和代替关系一说。
说不上讨厌,也不反感和敌视,更多的时候,都是那种不关注不评论的态度,两人都很忙,她们各自关心的人也不多,也很难会增加。
逐渐的,安平意识到自己长大了,已经成长到该分家的地步了,便也慢慢的减少了和别墅那边的往来。
从当初选择不走那条路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应该意识到今天的局面。
“父亲啊……你所选择的道路,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