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上次她会帮人找崔判官让那人作为鬼修就在阳间,完全是因为那个老爷爷已经没有几年阳寿了。
老人辛苦了一辈子,最后晚年落得那个下场,实属有些凄惨。
她一时心软而且看着他和自家爷爷有些相彷的年纪,便起了一点私心。
但是侯海燕她们这里有些不太一样。
虽然她这也可怜,但是她总不能看一个人可怜,就去求崔判官让鬼留在阳间。
那到时候不管是阳间还是阴间岂不是都了乱套了吗?
听到卿砚柔的话,侯海燕也不意外,她猜到了结局,但是就是不死心,还是想再问问。
“没事的,妈妈,这一晚上能和您说说话,这已经是偷来的了,我比很多人都幸运了许多,谢谢您,道长。”
罗静静接受的比侯海燕更快一点,毕竟她死了半个月,已经彻底的清楚自己和生人之间的区别。
她心中的怨愤已经发泄出去,那些人也被绳之以法,她彻底已经放下。
她最挂念的亲人不仅见上了最后一面,甚至还能说说话。
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静静……”
侯海燕不舍得抱着罗静静,哽咽的叫着她的名字。
虽然道理她都懂,但是她还是不舍。
这是她的女儿啊,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卿砚柔也不催她们,只是看她们太过难过,这才又开口道。
“你其实不用太难过,现在地府和阳间的设施是差不多的,你给她烧个手机下去,你们偶尔也能聊聊天。”
“真的吗?道长你没骗我?”
侯海燕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卿砚柔,方才还愁眉苦脸一脸不舍,现在已经重新绽放了笑脸。
“嗯。”
“是买真手机烧下去吗?”
“那倒也不必,你去纸扎店买就可以了,纸扎店的东西,也并不便宜。”
卿砚柔幽幽的开口说道。
“那我现在就去买。”
“妈妈,你别急,现在是凌晨,人家还在睡觉呢,你明天去帮我买吧,今晚就好好的睡个觉。”
罗静静有些无奈的把从沙发上站起来的侯海燕又给按了回去。
“嗯嗯,好好好。”
侯海燕也知道急不得,反正现在知道了就算女儿去了地府也还能通过手机说说话,她也就不着急了。
高高悬挂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你该下去了。”
褚汀白看着卿砚柔都困得已经开始打哈欠了,便对着罗静静说道。
“好。”
侯海燕这会儿也没有太多的不舍,和她紧紧的抱了一会儿,便放开了她。
卿砚柔给她开了一道鬼门,她跨进去,鬼门缓缓关上。
“行了,我们回去了,你白天多去晒晒太阳。”
“嗯嗯,好的,谢谢您道长,谢谢谢谢!”
卿砚柔和褚汀白刚出侯海燕家,卿砚柔就拉着他的手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昨天玩了一整天,晚上又陪着这人打了半夜的游戏,今天又逛了一天的街。
到了晚上又一直熬到现在,这会儿都快凌晨两点了,她是在有些熬不住了。
如果现在给她一张床,她能马上睡过去。
褚汀白把自己的大衣拉开,大手揽过她的腰肢用大衣把她裹住,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两人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室外吹了几分钟的冷风,他们叫的车终于到了。
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韩念露她们已经睡下了。
本来她们是想等他们回来的,但是因为等的太久,她们太困了,便只好睡下。
卿砚柔是被褚汀白抱着回到酒店房间的,他帮她换好睡衣,从洗漱间用热水把毛巾打湿,帮她擦了擦脸。
她没有化妆,但是出门前是涂了口红的。
看着她红都都的嘴唇,褚汀白小心翼翼的用毛巾把上面的口红给擦掉。
但是总是擦不干净,最后还残留一点在上面。
而且她本就红艳的嘴唇被他的热毛巾弄得更加水润娇艳。
褚汀白黑黝黝的眼神一沉,最终还是俯身下去衔.住了她微张的唇瓣。
他也没有深入,就那样反复的在她娇嫩的唇瓣上研磨。
“嗯~”
卿砚柔被他堵住唇瓣,有些护呼吸困难,便忍不住嘤吟一声。
他被这一声娇媚的声音给拉回理智。
不可以,不可以。
她太累了。
褚汀白不停的调整呼吸,最后拿着已经冷掉的毛巾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他才从里面出来。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床上,毕竟他现在身体是冰冷的,怕一不小心冻到她。
他就蹲在床边,一只手放在被子上,一只手不断的在她的脸颊上方描绘她的轮廓。
他的嘴角一直噙着笑意,向来冷硬的五官这会儿也柔和了许多。
她鸦羽似的睫毛影子因为床头灯的原因,根根分明印在她微微有些泛红的脸上,看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他忍不住用手碰了碰。
瞧着她因为有些被动到而微微蹙起的眉,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她的婴儿肥已经彻底褪去,这令她少了一丝可爱,多了一分明媚。
褚汀白眼底爱意汹涌,最后他怕方才的冷水澡白洗,见身体的温度也回来不少,便倾身在她的额上留下一吻,翻身上.床。
他结实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揽过她,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他用另一只手慢慢的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颈窝处,自己也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两人交颈而眠。
出了一些以外,这章更的有点晚了,茶茶有罪,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