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刘老,孔老,原来这个三个人才是真正的主力,我们这些所谓的侦察队,全都是幌子。在师父放出失踪的消息之后,师父几个人就急速潜入了这茫茫大山之中,而他们做成的,才是真正的事。
“你以为青贞那个混娘们儿能把这差事交给你们一帮小孩?还不是仗着我们这帮老骨头。”师父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吐出一阵烟雾。
我一脸尴尬,看这意思来说,再大的动静也都是掩护,而师父这帮老当益壮的老头子才是真正要去做事的。我还以为都是和小说里一样,主人公年少十八,逆天多牛逼什么的了,如果这么想现实是会给我一个大嘴巴的。
我也点起一根烟,我不必给这帮老头们上烟,他们是看不上我抽的烟的,他们自个有好烟草,而我也实在看不惯,现在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拿着个烟枪,看着太别扭。
刘老爷子道:“现在你们这帮小年轻们,一个个的都是愣头青,如果把这件事光交给你们几个人等着,那我们这些个老头子在后面吃干饭不成?”
我挠挠头,的确,如果光指我们要是去打探什么消息,让后面隐局这些人全都闲着,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就是可惜了高阔那小子,”师父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小子要论道法和悟性的话,比你都是根苗子,就这么折了,当然,这小子也是好样的,如果让你这个愣头青直接上,那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样子,韩丰庆他孙子我也是知道的,你没他那两下子,再加上一个深藏不露的茅山小子。就是你也很难,毕竟他们两个都很清楚你身体里的东西。”
“当然,我得报这个仇,而且还得问清楚,离子哲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师父听我这么一说,摇摇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这件事谁也不能怪,既然做了,那就已经做了。马上就有跟那个小子算账的时候了。”师父说这话的时候没看我,反而是看着外面的天,眼神中满都是厌恶。
师父和刘老还有孔老三人此行直接打入了术士们的里面,而且师父他们发现,不只是鬼修和术士,还有一股极其神秘的第三方势力,他们此次到了一个几十年之内最佳的时辰,而他们这次打复活一样‘东西’,是一样活体。
而具体是什么,师父就不得而知了,他的手段也有极限,能到了这个程度,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而这个神秘的组织,非常有可能是一个国际神秘组织。而这个神秘的组织很有可能是一个国外的所谓‘正派’组织。而且通过种种痕迹发现,这个神秘组织有可能是从国内眼花到外面去的。
此次隐局全面集合的主要任务就是,灭掉这些活动多年的逆反组织,而且还有一个任务,查清楚他们集合起来,到底是要复活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隐局这次四方高手不论大辈小辈都会来,粗略估计会有上万人,就连青贞老太婆到时候都会来坐镇。”
我一想到青贞师伯和师父那个样子我就感觉别扭,谁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搞的,我突然脑抽的问了一句,“仙家们和弟马也会来么?”
师父白了我一眼,“你傻小子想啥呢,不会是想着跟你靠着的那个小丫头了吧?这可是玩命的事儿,叫她来干啥。”
“你!”我脸一红,“我哪来的啥靠着的小丫头?你瞎说啥?”
师父没好气儿的抽了口烟,”小兔崽子,我这是说到你痛处了,你那点事我再不知道,不然你老往堂口街跑什么?“
当着这几个老头子面,说的我脸红的真跟个苹果一样,刘老笑话我,“小阳子,没事,你这也不叫修道中人,反正连你师父那个老不正经也不是。”
“娘的你个断胳膊的老王八蛋就是了?我都不稀罕说你年轻的时候那点事,那时候也不谁喝了点酒,趁着夜自己摸出去了,哎呦,自个掏出个破布也不哭啥.....”
“要不说这一伙人里面就你是颗老鼠屎呢!”刘老也气的脸红脖子粗,孔老就在旁边看着他俩笑,突然他两齐声对孔老嚷道:“你笑个屁!你也不是啥好玩意儿。”
“我觉得也是,你们三个都有点老不正经。”
“你说啥!”师父撸起袖子就要抬手,我心说这么长时间可没打我,要是给我来一顿肯定不轻,我直开门就跑了出去。
我一出门,正撞见闻山,还有元曲二爷。
两个人正在默不作声,看着神树的方向,就连我出来都没有发现。
就听见他们里面又吵吵起来,肯定又斗起了嘴,我心说我进去掺和也是白挨骂,兴许几个老头子兴起了一阵又开始教育我。
我摸摸腰间的刀,心说我还是出去走走吧。点起一个烟,不知不觉的我已经对烟产生了依赖,虽然我心里很清楚,抽烟对闭气凝聚灵力这方面有很大的危害,但是就是止不住,一根小小的烟的上面,压着的是别的东西。
而远方的夜空中,还有别的东西,正在慢慢翻腾,我身体里的灵力,也在翻腾。
我很想见识一下那些所谓的头雏,我也很想,算账。
已经是深夜了,月色和伤痛一并蔓延,以前我不明白,直到现在才明白,心里的伤痛,和皮肉上的伤痛是比不了的。
隐局的人马上就要到了,此时的鬼修们或多或少也可能会因为一个头雏杀了一个什么狗屁师尊还是什么的而动容,空气里的火药味已经越来越浓,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了。我只差这个机会。
“在想什么。”万雷出现在了竹楼的对岸,他的目光没看向我,也是看向夜空。
“我倒是想问你,你在想什么。”
“报仇。”万雷毫不犹豫的回答,“还有就是,和子哲,和离子哲算账。”万雷说着,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我也和他看着一样的方向,手里的刀,越攥越紧。