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刚眼见着诱人的红的发紫的气息,心中暗道:这气息却也诱人。想这让人成名的气息谁不渴望,可是物极必反,万物自有运行的规律。如若被这气息迷惑,人亦是难免堕入魔道之中。堕入魔道,有不如没有。只有按其规律运行的气息才可长久,并非人力可及。
那天地太极的气息运转不停,行驶着天道的轨迹。毕竟这轨迹是任何人难以超越的。这规矩亦是天地之率。即使是那跳出三界的神明,亦是不违背这天意运行之道的。这道如若被改变,天下难免又起烽烟,从而导致万劫不复之境。其罪大焉。
在那魔域太极面前,这天地太极将那红的发紫的气息吞入图内,变得平和淡然,那儒家的中庸之道尽显其中。这中庸让人看到了那一方为魔,一方为邪。只有那中间的天道大路才是这人间浩然的正途所在。
虽说在那向往正途的征途之上充满了坎坷,可那中庸的态度让人面对危难,不急不躁,能够将所有的事情泰然处之,而并非追寻那遥不可及的目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那远方的目标亦是在脚下开始方能够获得。
那朴素的超越,那平淡的阶梯,并非是按等级理解那样简单。那所谓的等级在这朴素的前进面前亦是显得黯淡无光。
这吸引人的气息在魔域太极面前被那天地太极吸入而变得无形,那墨玉太极立即显现出一副面色凄惨的欲望面孔。
这面孔正是那景天长老隐藏在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真实一面。面对那凄惨的面孔,吴玉刚与动辄浩然的太极,晕啊魔域太极奋力的相撞而去。
这正义太极,那坚不可摧势不可挡的气势,猛然的晕啊运转方向相反的魔域太极撞在一处。那互相摩擦撕裂之声,让人惨不忍睹。那欲望之神的面孔,在这正义的进击之下,忽然被撕碎,那欲望被正义撕扯,拽曳着。那欲望的面孔扭曲而变形,而化作无数的碎片消失在空荡的黑暗之中。
吴玉刚收起神功,巍然矗立在当空,这忽然间的变化也只是在眨眼间而已。
景天长老那无数的修为花在这布阵之中,可是,转瞬之间这大阵亦是不听自己的使唤,期初还以为那吴玉刚会迷惑而葬身其中,可是那忽然发出的如同天罡一般进不可催的气息让自己难以反击。这却也是天大的差异。
在毫无反击之力的情形之中,吴玉刚将那千年的魔煞之阵化解,这难敌的实力,令景天长老叹为观止。那自己心中被撕裂的欲望撕扯着景天长老的身心。
毕竟这是想将对手消灭在手中的欲望,这难道有什么过错吗。即使那天理亦是向着这毫无道义可言,只知道杀戮的太极门人,这天理何在啊!
黑暗之中,景天长老发出了瘆人的狂笑,这笑声宛如一个逃出精神病院的疯子一般,这笑声并非是痊愈了的笑声,而是那充满了厌恶,充满了对现实那焦灼的嘲笑之声。
九黎真人听到那景天的大笑,对吴玉刚言道:“听,这妖道,疯魔了。这样的道人,在人间亦是不小的祸害!”
吴玉刚作为一个精通医术的中医,又何尝不懂得这其中的奥妙呢!这样的妖道也早已病入膏肓了,只是世人难以知晓而已。毕竟那样的高位亦是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之尊。又有谁能够真的知道那至尊的心思呢!
吴玉刚手中擎着宝剑,朝着那狂笑的景天长老高声叫道:“景天,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景天听到吴玉刚之语,愤然飞去。躲避开了吴玉刚那袭来的宝剑。抛下一句,“如若能够破了我这九宫之局,这蜀山,我自会拱手相让!”
间那景天飞去,吴玉刚亦是紧紧跟随。那九黎真人现在如同大赦了一般,身心无比清爽。因为在其上下查看之中,猛然发觉,在这宝塔之内,魔道的气息似乎变得若有若无,那清新的气息暗暗涌动,墙壁之上,那咒语不断地散发出少见的精光。
那爆发出的阵阵景色光华,在这漆黑的宝塔之中显得越发的耀眼,依稀中闪烁在黑暗之中,照耀着宝塔之内的一切。
这不知不觉的变化,令九黎真人豁然开朗。想着宝塔之中被吴玉刚和自己开辟出了一条光明之路。这对于千年的道门之中,亦是少见的出类拔萃之人了。
在那九黎真人的心目中,吴玉刚就是一个无战不胜的神明。即使在那生命垂危之际,亦是能够起死回生的天界神圣。
紧跟在吴玉刚的身后,九黎真人查看着那景天长老将要布下的神局。可是查看之下,不觉面露微笑。这哪里还有什么神局啊!
在那惨淡的黑色之中,周围的景物依稀可见。那不知藏有多少神秘的空间之内,似乎什么也隐藏不住了。只露出了刚刚飞过之处,那无形的空间之中,显露出了横竖九道方块。在那方块之中,寒星点点。这层宝塔宛然形成了一件巨大的大厅。
这大厅的地板便是那九宫之局,可是除此之外,无一外物。只有那站在当场的景天长老,手中拿着那蜀山之宝,聚妖幡,站在这闪闪的大厅中间,叫嚣不停。
原来,这宝塔所修建的布局亦是按照那天地无极而太极而建,这其中满布玄机,每一层宝塔亦是每种降妖之阵的最大示意。这也只有景天长老才知晓其中之密。毕竟景天已经修道千年之久,亦不愧千年老妖之名。
人有失手,马有乱蹄。这景天虽说了解这斩妖宝塔的布局,可万万没料到,这千年之中,即使这宝塔之中。亦是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九宫之地亦是距离那宝塔的顶端比较接近,这里的佛道之气充盈,起初还有些魔妖存在,可是天长日久,这魔妖早已被那咒语和舍利之光消磨殆尽。
景天长老冲上这十层宝塔,也只是空空的布开了这九宫之型。而那其中的神意,早已不知隐藏到了何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