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怎么在秦广王听来充满了嘲讽呢?
秦广王那豹似的眼毫无感情的瞥了他一眼,崔判官被他看的心中一紧,赶紧陪笑。
“您应该现身的,多用眼神震慑震慑他。”
“你看他怕我吗?”
秦广王说到这里,自己也被噎了一下,明明是在自己的地盘,但是却拿那人毫无办法,谁叫人家是上古黑龙呢!
就很气!
——
B大很快便开学,这次换卿砚柔是学姐,要去迎新。
班上的人经过上次的事,每个人都对她甚是崇拜,后面他们还从韩念露她们那儿得知生发符这么好的东西,便人手入了几张生发符。
这不仅让他们新闻系一班成了全院发量最可喜的,也给卿砚柔的符箓销路打开的更广。
而出去游历祖国的十八名战士是在一个月后回来的,他们的脸上全是兴奋与激动。
如果不是还想着等老班长一起来,他们都想现在马上去投胎,来世好好感受祖国的大好河山。
“道长,那就先拜托你把我们送下地府,我们在那儿等着老班长的到来。”
副班长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现在只期待着老班长也能早点回国,这样他们就都聚在一起了。
“好,他会很快回来的。”
卿砚柔给他们开了鬼门,送他们下去。
等他们都走以后,卿砚柔又恢复了上课画符偶尔去道门给他们指导的悠闲日子。
这种悠闲的日子太难得,褚汀白更是抓住她不忙的这个空闲,整天跟她黏在一起。
“卿卿,过来看看我的这张符箓。”
褚汀白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来。
卿砚柔听闻头也未抬的回道:“你现在的画符水平哪里还需要我这个师父的指导。”
“嗯?你干什么?”
没听到他的回答,倒是腰上多了一双大手,霸道的扣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
嗯,有点重。
她不适的微微动了动肩膀,不解的问他,刚刚不还在那边认真的画符吗?
怎么这么快就悄无声息的到了她后背。
“卿卿是因为有了可以继承你衣钵的小徒弟,就不要我这个大弟子了吗?现在都不愿来指导我画符了。”
褚汀白说话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烫的都微微泛红,卿砚柔听着他口中的酸味,很是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
她放下手中的毛笔,在她怀里转了一个身,直接面对着他,幽幽开口道,“不是吧,褚大总裁怎么连小孩的醋都吃。”
“嗯,我很小气,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只能属于我。”
因为她的转身,褚汀白便把自己的下巴收了回来,但依旧弯着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认真。
彷佛刚刚那话不是他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想那么去做。
不过卿砚柔才没有被他的话吓到,反而是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挑着眉嘴角微微勾起,凑到他的耳边柔声说道:“你舍得吗?”
她很少这样主动的用这种暧.昧的方式和语气同自己说话,褚汀白虽说很意外,但又格外的受用。
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腾出一只手把她身后桌上的符箓和毛笔扫开,再微微一用力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上面,他整个身子贴上去与她额头相抵。
两人的鼻都是挺翘的,因为他的这一拉近,他们的鼻尖隐隐碰在一起有些痒。
她轻轻皱了皱小巧的鼻,想往身后微微退一点,但是却被他移上来的大手紧紧箍住后脖颈,无法动弹。
“你干什么?”
卿砚柔闻着从他身上不断散发出的清冽的雪松清香,她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只剩下气音缓缓地问道。
“卿卿,刚刚明明是你先开的头,你惑的我,我这只是礼尚往来。”
褚汀白也低低的只用气音说道,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水润的红唇,就在她要再次说话是,他勐地俯身衔.住她娇.嫩的唇瓣。
她本来是要张口说话的,这下话没说出来,倒是给某人行了一个便利。
他毫不犹豫的抓住机会直接勾.着她的.舌,让她与他共舞。
他吻的过分急,令卿砚柔很快便感觉道呼吸有些困难,手不禁推了推他胸前。
褚汀白也只是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被浸润的唇稍稍离开她一节手指的距离,给她缓冲的时间。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卿砚柔的胸膛起伏不定,嘴唇微张赶紧呼吸新鲜空气。
但也只有短短二十秒都不到的时间,他再次俯身吻住她,甚至比刚刚更勐烈。
慢慢的,他的吻有急便缓,最后更是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她的唇瓣,两人都在慢慢平复粗.喘的呼吸声。
“嗡嗡嗡——”
卿砚柔还未缓过劲来,放在一旁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把手机给我。”
她的双手都被他紧紧攥在手中,她只能开口对她说道。
她这会儿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喘.息,褚汀白眼神暗了一瞬,随后低眉微微闭眼敛去眼中的欲.色,放开她的手,大手一伸拿过一旁的手机递给她。
看到来电是见一道长,卿砚柔清了清自己的喉咙,等状态恢复正常才接通,说话之前还瞪了瞪身前的人。
“爷爷——”
“砚柔,回来吧,见一他......”
不过另一头说话的并不是见一道长,而是祖师爷卿云的声音,不等她说话便打断道。
“祖师爷,什么意思?”
卿砚柔的脸色‘刷’的一下便白了,手颤抖着手机差点从她手中滑落,一旁的褚汀白即使握住了她的手。
“他,没多少时间了......”
卿云知道他们祖孙俩感情好,见一是道观的后人,也是他的后辈,卿云的心中也不好受。
“祖师爷,怎么回事,明明暑假我回去,爷爷都还很健朗,不可能的!”卿砚柔颤着声音问道。
“是我的错,我回了一趟上界,被一群宵小钻了空子。”
卿云这会儿的声音充满了冰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来打他砚台观的注意,且让见一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