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局。”
“顾局。”
这时突然从门口进来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对顾远打着招呼。
这是卿砚柔第一次看到特殊部门的制服,和警察的制服相差不大,只是他们的衣服是纯黑色,胸口处绣着的是太极的图桉。
“这是小马,小刘,这是经常跟你们提起的卿砚柔。”
顾远先是分别跟他们介绍了彼此。
而特殊部门的两人在看到卿砚柔时,顿时两人眼睛放光,脸上全是惊喜的表情。
他们不仅在特殊部门听到了她的惊人的玄学修为,更是在道了么关注了她的账号,且还在那上面买过她的符箓,她的符箓效果简直太赞了!
“你好,你好卿道长,我们两个都在道了么关注了你的账号,并且还在上面买了好多符箓,那个生发符简直太好用了!”
“是的是的,自从有了那生发符我们再也不怕半夜出任务掉头发了!”
两人的声音饱含着激动和心酸,在他们这部门半夜出任务早已是常态,所以两人都年纪轻轻就有秃头的危险。
还好道门的朋友告诉他们有生发符这神奇的符箓,让他们得以拯救自己的头发,不至于年纪轻轻就秃了头。
卿砚柔实在没有想到,随随便便都能遇到购买生发符的人,看来这秃头的确是当代很多人都面临的问题。
反而是她画的传统符箓买的人相对少一点,现在社会安定且思想开放,灵异鬼怪之事不易遇见,也不怎么相信。
她想要尽快的多挣点钱,看来还是需要从解决人们日常的生活烦劳开始才行啊,像这次的生发符就很不错,等有时间再研究研究其他的。
卿砚柔此时的脑袋瓜子里面全是怎么挣钱的想法,不过她依然微带笑意跟小刘小马打招呼。
“你们好,我是卿砚柔,好用就行。”
见那俩人看到卿砚就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顾远不由脸色一黑,瞪了俩人一眼。
收到自家队长的眼神杀,俩人飞快地向她鞠了一躬,表达对她的敬意与感谢,随后把躺在角落的白袍男人给弄起来贴上了符箓,毕竟银手铐对于玄学之人,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他们特殊部门就专门研制了各种符箓,专对这些修炼邪门歪道,残害人民身体健康,侵吞人民财物的心术不正之人的符箓。
只要对方实力不是高的太离谱,基本上是不可能从他们手中逃脱的。
“行了,再把这尊邪像带回去。”
见他们还杵在那儿,顾远皱眉,沉声说道。
察觉到自家老大的不悦,两人看着那尊三米高的铜制邪像,顿时人傻了。
在电话里也没说还有这么一个大家伙啊,他们就来了两人,这可咋整!
彼此对视一眼,拿出手机再叫人手过来,不过为了不耽误时间,他们叫的是附近有跟他们合作过的警察,请他们帮个忙。
邪像和白袍男人交给特殊部门的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卿砚柔走过去看着易从安。
这事还得她自己来。
易从安现在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现在就想看易凡灵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易家夫妇,她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
“我都已经离开易家回到了我养父母身边,但是你还不知足想要置我于死地,易凡灵我不欠你什么,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找他们去去,相信你随便撒撒娇,流个泪,他们恨不得把世界捧到你面前来。”
“可是你为什么就是抓着我不放呢?现在连违法的事都能做出来,我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你是不欠我什么,可是你既然已经消失了十多年,那就继续消失下去啊,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的美好生活呢!”
易凡灵被她的话刺激到,整个人不甘的盯着她,声音里带着恨意。
“安安,你在瞎说什么,不管之前妈妈和爸爸做过什么,你要相信我们始终是爱着你的。”
易夫人听着她的那一番话,简直犹如刀割一样,心疼得要死。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之前自己一时湖涂答应了易凡灵不要对外说她是养女的事,竟会给易从安带来如此大的伤害。
她现在真的是悔不当初。
易从安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反而是看向顾远,冷着声音问道:
“请问她这种可以你们能管吗?”
“当然。”
这都是勾结邪道的人谋财害命了,他们特殊部门也是警察,当然管这种事。
“好的,那就拜托您了!”
她一脸郑重其事的看着顾远,坐在沙发上深深地点头向他致意。
“不要,不要,妈妈,你帮帮我,我不要去坐牢!”
收到自家老大的眼神,小刘拿着手铐铐着易凡灵就要带她走,易凡灵此时是真的后悔莫及,害怕的向易夫人求救。
刚刚易夫人的松动已经造成了易从安对她彻底绝望,这次她不敢再露出一点不舍与心疼,就怕真的毫无转圜的余地。
而且她心里也是记恨着易凡灵的,明明她都已经对她那么好了,为什么她还要伤害她唯一的女儿。
但是那毕竟是她相处十几年精心培养的孩子,还是有感情的。
她现在心底复杂极了,对她有爱有恨有怨,所以在听到她的话后,她便背过身子,不再看她。
易凡灵见她那样,依然不甘心的一直叫着她,押着她的小刘才不管她,直接把她带出了别墅。
“安安,我,我...”
易家夫妇走到她的面前,看着窝在韩念露怀里的易从安,易夫人居然不知从何说起。
此刻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们走吧,不是还要赶高铁吗?”
易从安自顾自地和韩念露她们说这话,并不管易家夫妇。
“高铁票我...”
“高铁票我们都买好了,走吧走吧,不然等会儿错过了。”
韩念露的话被李曼香打断,顿时接受到她的信息赶忙也改口道:
“是的,是的,快走吧。”
见他们真要离开,易夫人也着急了,推开丈夫扶着她的手,就要过去拦着易从安。
“安安,是妈妈的错,你不要走好不好?”
易夫人张开双臂挡在她们面前,脸上全是惊慌之色,眼里隐隐带着偏执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